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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你怎么不去染个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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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若的性子摆在那儿,不是出自于本心,无论是便宜了谁,都无疑是在凌迟她。

自己过不了自己心口上的那道坎儿,那就会很危险。

这个地坤也真是,又不是黄花大闺女,一个大男人,扭捏个什么劲儿?

“地坤只是自卑,他不可能对你不动心。”我极其坚定道,“他什么身份背景,什么样的修炼水准,他自己心里面没数吗?错过了你,我敢说,他地坤这辈子再也找不到第二个能比得上地若你的女人。”

“就是,有眼无珠的家伙!”地若抱着我膀子,噘着嘴附和道。

“我想可能是你追的太紧了。”我想了想说道,“你不停地追着他,他感觉到有压力,要不要适当的给他点空间,让他冷静下来好好想想?”

地若叹了口气说道:“或许是吧,我感觉自己也应该冷静下来,好好思考一下我今后该怎么办了,总在他这一棵歪脖子树上吊着,也不是个办法。”

我拉着地若的手,两人一边聊一边迅速的离开江城大河那一片,走着走着,天就亮了,我让地若跟我回柳文亭那里,地若摇头:“你回去吧,我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等我忙完了,就去找你们。”

我也没有强留,跟地若分开之后,一个人慢吞吞的往回走,想着一会要是能打到滴就坐车回去。

可是还没走多远,身后忽然响起了不急不缓的脚步声,那声音不大,却也足以让我听见,距离我顶多两米多的距离,我走他也走,我加快脚步,他也一样。

我直觉被盯上了,不敢回头,想着快点走到有人的地方,再找机会甩掉后面的人。

“噗!”身后那人笑了起来,戏谑道,“就你这点胆子,也敢私闯龙族听墙角,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

柳昆仑?

我猛地转头看向他,浑身莫名的一股恶寒:“你竟然知道?那为什么……”

“为什么刚才不拆穿你们?”柳昆仑笑道,“我为什么要拆穿?喜欢一个人有错吗?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

“喜欢一个人的确没有错,但柳昆仑,你调戏的可是你侄儿的女人,她肚子里还怀着你的侄孙儿!”我压着脾气说道,“如果你还是个正人君子的话,就放过柳青鸾吧,她已经够惨的了。”

“你同情她?”柳昆仑像是很意外道,“但青鸾她似乎很针对你,你就不介意吗?”

我耸耸肩道:“介意什么?是我的东西,抢也没用,我介意她干嘛?更何况她现在名花有主,还是个孕妇,跟柳镇海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所以我也劝你,别做有伤人伦的事情。”

“板上钉钉吗?”柳昆仑重复道,“那我还就喜欢拿着扳子,一点一点的将这颗钉子从那块朽木上掰下来。”

“那孩子呢?”我质问道,“柳昆仑,我没想到你口味这么重,不仅喜欢晚辈的女人,还喜欢替别人养孩子,你干嘛不去染个发啊!”

“晚辈的女人?别人的孩子?”柳昆仑嗤笑一声,忽然邪邪的看着我说道,“我就乐意了,怎么,不行?”

这是他的私事,他自己开心就好,关我屁事!

我本来觉得这人不可理喻,不想再跟他纠缠下去,转身走了两步,忽然就停了下来,转头去看他。

柳昆仑还站在原地,双手抱胸,嘴角含笑,好端端的看着我,那表情好像在说,走啊,我看你到底能不能真的走掉!

“柳昆仑,有件事情你必须跟我解释清楚。”我张口便问道,“前段时间,那串风铃娃娃,你是怎么到手的?又为什么要扯下那颗女娃娃给我?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我能知道些什么?”柳昆仑故作姿态道,“我只是一个专门盯着自己晚辈的女人,时时刻刻想着挖墙脚,替别人养孩子的渣滓,我能知道些什么?”

他故意拿这话来怼我,弄得我不上不下的,一时间倒不知道怎么继续问下去了。

但他也只是激我一下,转而自顾自的又说了起来:“五花教啊,曾经名声大噪的一个组织,那时候,江湖上多少组织望其项背,我是经历过那个时代的人,她们在江城再次出现,我怎会收不到消息?”

“我想,江城多的是人一早便觉察到了,只是你们那时候正忙着别的事情,焦头烂额,兼顾不暇罢了。”

“那你现在对她们的了解到底有多少?”我问,“她们不声不响的已经在江城打开了口子,眼看着就要扎根下来了,你们没感觉吗?”

“五花教这个组织,是一个整体,下分五个堂口,而出现在江城的,只是其中之一,打掉这一个,还有四个,甚至我们只能打到头,根本连这一个的根都拔不起来,打掉,又有何意义呢?”

“五个堂口?”我惊道,“那还不要把江城翻了天了?”

柳昆仑忽然歪着头看向我说道:“按道理来说,你们白家和五花教还是有点渊源的,难道你家族里从未有人跟你提起过?”

