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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4、拿我这条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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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两样东西,白少恒迟早都要逼我交出去,那我只能选择其一,《七门调》我已经翻过几遍,很多重要的东西,也记得七七八八,比起骨笛,交出它我更容易接受一点。

但我显然不能轻而易举的就将这么好的宝贝拱手相让,继续说道:“并且,我还要附加一点,我不仅要童心,还要纸扎火麒麟,要不要交换,你做决定,如今我已经站在了这里,豁得出去,至于你想不想的通,一切在你。”

“菲菲,你如此盲目自信的样子,真的让我很想将你狠狠碾碎。”白少恒明显怒了,“要知道,我现在可以直接杀了你,接手你手里的一切,我把将选择权放在你手里,是看在你是白家后人的面子上,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哟,白家后人的面子?”我讽刺道,“这个面子在你眼里,值几两几钱啊?”

“还是说,就算你拿到了我手中的骨笛,没有我,你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够操控它们?”

“你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我说着,两指夹住骨笛,在手指间转动。

其实说到这里,我心里倒没一开始那么紧张了。

白少恒提醒了我,不就是一把骨笛嘛,他能将被杀掉的白德元炼成傀儡,将被毁掉的骨笛重新凝合,为什么就不能对我故技重施?

答案就在于,我手中的这把骨笛,跟白德元手中的不同,我的这把骨笛,经由白溪长年间炼化,以及最终她将骨笛交给我,骨笛有了灵,并认了主,白少恒明白,接手这把骨笛,或许暂时还得需要我帮着炼化。

再者,两支骨笛融合之后,给白德元用,他是否能用的了?这样好的法器,白少恒自己能不想占为己有?

或许,更加大胆一点的往深处想,白少恒这个时候对骨笛势在必得的气势,是否从侧面说明,骨笛还有别的特别重要的功用是我不知道的?

按道理来说,此刻,战魂已经成功被他剥离出去了,他这个时候更应该是用战魂去操控后山的纸人傀儡,而不是来跟我要骨笛吧?

他那么急着抢夺、剥离战魂,最急切的,不就是想要操控纸人傀儡大军,帮助他往外侵略吗?为什么这个时候停下了?

所以,即便是得到了战魂,也不是立刻就能用战魂去操控纸人傀儡的,是不是?

越想我的心便越沉定,只要他白少恒对我有利可图,那我就有资本跟他叫嚣,我怕什么呢?

我的话说完,几乎有足足五分钟,都没有一个人再开口。

白少恒一直盯着我,眼睛一眨不眨,但我知道,他的脑子里面百转千回,肯定是在比对怎样选择最有利可图。

直到最终,他唇角僵硬的勾起,上前一步,连声道:“好,很好,菲菲,你不愧是我白少恒的重孙女,有胆有谋。”

我跟着坦然应和:“都是太爷爷千锤百炼的好。”

白少恒转身,手背在身后,眼神一一的从白洪川、白彦临等人的身上扫过,我当时心中便警铃大作。

坏了,刚才表现的太过胸有成竹,白少恒这个老奸巨猾的家伙,很明显已经起了疑心,他在审视他身边的这些人,在考量身边是不是出了内奸。

童心本就是一个定时炸弹,白少恒今天就选择将他推了出来,暂时还没有怀疑到白彦临的头上,但经由这一轮的审视之后,我不知道白少恒是否看出了什么。

我强自镇定下来,耐心的等待着,好一会儿,白少恒才又转身道:“本都是一家人,菲菲既然回来了,就别在外面颠簸流离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这个太爷爷怎么虐待你呢,来人啊,请大小姐回庄园,好生伺候着。”

这就是想软禁我了,我回头看了一眼凤灵犀,她焦急的看着我,白少恒又加了一句:“凤夫人远来是客,也一并吧。”

“慢着!”我当即喝止,“我跟你走,你放了凤灵犀、柳青鸾和童心,否则,我不介意鱼死网破!”

“白菲菲你不要蹬鼻子上脸。”白少恒怒视着我,“你别忘了,你现在就站在我的地盘上,你在乎的这些人的命握在我的手中,你拿什么跟我叫嚣?”

“拿我这条命。”我一句不让,抬手将骨笛送到嘴边,说道,“如果不放,你可以试试,我到底敢不敢!”

白少恒看着我的眼睛带了血色,我以为他至少要弄出点动静吓唬我一下,但是他没有。

他只是往我跟前走了一步,抬手,手中已经多了一枚暗红色的珠子,递到我面前,说道:“你太不好控制,我手里的这些筹码,不可能白白给你,以免万一,你滴血与它成契,我就依你所愿。”

说话间,那枚珠子上飘荡出一缕红光,紧接着,我就看到一个红通通得小人儿訾着森白的牙齿在冲着我笑。

那小孩儿巴掌大小,两只黑洞洞的,完全没有眼白的眼珠子,几乎占据了一半的脸面,头身比例更是失调,头大身小,极其畸形。

这小鬼头很显然是白少恒养起来的,到底有多毒,没有亲身领教,不敢揣度,但是一旦与它订了血契,它便一直跟着我,监视我,甚至到了一定境地,还会控制我。

我从白少恒的手上跑过不止一次,他终究是怕了,想要用这种歹毒的东西克制我。

但我有什么选择呢?

