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北平的得福楼从开业到现在,八家店每家店的都高朋满座!可以说的上是生意兴隆!大王子将南京的得福楼开在秦淮河,很明显就单单看中的是秦淮河这里人多有钱。就算没有女人我想这得福楼也会生意兴隆的!”蒋瓛态度恭敬一脸严肃的对朱元璋说道。
“哦,这么厉害!”朱元璋一下子就来了兴趣,俯下身子对着蒋瓛问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陛下可需详细了解?”蒋瓛对着朱元璋反问道。
“说详细点,越详细越好!这小子看起来不像是那么简单啊!”
“一、得福楼酒楼装修豪华八家店各有特色,均出自燕王府公正所大匠之手,二、服务比较好,店里面的伙计全部都进行了专业的训练让客人宾至如归三、就是最重要的味道了,得福楼饭菜的味道可谓是北平之最!用驻扎在北平的锦衣卫千户所说,这种味道在整个帝国内无人可及!”
“无人可及?有这么夸张?”朱元璋被无人可及这4个字吓了一跳。他相信蒋瓛不会对自己说谎。那么这就恐怖了,这饭菜究竟有多么好吃,才会让一个见多识广的锦衣卫千户。认为这饭菜无人可及。
“千真万确!”蒋瓛斩钉截铁的说道。
“那是所有的店无人可及,还是只有一家店无人可及啊!”
“所有的店!”
“所有的店?”朱元璋的声音一下子就大了起来。
“没错,所有的店,味道似乎是有些许差别,但不管哪家店,它的味道都可以碾压北平城所有的酒楼!”
“可有什么秘方?”朱元璋越来越感兴趣了。摸着下巴对着蒋瓛问道。
“回陛下,有!只是我们暂时不知道这是何物制成,只知道得福楼开业之前,燕王曾经派人秘密的前往山东沿海收购海肠子干!”蒋瓛一脸正色向着朱元璋汇报着。
“海肠子干?”朱元璋不用想就知道这海肠子干肯定跟这秘方有关系。
朱元璋眼睛一眯,也懒得想这海肠子干跟这秘方有什么关系直接对着身边伺候他的元生说道
“元生,快派人去东宫!待会儿炽儿去拜访太子的时候,如果请求允炆去秦淮河他的酒楼吃饭的话!就让他同意吧!”
“是,陛下!”元生行了一礼然后立刻把一旁伺候的小太监叫了过来。让他去东宫跑一趟传达朱元璋的旨意。
…………
“你是真要与诸位堂兄堂弟培养培养感情聚一聚,还是让他们给你的酒楼站台?”朱标摸着下巴看着眼前毕恭毕敬的朱高炽似笑非笑的问道。“大伯,您太小看我了!我不仅要与在京的各位堂兄弟培养培养感情,也要让他们替我的酒楼站台撑撑场面。更重要的是带他们去体会体会咱们应天秦淮河的繁华,看看这繁华的背后是什么?”
朱高炽抬起头一脸坚毅的对着朱标说道。
“繁华的背后?那你告诉我繁华的背后是什么呢?”
“是危机!”朱高炽斩钉截铁的说道!
“什么危机?”听闻此言朱标有些诧异。眯着眼睛对着朱高炽问道。
“大伯这就不方便说了,得让他们自己体会啊!”朱高炽摊着手一脸无辜的对着他说道。
“他们体会?”
“让他们体会发现这盛世中隐藏的的危机!大伯恕侄儿狂妄,大伯迟早有一日会继承大统,而我们迟早也有一天会继承父辈的事业,作为后辈我们不能躺在父辈的功劳薄上混吃等死,而应该勇敢的担起责任来!如果我们认为以我们的身份就可以在大明混吃等死,而且还天经地义的话,那我们离大祸就不远了!”朱高炽瞬间变了脸。一脸严肃的对着朱标说道。
“嗯,有志气!”朱标伸了一个懒腰,对着朱高炽竖起了一根大拇指。说句老实话,朱高炽扯了这么大一长串。他就没听懂几句,在他心里面已经打心底认为。朱高炽这家伙最终的目的还是让这些皇孙为他的酒楼站台。
要是朱允炆不去的话。这站台的效果绝对会大打一个折扣,可是朱标认为。这打一个折扣也没什么,光晋王秦王还有周王这几个儿子能给他站台已经算是给了他天大的面子了。秦淮河上哪一家酒楼有他的酒楼有排面啊?
现在这家伙居然贪得无厌。居然想让现在自己的大儿子朱允炆去给他站台。这哥们儿还真是狂妄的不行啊,他老子的胆子都没他一半大。
东宫书房,朱允炆也被朱高炽的请求给弄懵逼了。这哥们儿胆大包天,居然要请自己去秦淮河,他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啊。
朱允炆有些不知所措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黄子澄。
“殿下,朱高炽混账!殿下金枝玉叶他居然敢请殿下去秦淮河那种藏污纳垢之地,简直就是狗胆包天!殿下应该立刻派人去斥责朱高炽以下犯上之行为!他这是犯上作乱,身为皇族,不知身份之高贵!”
“反而从事商贾之时,更重要的是为了一己私利邀请我们去给他站台!这视皇家颜面为何物啊?这朱高炽包藏祸心!简直是我大明第一奸贼!”
黄子澄脸色铁青拱手对着朱允炆义愤填膺的说道。黄子澄说的没错。堂堂皇长孙跑到秦淮河这个藏污纳垢之地,要被言官们大臣们知道。少不了被弹劾。被指着品行不端。更重要的是他们是皇族啊,居然为一家酒楼站台这丢不丢脸啊?皇家的脸面到底还要不要啊?
朱允炆被黄子澄的模样吓了一大跳。往日这家伙一直温文尔雅看起来非常的文静。可没想到此时却如此的急躁。看起来一副要砍人的模样,
更重要的是朱元璋对亲情十分的看重,曾经说过离间皇亲者杀无赦。而黄子澄所言中对一个皇孙藩王嫡子喊打喊杀,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离间皇亲了。
看着他那一脸坚毅。视死如归的样子,朱允炆非常的感动。心中不由的对黄子澄更加亲近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