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不是真的想现在跟白子末回去履行婚约,柳伏城出现之后,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我看不清任何人,所以现在我只能保持中立,用心去观察身边的每一个人。
说这话是为了试探白子末,白子末明显一愣,估计是真的没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毕竟我上次离开的时候,态度那么明确。
他犹豫了一下,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倒是问道:“对了,他逼你为他做纸扎蛇皮了吗?”
“逼了。”我说道,“但是我坚持不肯做,揪扯了一会儿,刚过了十二点,他便丢下我落荒而逃了。”
白子末明显松了一口气,继续问道:“我听白奶奶说,你竟然稀里糊涂的做了那条黑蛇的弟马,还帮着他出去看事,是真的吗?”
“他手段太厉害了,我斗不过。”我委屈道,“只看了一件事,第二件事情人家半途变卦了,没看成。”
白子末点头,说道:“我已经调查过了,那程家的事情你管不了,是那黑蛇在利用你。”
“程家的事情到底是怎样的?”我顺势问道,“我看程家媳妇怪可怜的,子末哥哥你既然已经来了,能不能过去帮忙看看?”
白子末皱了皱眉头道:“这件事情我本不想插手,一条银环蛇,一条黑蛇,这是他们族内之争,但是我不能就这么带着你离开,毕竟你已经与那黑蛇缔结了契约,这契约一天不解除,你就一天不会得到安宁。”
“可以解除吗?”我问,“这个好像必须他自愿吧?”
“或者他死。”白子末说道,“正好今夜他极度虚弱,我们得趁热打铁。”
白子末说着,一把抓起我的手,说道:“走,我们先不回卧龙镇,先去玉龙山看看。”
我被白子末拽着往外走,心里面是极度不愿意的,但是转念一想,今夜,我不就是想做一个彻头彻尾的旁观者,去试着看清一切吗?
想到这里,我不再犹豫,跟上白子末的步伐。
我明明为柳伏城做了一身新皮,可是他却要我告诉白子末没有,他这是在设坑去埋白子末。
这道坑对于我来说,至关重要,或许这道坑能试探出白子末的确有问题,或许,白子末是无辜的,掉进这道坑里会害了他。
但至少每个月十五,柳伏城需要我,他就不会对我赶尽杀绝,我想,白子末真的被坑了,我也有能力将他从柳伏城的手里交换回来。
白子末的车一路开的飞快,直冲着玉龙山的方向而去,我坐在副驾驶,忍不住问他:“子末哥哥,你就这样单枪匹马的带着我去闯古墓吗?我觉得我们还是谨慎一点的好,毕竟那古墓……”
“没事,我身后有七门做后盾。”白子末眼睛盯着前方,直接说道,“或许,他人并不在古墓里面也说不一定。”
正说着,我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我以为是奶奶打来询问的,却没想到拿出来一看,是程建生打来的,当即心里咯噔一下子。
我一接起来,那边程建生便迫不及待的喊道:“谢天谢地,白小姐您的电话通了,您现在能来我家一趟吗?”
“你先别急,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了?”我问道。
“是我老婆和孩子。”程建生声音在发抖,“今天晚上本来一切都很平常,我都已经睡下了,刚过了十二点,我老婆忽然惊叫着坐了起来,咿咿呀呀的叫个不停,像是被魇住了一般,紧接着,我妈就在楼底下叫我,说孩子好像发高烧了。”
“我只得让我妈先上去照看我老婆,我下楼去看孩子,孩子的确是在发高烧,全身通红通红的,像是发炎了,我赶紧一边帮他物理降温,一边打电话给我们这边的村医,可村医还没赶过来,我儿子……我儿子他身上开始冒那种银白色的像是鱼鳞一样的东西。”
那不是鱼鳞,是银环蛇蛊发作了,程家的事情,果然跟那银环蛇有关。
“然后呢?村医有去吗?”我问。
“村医来了,直接吓傻了,什么都没看成就跑了。”程建生沮丧道,“然后我就想到了柳大仙和您,柳大仙一直联系不上,在这个过程中,我儿子浑身上下已经密密麻麻的长满了那种银白色的鳞片,整个人像是套了一身银色的铠甲一般。”
“更离奇的是,他小小的身子在那层鳞片里面不停的耸动,紧接着,从背部忽然就裂开一个小口子,像是金蝉脱壳一般,身体从那小口子里面就褪了出来。”
我听得头皮都开始发麻了,很难想象当时的情景,程建生肯定也被吓破胆了吧?
我忍不住问道:“然后呢?蜕完那层鳞片之后,他是不是变正常了?”
程建生唉声叹气道:“要是那样就好了,可最惊悚的就在他蜕完鳞片之后,整个人趴伏着,舌头一伸一伸的,发出嘶嘶的声音,活像一条蛇。”
“我当时也被吓傻了,他扭着小身子一路迅速的朝着楼上移动过去,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刚想追上去,就听到楼上传来了我老婆惨绝人寰的痛叫声……”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32、旁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