血契订立之后,只要我能坚持得住,终究是可以想办法解除掉的,可能过程很痛苦,可能最终我也无法摆脱它,但总比一众人都被白少恒拿捏着好太多。

柳青鸾挣扎着,呜呜的发出声音,在抗议;身后,凤灵犀也喊道:“菲菲,别听他的,青帆会来救我们的。”

“我答应你。”我说道,“但是你得先送走他们,包括纸扎火麒麟。”

柳青鸾扛不住的,童心被拿捏在白少恒手里,到最后还是便宜了白少恒,我得先将他们摘出去。

白少恒双手在半空中拍了拍,他的手下推着童心和柳青鸾往前,与凤灵犀一道被送回到山路上,纸扎火麒麟也果真放回童心的手里。

他们三个站在距离我不过几十米外的地方,各个看着我的眼睛里都带了浓浓的担忧,我冲他们笑了笑,摇手:“快走。”

那小鬼头已经爬上了我的肩膀,小小的一点坐在我的肩头,柴火棒似的膀子,一点一点的戳着我脖子上的大动脉,似在威胁,又似贪婪的在吞咽口水。

白少恒大声说道:“别等我改变主意,你们想走,便再也走不掉了。”

我释放出剩下的几个影灵,护到他们身边,凤灵犀咬牙看着我,最终妥协,一手拉一个,最后看了我一眼,拽着两人离开。

我盯着他们的背影,一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我的视线之中,也没有动一下。

我如今已经孤注一掷,白少恒知道我发起疯来,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所以他不会蠢到立刻再去对这三个人动手脚。

“我答应的已经做到了,接下来,该你了。”白少恒的声音再次响起。

肩膀上的那小鬼头似乎能听懂人话似的,嗷嗷的发出尖叫声,我伸出一根手指,它立刻跳上去,抱住手指,尖锐的牙齿立刻插进皮肉之中,贪婪的吸吮。

我另一只手捏剑指,抵向它的身体,呵斥道:“够了。”

小鬼头立刻松嘴,满嘴的血污,冲着我嘶嘶叫了两声,然后飞回珠子里,白少恒将珠子放在我手中,阴笑道:“从此,它就是你的了,菲菲,只要你乖乖听话,太爷爷是不会亏待你的,累了吧,咱们回家休息。”

……

重新回到白家庄园,我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浑身的精气神一般,累的不行。

没吃没有洗漱,回到我自己的房间,躺下。

脑子里混混沌沌的,但我并不想仔细去拼凑那些思维,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我知道,等到柳伏城在凤青帆的帮助下,成功融合灵根之后,发现我又落到了白少恒的手里,铁定会发狂。

但我却并不是真的非这条路没有别的选择,我之所以回来,也有我自己的目的。

有我在白家庄园里,多少能牵制白少恒一点,这样,外面的大部分精力,可以放在江城龙族那边,不至于腹背受敌。

还有一点很重要,就是我已经分析出,两支骨笛融合之后,跟后山那些纸人傀儡会产生莫大的联系。

而这种联系,让我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那就是,取白少恒而代之。

从前,我总是被逼着去承受,承受所谓的白家责任,所谓的七门复兴重任,但我一直是排斥的。

直到今天,我忽然变了,我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内心在说,我要白德元手中的骨笛,我要后山的纸人傀儡,我要……白少恒的命!

所以我回来了,接下来的路,便是我要做一只吸血鬼,攀附着白少恒一步一步往前,他必须要我去参与、去做的一切事情,其实从另一方面来说,也是我尝试逐步把控一切的过程。

我伸手抚向小腹,眼下最担心的,就是这一对小孩儿罢了,如果在跟白少恒斗智斗勇的过程中伤到了它们,是我的罪过。

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我也只能说,对不起,你们来的不是时候。

就算是这样想着,心里也抽抽的痛了起来,但痛过了,收敛起糟糕的心情,我闭上眼睛,逼着自己睡。

……

并没有睡多久,就被杂乱的梦境给惊醒,外面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应该已经傍晚了,窗外的光线很暗。

我坐起身,双手抱住膝盖,抬起手腕,盯着手腕上的那只镯子看。

这到底是怎样一只镯子,爆发出威力的时候,的确不容小觑,花翎一下子便认出它是白溪的东西,那般的咬牙切齿,可见她是害怕这镯子,不,是害怕这镯子上的纹路爆发出来的法力的。

我该怎么做,才能彻底征服这只镯子,灵活的应用它?

