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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7、银货两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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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半晚上下来,我自认为自己表现的已经够镇定了,却没想到,在这个汉子凭空消失的那一刻,还是被惊到了。

环视四周,却发现在座的那些人,情绪波动却并不大,也就是说,他们对这些,早已经司空见惯了。

我想问,却又不好问,这样会显得很没见识,便生生的忍住了。

那福叔低头看了一眼时间,我也跟着看了一眼,已经半夜十一点半了。

他抬起头来,眼神对上我,说道:“其实此次老朽跋山涉水来到江城,不仅是为了敬献物资,更重要的一点是,老朽听闻掌门前些日子已经拿回了七门瑰宝战魂,不知道掌门今夜是否会让我们众兄弟一睹为快?”

我心中不由冷笑,刚才对我吹鼻子瞪眼的,不把我放在眼里,这会子为了看战魂,态度转变的还真快。

我勾起唇角,回道:“战魂的确已经拿回,但既然是七门瑰宝,又岂是可以随随便便拿出来显摆的?要是被包藏歹心的人钻了空子该怎么办?等到时机成熟,该看到的,都会看到。”

“再者,战魂那样宝贵的东西,我又不可能随便揣在身上,这眼看着都午夜十二点了,接下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哪有时间去看战魂呢?”

接下来底下还会发生什么,我并不知道,但我却知道,一切结束得凌晨三点左右,所以往下三个小时,应该是重中之重。

福叔听我这么说,老脸一下子拉了下来,剑拔弩张的起势再次紧绷起来。

然后冲我一抱拳道:“既然这样,老朽此次过来的任务已经完成,山高路远,又是年关,堂里的事情太多,样样件件都必须老朽亲自盯着,老朽就先回去了。”

还没到凌晨三点就要走,这是要撂挑子,给我使绊子了。

他这么一说,下面那些人也一个个跃跃欲试,白洪川赶紧说道:“福叔不留下来吃个团圆饭吗?”

答曰:“堂里的团圆饭已经备下了,还等着我回去主持开席,就不耽搁了。”

我一手撑着腰站起来,坐了一晚上,腰酸的不行,然后说道:“看来,西岳的堂里,能主持大局,成大事的,也就福叔您一个人了,要不,怎么就连一场团圆饭,都必须福叔您回去亲自主持呢?”

“知道的人理解福叔在堂里受人拥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福叔一手霸着西岳堂,不给晚辈留后路呢,福叔,您说是也不是?”

福叔气得嘴唇都在颤抖,我估计要不是我身在掌门的位置上,他又知道白少恒回来了,早就把我撕碎了喂狗去了,但我也就是仗着这两点,有恃无恐。

白少恒让我今晚经历这些,事先却什么都没跟我说,到现在也没现身,他的目的明摆在那里,你要是自己能撑得住,那是你的本事,你要撑不住,被这些老家伙们给拿捏的死死地,这个亏你就乖乖吞下肚子,以后在我面前别想造次。

我越想越生气,过了今夜之后,白少恒那边,我必定要折腾折腾。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我还没折腾他,他倒先下手为强了。

这边福叔要走,外面有人匆匆闪进来,说道:“掌门,大祭司,门主那边让小的来请各位分堂的堂主去庄园一聚,大家一起吃个团圆饭。”

白少恒亲自设宴款待,一众人的脸面立刻变了,各个都激动了起来。

“真的是门主邀请咱们,今夜能够一睹门主风采,也不枉我们来这一趟了。”

“是啊是啊,说不准席间门主一高兴,能让咱们一睹战魂的风采,那岂不是赚了?”

“走,现在就去,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

也不知道是谁先牵的头,呼啦啦的没一会儿,大厅里面就空荡荡的了,我站起来也跟着走,白洪川却拦住了我:“大小姐,您去哪?”

“回白家庄园啊。”我说着,反应了过来,“哦,不用我回白家庄园住,直接在老宅住下来了,是吗?”

要是这样的话,我求之不得。

白洪川说道:“接下来还有事情需要大小姐亲自主持,凌晨三点之前,大小姐不能离开老宅半步,三点结束之后,我会开车亲自接大小姐回庄园。”

我当时便怒了:“你们什么意思?留我一个人在这儿是什么意思?”

“不是只留大小姐一个人在这儿,老宅的周围,有上百死士守护着大小姐,但是院子里发生的一切,只能由大小姐……哦,不对,是掌门一人来完成,这是规矩。”白洪川说道,“门主觉得,以大小姐的本事,以及咱家保家仙的功德照拂,大小姐完全可以胜任,毕竟这一切,过去的每一位掌门都能完成的很好。”

我几乎要咬碎后槽牙,但是也明白,外围那上百的死士,既是关键时刻控制形势的力量,也是控制我的打手,我逃不出去的。

既是拼个鱼死网破也没有太大的意义,毕竟我很想弄清楚,七门这个组织背后的秘密。

不就是三个小时吗,怎么也能熬得过去。

想到这里,我几乎是咬着牙问白洪川:“如果我没能完成任务,接下去会发生什么?”