“什么渊源?”我赶紧问道。

“你还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柳昆仑摇摇头,说道,“那我也没必要多这一嘴,左不过你迟早也是会了解到这一切的。”

他说完转身就要走,我一抬脚,上前拦住他,问道:“你不要话说半截行吗?我家到底与五花教有什么渊源?”

说完,我还不忘加了一句:“如果你不告诉我,信不信,很快我会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柳昆仑,堂堂江城龙族族长的弟弟,染指自己亲侄儿即将过门的女人,你说你哥会不会亲手捏死你?”

“威胁我?”柳昆仑危险的眯上了眼睛,“白菲菲,太过咄咄逼人,小心惹祸上身哦。”

“那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我避开话题,只要他一个确切的答案。

“你们白家手上,曾经有五花教的人命,”柳昆仑说道,“并且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追根溯源,她们会找上你,也是情理之中。”

我瞪圆了眼睛,等着下文,结果柳昆仑就那么打住了,憋得我恨不得掀开他的脑子,自己查看这段记忆才好,忍不住催促道:“什么不光彩的事情,你倒是继续说啊!”

“想知道?”柳昆仑狡黠的一笑,说道,“那你得先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我问。

柳昆仑严肃了起来,前所未有的认真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将来有一天,江城发生什么大灾难,青鸾上门求救,你们不得拒之门外。”

“如果这场灾难就是由她而来呢,你也要让我们引狼入室吗?”我揶揄道,“你对柳青鸾竟然用情这么深?你这是单相思吧?既然这么喜欢她,为什么又能眼睁睁的看着她……”

看着她差点被送给柳泗尧,看着她为柳镇海怀孩子?

但是这后半句话我没能说得出来,因为当时柳昆仑的脸色已经极其难看,盯着我的眼神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了一般。

“青鸾虽然有点小脾气,但这并不代表她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女人,她本性善良,娇憨可人,只是爱错了人,在某些人身上,熬出了脾气罢了。”柳昆仑说道,“答应吗,白菲菲?”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答应了,并不是我有多善良,而是因为柳伏城。

柳青鸾之于柳伏城,像亲妹妹一般看着,无论柳青鸾多么混账,真的到了那种程度,柳伏城也不会狠下心来,不理柳青鸾的。

他从来不是一个冷血的人。

我转眼盯着柳昆仑道:“现在你可以告诉我,白家与五花教到底有什么渊源了吧?”

“你有个姨祖,这事儿你一早便知道了,对吗?”柳昆仑问道。

忽然提起我姨祖白溪,我一个激灵,下意识道:“是啊,怎么了?”

直到现在为止,我还是没能弄清楚我这个姨祖到底是生是死,只是知道,她与大巫师之间有点不清不楚的关系,大巫师这次脱离白家庄园,说是出去云游,不知道是不是单纯的只是出去云游去了。

这样说起来,我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大巫师的消息了。

“当年,白溪是有一个竹马的,两人门当户对,从小一起长起来,感情特别好。”柳昆仑娓娓道来,“眼看着就要到谈婚论嫁的时候了,那竹马被人塞了一个女子。”

说到这儿,柳昆仑着重提醒了我一句,道:“记住,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不是如今的一夫一妻制。”

“我懂,你说。”我只想快点知道,更多的关于我姨祖的消息。

柳昆仑点点头道:“那个女人一出现,一下子勾走了竹马的魂儿,就连你姨祖都不想要了,白溪一怒之下,亲自找上门去,产生了肢体冲突,对方不敌白溪的本事,血溅当场。”

原来白溪曾经是那样一个刚强的女人。

“那后来呢?”我好奇道,“这个女人,与五花教又有什么关系?”

“酒楼上的歌女,你说跟五花教什么关系?”柳昆仑说道。

五花教分属五个堂口,分别是金菊花、木棉花、水仙花、火棘花以及土牛花,其中,水仙花所对饮的职业,就是酒楼上的歌女。

那时候,酒楼上的歌女,也还细分,卖身不卖艺的,卖艺不卖身的,有人去,是为了女人,而有些人去,是为了女人的才华。

酒楼上的歌女多如牛毛,并不是说她们就一定属于五花教,但只要被你碰上一个,那便是致命的罂粟花,不停的拽着你往深渊里面沉。

她不一定就真的是爱你,接近你的目的,有时候会相当的恐怖。

当年,白溪遇到的这一个,是真的要勾竹马的魂儿,想跟他长相厮守,还是说,想要利用这个竹马做些什么?

我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否则,虽然我没有真正跟白溪一起相处过,但却莫名的肯定,不被逼道一定程度,白溪不会真的下手那么狠。

“那后来呢?”我追问道,“五花教是怎么追杀白溪的?白溪真的还活着吗?”

