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朱高炽伸手猛的拍了下脑门。
这个年代好像没有辣椒。辣椒好像是明末传进来的!
哎呀,没有辣椒那能叫火锅吗?
嗨~那太可惜了。作为一个无辣不欢的西南人,没有辣椒人生简直就少了一半的乐趣。
想到这里朱高炽不由的惋惜了起来。这些明朝人没有福分体验后世现代人的生活了。
不过转念一想也没什么好可惜的。句话说的好叫做贪多嚼不烂。现已经有两个好的项目啦。等两个项目完成之后,在干些其他事情也来得及现在自己才十岁,距离靖难之变还有十多年呢。
想到这里,朱高炽放松了下来。脱下衣服自顾自睡觉去了。
这一觉一直睡到日上三竿。直到快中午了,李顺才不得不将杨栋唤醒起来。
在侍女的伺候下,杨栋很快就换好衣服。乘坐着步辇前往马房乘马出去玩耍,这是徐王妃特批的。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在马房里面负责附送株高炽出去游玩的人等在那里了,八名黑色劲装装束的汉子分坐在两排板凳上,个个腰板笔挺,跨刀配剑显出一股英悍之气。而在他们中间一个身着白色劲装的英俊少年站在原地。
见朱高炽过来连忙带人迎了上去,半跪在地上拱手行礼。
“内臣王彦参见殿下!”
“快快请起。”
朱高炽被这阵势吓了一跳,连忙对的王彦抬手示意。
“是!”
在得到确切的指令之后,王彦站了起来,他身后那八个劲装大汉也一起站了起来。
朱高炽看着面前的这个小帅哥。要在以前打死他也不会相信这么帅的一个人居然是个太监,而且还是自己老爹最亲近的人,看着英气逼人的王彦,朱高炽居然有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这次巡视边关,朱棣并没有带王彦一起去,而是让他留守燕王府。这不徐王妃朱高炽出去散散心。便让朱棣身边的亲信太监王彦一起陪同。这样才会让她感到安心。
“王彦,你现在可以出发吗?”
朱高炽并没有用王彦绰号来称呼王彦。毕竟他这个绰号在朱高炽眼里面实在是太侮辱人格了。狗儿,自己又不是他什么的长辈。这在朱高炽眼里面纯粹就是骂人的话。更重要的是这家伙是自己老爹身边人而且非常的受宠。对他礼貌些没什么坏处。
“殿下你还是称呼成为狗儿吧,我们已经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出发。”
王彦站在一旁恭恭敬敬的对着朱高炽说道。
“你这岁数已经过了叫贱名的时候。该叫什么叫什么?你的名字是我爹赐的,我可没有胆子随便给你改名。”
说罢朱高炽跳下步辇朝着马棚走去,
一旁的王彦连忙跟了上去。引导着杨栋来到了一匹温顺且漂亮的母马面前。这就是他的坐骑了。
朱高炽身体肥胖动作也不是那么的灵敏。在王彦的帮助下艰难的骑上了这匹母马。
周围的护卫虽然面无表情。可朱高炽依然觉得非常丢脸。自己老爹可是威震八方的燕王朱棣呀。而自己上个马居然还要别人扶。实在是太过于丢脸了。
面对此情此景朱高炽也只能下定决心改变自己。
随着朱高炽一声令下,一行人骑马出了燕王府。来到了北平城的大街上。
此时的北平城虽然不复昔日元大都的繁华。经历过战火也不再是帝国的中心。但经过十几年的休养生息且作为华北第一大都市。北平城依然生机勃勃。
在行人如织的街道上。朱高炽骑着马小心翼翼的在中间穿梭着。一行人中只有朱高炽一人坐在马上,其余人都拽着缰绳步行跟随,王彦更是亲自为朱高炽牵马。
坐在马上的朱高炽像是一个好奇宝宝一样左顾右盼。生怕遗漏下了任何细节。
“王彦,你们吃饭没?”
这时朱高炽看到不远处的一间酒楼,牌匾上面写着醉仙居三个字,想着自己的赚钱大业立刻来了兴趣。伏下身子对着王彦问道。
“还没有,殿下!”
王彦顺着朱高炽的目光看了一眼,立刻领会到了朱高炽的想法。连忙恭敬的对着朱高炽回答道。
“我们就去吃饭吧。”
说完朱高炽便兴冲冲的指挥往醉仙楼走去。
见朱高炽一行人朝自己走来,站在门口迎宾的伙计立刻。立刻热情洋溢的迎了上来。这些家伙看起来非福既贵,不看马上那小胖墩儿的穿着。光看那牵马的小厮伙计就知道他们不简单。
“要个包间,酒楼最好的饭菜都给我端上来。”
还没等迎宾的伙计上前打招呼。还未下马的朱高炽干净利落的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是!几位爷跟我来里面请,六子你们几个赶紧去帮几位爷牵马。记得给上好的料啊!”
店小二没有慌张一边招呼着朱高炽他们往里面走,一边指挥着其他伙计牵马。
在店小二的带领下,朱高炽他们来到了二楼靠窗的雅间里。
两个护卫很自然地守在了门口,其他进入房间分别站在房间的四周和朱高炽。王彦和李顺分别站在朱高炽的两侧。
让一来更加让店小二确定。朱高炽这一行人的身份不简单。
他妈的才叫做专业,看着他们这样的动作,朱高炽并没有多说什么。
店小二虽然见多识广,面对这种架势还是有一点紧张。正要口询问朱高炽还有什么吩咐?朱高炽开口了。
“把你们最好的酒菜给我上上来。然后你可以下去了!”
“是!”
得到答案的店小二连忙后退着,退出了雅间。
等这店小二走后,朱高炽一边等着上菜,一边倚靠着窗户观察着街道上的人流量。很快天空中高高悬挂着的太阳听到了正中央。现在正是中午12点左右。街道上的行人依然还有很多,路边的小摊上已经挤满了就餐的老百姓。
而醉仙楼也迎来了当天生意最好的时刻。楼下大堂已人满为患。用餐的人基本上都非富即贵。没有一个身着布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