“如果凌晨三点大小姐没能做完该做的事情,”白洪川说道,“可能会受伤吧?自身功德损耗,以及连累七门……,不过,大小姐请放心,有门主在,一切后果,他都能帮你顶得住的。”

白洪川说完,转头看了一眼院西墙,眯起眼睛道:“点灯了,大小姐,我得走了。”

一院子的人,包括之前跟随过来的下人,都退出了老宅,大门被关上,只留我一人站在正厅门口。

转而看向院西墙,招魂幡下的那盏白色灯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点着了,昏黄火苗在灯笼里面不停的跳跃,仿佛下一刻就会熄灭似的。

我再次看了一眼时间,十二点已经过了。

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是看着招魂幡在夜色之中,不停地飘动,心里就有点发毛。

收回眼神,扫过院子里的香炉的时候,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又蹦出那个一米九几的戴着面具的汉子来,皱了皱眉头。

我默默地往后退,院子里的温度太低了,我想回房将大氅披上,脚刚碰到门槛,院子里,忽然响起了一阵铁链贴着地面拖动的声音,一瞬间,我的头皮像是过电一般的发麻。

我屏住了呼吸,一下子退到门槛里面,眼睛朝着铁链拖动的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今夜是暗月头,大门门头上是挂着一排灯笼的,但是关上了门,透进来的光线并不亮,整个院子里所有的光线,除了招魂幡上的那盏白灯笼,剩下的,就是香炉里已经渐渐落下去的幽绿色的火焰。

那股火焰影射的整个院子像是罩上了一层有色玻璃似的,能看清院子里的所有景象,却又因为幽绿色的光晕,看不太真切。

而铁链拖地的声音,来自于院西墙外面,起初听起来并不近,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声音越来越清晰。

越来越近之后,除了铁链拖地的声音,还伴随着吱呀吱呀的轴承转动摩擦发出的声音。

那车轱辘听起来特别笨重,每转一圈,就发出刺耳的吱呀声,悠悠荡荡的冲着老宅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神经太过紧绷的原因,小腹开始一阵一阵的抽痛,我伸手捂住小腹,真气下沉,护住肚子,疼痛感才稍稍好转,但是明显能感觉到那两个小东西鲜少的在小腹中乱动,感觉很不安。

近了,更近了。

铁链拖地的声音已经走到院西墙外的时候,我一双眼睛盯着那堵墙面,一动不敢动。

随后,一阵阴风凭地而起,周遭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住了一般,桌子上的茶杯里,本来还冒着些微热气的茶水,瞬间开始结冰。

我攥紧拳头,咬着因为太冷而上下打颤的牙齿,死死地盯着院西墙。

铁链拖地的声音慢慢的穿透西墙,车轱辘转动的声音也随后而上,紧接着,我就看到,地面铺着的青灰上,渐渐地有了印记。

一对脚印,不,只有前脚掌如驴蹄一般的脚印,跟着四只尖尖的马蹄印,随后,是车轱辘碾压之后,剩下的纹路。

但我并没有看到人、马和马车。

我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那些印记一直往前,沿着青灰铺就的小路,朝着香炉而去。

直到香炉跟前的元宝盆前,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紧接着,香炉里的幽绿色火焰再次腾起。

火光照耀下,元宝盆前,一个幽绿色的人影站在那里,他手中牵着一匹马,马后面,是一辆装着几个高大箱子的马车。

我只能看到轮廓,并不能看清全貌,它们都是透明的。

那个人影,双手抱拳,冲着我拜了拜,然后,我就听到一道如冰如霜的声音响起:“夜暝阁前来查收货物。”

说完,他转身,正对着那个元宝盆,元宝盆里,一个又一个幽绿色的箱子凭空出现,他一箱一箱的往马车上搬。

我整个人定在了原地,看着他迅速的搬动,而香炉里的火焰,一点一点的弱下去。

整个过程持续了半个小时,之后,那人又冲我抱拳拜了拜,牵着马转头离开。

铁链拖地的声音渐行渐远,最终消失不见。

而元宝盆下,多了一个黑色的小册子,小册子旁边,是一个黑色的袋子,袋子上绣着一朵血红色的火焰。

我犹豫了一下,走过去,将小册子和袋子拿起来,退回到大厅里,直到那一刻,我才发现自己全身都已经湿透了,一阵风吹过,浑身冷的跟冰冻一般。

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其实已经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