“前段时间,你不是接触过她了吗?”柳昆仑反问我。

“接触过?”我微微一想,一下子明白过了过来。

之前在玉龙山古墓里,白溪人虽未出现,但是那些纸花出面救人,这就足以说明,至少白溪的元神还在。

我瞬间就能明白大巫师当时的心情了。

一个销声匿迹那么多年的女人,忽然出现,给了他即将要尘封的心一个救赎的机会。

几个月前,大巫师还潜藏在白敬玺身边,引而不发,就连想帮我,都是偷偷摸摸的,但是在玉龙山古墓事件之后,他却忽然跟白敬玺摊了牌,舍弃了他这么些年在白敬玺那儿建立起来的一切,云游去了。

好一个云游啊!

也不知道大巫师现在有没有找到姨祖,更不知道姨祖现在的情况好不好。

如果姨祖还活着,那该多好啊!

“五花教的事儿,如果你想择干净,就必须从你姨祖入手,才有可能将他们连根拔起,否则,一切只是小打小闹罢了。”柳昆仑说完,作势便要走,“能跟你说的,都已经说了,你答应我的事情,可一定要记清楚了,别想食言,否则,除非我死了,不然,有你们好日子过!

他一边说,一边大跨步的要离开,我一把抓住他,不死心道:“那花娘呢?她又是什么角色?”

柳昆仑摇头:“想知道答案,最好最快的办法,就是亲口审审那人,否则,你永远无法得到你最想要的答案。”

……

从柳昆仑那里回去,一路上我都魂不守舍的,怎么回去的,就连我自己都不清楚。

那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柳伏城还没有回来,柳怀安正坐在餐桌旁吃早饭,看到我一个人回来,便问道:“怎么就你自己,九叔呢?”

“他后半夜出去,还没回来吧。”我说道。

“恩,知道了。”柳怀安指了指餐桌旁的椅子,问道,“要不要现在一起吃?”

我摇头,刚想说没什么胃口,吴妈却已经拿着碗筷出来了,对我说道:“菲菲小姐,饿坏了吧,快过来将就着吃一点,一会要做午饭了。”

柳怀安也说道:“吃一点吧,正好,我也有点东西想给你看看。”

我一听,便说道:“那好,那我先去洗漱,一会就过来。”

等我坐在餐桌旁,吴妈已经帮我盛好了小米粥,面前还放着一小笼灌汤包,以及一碟小咸菜,每一样都散发着可口的香味,让人食指大动。

我吃了几口,抬眼看向柳怀安,问道:“你想给我看什么?”

“今天一早拍出来的,我想你应该想看。”柳怀安说着,将一个牛皮纸袋推到我这边。

我伸手拿过来,打开封口,就看到牛皮纸袋里面装着的,是一沓崭新的照片。

我一愣,心下想着,这会是谁的照片?

抽出来几张,仔细看去,就看到照片上,一个穿着驼色风衣,身材高挑的女人,正站在一个卖棉花糖的小车子前面,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车头上插着的兔子棉花糖看着。

那兔子棉花糖做的惟妙惟肖,五彩颜色,很大,当时应该起了风,整个兔脸被拉长,看起来有些滑稽。

但照片上那个女人,我却不认识,不停地在大脑记忆里搜索,一无所获。

我连续翻着那些照片,一张张的翻过去,却发现,柳怀安今早拍出来的,全是这个女人,而地点,好像就在田心楠家所在区域的集上。

柳怀安不会闲的蛋疼,一大早去跟拍一个普通的赶集的女人,我微微一想,立刻惊道:“这是……这是胡敏君?”

柳怀安点头,动作很轻,看着我的眼神很复杂。

是了,应该是胡敏君。

不,确切的说,这是顶着田心楠魂魄的胡敏君。

田心楠喜欢棉花糖,简直就成了执念,这件事情我和李文星都是知道的。

据田心楠讲,她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一种补偿心理,因为小时候,她的牙齿不好,每次逢集,父母带着他们姐弟上街,弟弟能吃棉花糖,而她被勒令不准吃,以至于馋的太久,大了之后,每次看到棉花糖,那种垂涎还是忍不住会暴露出来,遮都遮不住。

但我转而又意识到,胡敏君怎么会忽然出现在集上呢?

她是县城首富家的儿媳妇,又刚刚出了月子,期间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除了前几天她半夜去找田向南外,似乎就一直没出过门。

花娘应该也不会想要让她出来抛头露面的,毕竟,柳怀安盯着她们,她们未必不知道。

我便问柳怀安:“除了这些,没别的了?”

柳怀安点头:“没别的了。”

“她出来一趟,不会什么事儿都不干吧?”我不相信,“如果只是寻常赶集,你也不会拍这么多照片出来。

我说着,一张一张的重新翻照片,将类似的场景合在一起,不多时,便发现了不对劲……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145、你怎么不去染个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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