我细细的想着,玉龙山那次,以及这一次,镯子自己爆发能量的时候,似乎都是在阴魂围绕、阴煞之气缭绕的时候,玉龙山那次我没能仔细观察,而这一次,我是亲眼所见的。

也就是说,想要镯子爆发力量,首先要做的一点,就是喂饱它,至于它能爆发出多大的力量,就要看它吃的有多饱?

我晃了晃手腕,那镯子纹丝不动的咬着我的手腕,我怎么觉得,这镯子里是不是住着什么东西,才会如此的有灵性,也如此的有个性?

所以,白溪当初提醒我的,所谓的足够掌控它的能力,并不是说必须我足够强大,而是我要能抓住这家伙的脾性,跟它和平共处?

至于喂饱它,它要吸收的,显然就是那些魂魄、阴煞之力等等。

还有……

想着想着,我恶向胆边生,一手按住那枚寄养着小鬼头的珠子,如果……如果我将这小鬼头喂了镯子,会怎样?

但我当然不会急吼吼的去实践,别说这小鬼头到底能不能被镯子吞噬,就说白少恒那边,没了这个小鬼头,他还会想别的办法来控制我,倒不如留着它,关键时刻,说不定我真的能用镯子解决了它。

……

伸手拉开灯,门很快被推开,一个穿着精干的中年妇女走了进来,说道:“大小姐,我是门主派来照顾您的下手,您有什么需要,直接跟我说就可以。”

“我怎么称呼你?”我问。

她答:“我没有名字,大家都叫我白二婶。”

“二婶,我有些饿了。”我说道。

白二婶立刻点头,转身出去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走路轻飘飘的没有声息,是个练家子,没有姓名,那就只有代号,能排的上一个‘二’字,说明等级还不低。

这白少恒是怕我插上翅膀飞了吧,安排这样一个人来照顾我的生活。

但我既然来了,便没有急着要走,起身简单洗漱了一下,坐在桌边,等着白二婶送来饭菜。

白二婶来的很快,饭菜也很丰富,我一个人坐在桌边,吃的很香。

吃完之后,白二婶利落的收拾碗筷,离开。

我回到床上,盘腿坐下,从青铜罗盘里将《七门调》拿出来,不停地翻。

以前看《七门调》的时候,我主要是看纸扎术。

之前所有人都在告诉我说,白家纸扎术,炼化到一定程度,犹如千军万马,强可敌国。

纸扎技艺高超的人,扎出的每一个作品都是带着灵魂的,而事实也的确是这样。

但是经历了这么多之后,我才发现,其实纸扎品扎的再好,那也是工匠们干的事情,只是工匠的等级有高有低罢了,高如白德元、白少恒者,凤毛麟角。

可扎的再好、再多,就如后山那些纸人傀儡一般,没有操控它们的能力,依然白搭。

所以,我不要做那出神入化的纸扎工匠,我要做能够控制所有纸扎品的主人,而骨笛,是我手里最好的媒介,而骨笛发挥法力的唯一途径,就是音律,是曲谱。

白溪亲口教我的那几段,是她已经能够操控的,有的就是出自《七门调》本身,有的是她根据《七门调》改编的,融合了更多的术法。

而我要学的,是白溪没有参透的那一部分,以及,我要融入更多的术法。

等到我拿下了白德元,将两支骨笛合二为一之后,我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用新的骨笛,试着去操控后山的纸人傀儡,如果能够成功,我还用得着把白少恒放在眼里?

那一夜,我几乎没有挪窝,捧着《七门调》从前往后,仔细的翻,仔细的看,但凡找到一段音律,立刻吃透,记在脑子里。

直到天边翻起了鱼肚白,困意袭来,我才收起《七门调》,睡了个回笼觉。

白少恒从始至终都没来打搅我,我不知道他在筹谋着什么,只是有点担心外面。

一天一夜了,柳伏城和凤青帆应该已经出关了吧?他们现在在干什么?会打上门来吗?

不,柳青鸾被救回去了,她的情况更糟糕,他们应该在想办法救她吧?

还有童心,应该也闭关了,他需要重新融合纸扎火麒麟,下一次见面,不知道他又会是什么样子。

过了一会儿,那白二婶来敲门,问我醒没醒,我应了一声,她便说门主在前厅等着我,有事找我。

我起身,洗漱,然后去前厅找白少恒。

顺便让白二婶去厨房给我张罗了点吃的,直接拿到前厅去。

白少恒坐在主位上,我进去招呼了一声,坐在左下手开始吃早饭,整个过程,白少恒没有制止,我也没有把自己当外人。

等我吃完了,擦干净了手指,白少恒才摸着胡子道:“菲菲,吃饱了吗?吃饱了,跟我走一趟,带你看点东西。”

我点头,站起来,说道:“要看什么?”

白少恒带着我,一路朝着后山走去,直到站在了那个山洞的洞口的时候,我才猛然意识到,他的意图。

他这是要把后山的秘密,亲自展现在我的面前吗?

他是已经豁出去了,还是又想利用我做什么?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254、拿我这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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