这就是白少恒跟我说的,钱货往来。

打开小册子,就看到上面鬼画符似的,写着很多字,经历了那么多之后,我是略微能看懂一些这些字符的,这应该是冥文。

列出的条目,无外乎就是纸扎金元宝、银元宝、童男童女、纸马纸灯笼等等,这是下一年,对方要我们七门准备的货物。

打开钱袋子,里面装着的,是一沓银票。

这种银票,根本不能在阳间流通,七门拿到之后,应该还是要去什么地方兑换,才能最终拿到属于我们自己的货币。

银货两讫。

我将这两样东西全都放进青铜罗盘里面去,三点过后,白洪川来接我,这些东西肯定要被白少恒要回去。

我看了一眼时间,十二点五十,距离三点还有两个多小时,一切任务似乎都已经完成了,意外的顺利。

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伸手去拿茶杯,茶杯里的冰还没有完全化去,仿佛是在告诉我,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我的梦境,是真实存在的一般。

我不由得想,如果今夜,我们准备的货物没有满足去年年三十晚上他们开出的清单,会有什么后果?

会有惩罚,这是一定的,但是具体是什么惩罚,我不敢想象。

七门表面看似风平浪静,却没想到,内里子里做的这些买卖,竟然如此的凶险,这无异于刀口上舔血。

偌大的七门,天南海北四十个分堂,每一个分堂里面,都有那么几个如狼如虎的领头者,一旦发生内乱,后果不堪设想。

七门的掌门是不好做的,白少恒自己不做掌门,将这个位置推给我,原来是这层含义。

那么,之前那些年,奶奶也是处在我这样的位置上吧?

她没有受到白家很好的保护,却被放在就连我都不知道的掌门位置上,每一个除夕夜,面对着那些不服气她的堂主,以及这些诡谲势力,她的压力何其之大?

我不由得回想起,奶奶开着白事铺子,做着纸扎生意,自己一有时间便不停的做纸扎,总有些纸扎品是不让我碰一下的,那些,都是用来填补亏空的吧?

在过去漫长的几十年间,奶奶是否因为没能完成任务,而被惩罚过?我记不起来,我只记得,每个大年初一的早晨,我醒来的时候,迎接我的,永远是奶奶满脸的笑容,以及满眼对我的怜爱。

那时候我总会抱怨奶奶,为什么不跟我一起守岁,为什么要在这样隆重的日子里,丢下我一个人,却从未去发现,她眼底里无尽的疲惫。

思绪越飘越远,陷在回忆里几乎无法自拔,直到身后忽然亮起一道光,一下子惊醒我,猛然回头看去,就看到供奉在正厅里的保家仙牌位,忽然通体透亮。

那道亮光转瞬即逝,牌位恢复正常,而在同一时间,我的身体里一股暖流蹿过。

是功德。

完成任务,不仅有金钱上的银货两讫,也会相对应的得到功德,这些功德具体怎么分,我不知道,但作为掌门的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它的存在。

我渐渐地放松下来,瘫坐在椅子上,想要好好休息一下,就等着三点过去。

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外面,忽然起了风。

即使坐在大厅里,我也能听到院西墙上那支白幡疯狂舞动间,发出的猎猎的翻动声,那盏白灯笼不停的随风飘起,又撞击着招魂幡的杆子,周围树木被刮得东倒西歪,屋顶上都被划拉出响声。

突起的变故让我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几步往外走去,浑身又重新戒备了起来。

看来,事情并没有结束。

再次去看时间,凌晨一点一刻。

笃笃笃的敲门声忽然响起,一个接着一个,连成了一片。

两扇门,从上到下,似乎都有手在不停顿的叩,随着声音,阴风从门缝里面往里面钻,夹杂着一些听不清楚的叫喊声。

那些声音特别怪异,似哭似笑,似叫喊,又似谩骂,融合在一起,钻进耳膜,尤为恐怖。

大门被拍的轰隆轰隆直响,不停地震动的,让我感觉很快就要支撑不住,倒下来似的。

这才是……重头戏吧?

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去开门的时候,白少恒用来牵制我的那个小鬼头,一下子飞了出来,站在我的肩头上,兴奋的叫着:“好饿,太饿了,我要吃饭,要吃饭!”

我以为这小鬼头又要喝我的血,可是当我看向它的时候,它的一双眼睛,盯着的,却是院子里的香炉。

它激动的飞了出去,一头冲着香炉里面栽下去,我抬脚跟了上去。

香炉很高,直到我胸口位置,我只能提起内力,飞身而起。

就看到那小鬼头在香炉底,残存着的幽绿色火焰之中不停的翻滚着,贪婪的嗅着,连带着炉底的香灰都飘荡了起来。

看着小鬼头,再抬眼看着摇摇欲坠的大门,听着那些叫喊的声音,以及不断翻动的招魂幡,我好像猜到了什么。

这个香炉里面烧掉的,是整个七门四十个分堂敬献上来的纸扎品,全都烧掉之后,夜暝阁的人拉着马车来收货。

去年除夕他们开出来的清单总数,与今年四十个分堂敬献的总数,不会是对等的。

如果敬献品不够,交不了差,我会受罚,如果敬献品超出了呢……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257、银货两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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