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因为用力过猛,把腰给闪了,疼得他一张老脸皱成一团。
叶管家看得那叫一个着急哦,“瞧你,自己家闺女还怕什么丢脸啊?”
叶枭扶着腰,“当然了,要是被她看到我这幅样子,以后我这当老子的威风还怎么树得起来。”
叶管家都笑了,“你快躺好吧,外面我去给你应付。”
他来到外面客厅,猛然看见了陆景霄。
“哎?”叶管家一愣,朝屋子里看了看,“怎么是你?”
陆景霄两只手都没得空,一手拎着酒,一手拎着菜。
他说道,“我来陪你跟爸喝两杯。”
“你怎么进来的?”
陆景霄道,“开门进来的。“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你哪来的钥匙?”
就在这时候,叶心音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我带她来的。”叶心音说,“今晚上他下厨。”
叶管家给叶心音使脸色,“这样行吗,你爸对他有成见,没打电话就来家里,你爸又要生气了。”
“我打过了,你们没接啊。”
“哪有。”
“算了,来都来了,让他委屈会吧。”
叶心音歪着脖子往里面看,“我爸呢?”
叶管家脸色微变,“啊,在里面睡觉,我去叫他。”
关上门,叶管家道,“完了
,陆景霄也来了。”
“什么!”
叶管家就知道他会有这样的反应,小声说,“他们说今晚上他们下厨,陪你喝酒,你这老腰杆行吗?”
叶枭捶床,“他来干什么啊!”
管家摸摸鼻子,“……”
为了面子,叶枭再疼也得撑起来。
管家给他用活络油揉了揉被扭伤的地方,“你要是不行别逞强啊,你现在老骨头了,要是真的扭伤了哪里,都是不可逆的。”
“我才五十几岁,我怎么会老?”叶枭不服气,“我照样如狼似虎。”
“是是是。”叶管家问,“你穿哪套啊?”
“在家里我要穿哪套?”叶枭道,“去,把我那套得过奖的皮大衣拿来。”
叶管家,“……”
他就知道!
半小时后,叶枭披上大衣出来了。
厨房里还在忙活。
他们忙的太忘我了,叶枭什么时候出现在他们身后他们都不知道。
穆九霄主厨,叶心音打下手。
准确来说,叶心音就是来凑热闹的。
她偶尔吃点熟肉,偶尔吃点零食,兴趣来了,就朝着陆景霄的屁股拍一巴掌。
陆景霄也不生气,做事做得认真。
他问,“爸能吃辣么?”
叶心音,“少点吧,他再爱吃现在也不能太放肆了,不然拉屎
是灾难。”
叶枭不满,“叶心音,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粗鲁、”
两人回头。
叶心音问道,“爸,你什么时候来的啊?”
“刚来。”叶枭冷哼一声,转身走了。
叶心音洗干净手,出去陪他。
叶枭坐在沙发上,材质软,他弯着腰疼,只得板板正正地坐着。
“怎么不去厨房跟你的男人浓情蜜意了?”
叶心音晃悠着小腿,“在这里还是算了,回去再浓情蜜意吧,在外边怪丢人的。”
叶枭深呼吸,“你还知道丢人啊?”
“嗯,为了你的面子,多少还是得要点脸。”
叶心音感觉叶枭坐姿奇怪,反复打量了好一阵,“爸,你怎么了,你躺下去啊,你披个军大衣,又坐得跟个老大似的,给我的压力很大。”
叶枭硬着头皮道,“我喜欢这样。”
“你是不是身上哪儿受伤了啊?”
“没有,我平时在家都这样,不像你们现在的年轻人,没个正经。”
“……”
叶心音下定决心了,一定要给他找个伴儿。
不然一天天的阴阳怪气,都要成阴阳人了。
叶管家后来去厨房帮忙,才提前吃上了饭。
陆景霄带来的好酒。
叶枭是喜欢喝酒的,这上边倒是没有话说。
叶心音去倒
酒,看叶枭还坐在沙发上,问道,“爸,过来坐。”
叶枭嗯了一声。
他面无表情的看电视,然后使劲咳嗽两声。
叶管家马上会意,走到他身边,假模假样的收拾东西,然后顺势把叶枭给扶了起来。
看起来做得天衣无缝。
实际上漏洞百出。
陆景霄跟叶心音对视一眼。
叶枭在主位落坐。
叶心音知道他爱面子,所以没有当面把这事儿给说出来,认真吃饭喝酒。
叶枭很快就喝多了。
他一喝多,说话就飘了。
逮着陆景霄 一个劲的说,“今天下午打球,我赢了你几回?”
陆景霄可没醉,清醒得很,马屁拍得震天响,“数不清了,太多次了。”
“要不是你突然喊停,我还能跟你打。”
“是,你老当益壮。”
陆景霄跟他碰了一杯。
叶枭一口气全干了。
不知道是不是用力过猛,叶枭不小心抻到了自己的腰,当即就变了脸。
他扶着腰,闷哼了一声。
几人同时站起来。
叶管家见瞒不住了,就说,“估计是下午打球的时候就已经伤到了,持续好一阵了,到现在都还没有好,我怀疑是不是拉到筋骨了,如果是的话,得赶紧送医院去啊,不然越拖越严重。”
叶枭
醉得不行了,也没有反驳叶管家的话。
只是表情还很强势,好像还能再干上了几大瓶。
陆景霄道,“送医院吧,我开车。”
这儿的楼层高,陆景霄背着叶枭下去的。
叶枭的脑子昏昏沉沉,双眼无神,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干什么。
后来送到医院,照了片儿,确实是拉到筋骨了,得住院治疗。
但好在没多严重。
叶心音松口气,“难怪在沙发上的时候那么奇怪,感情一直都在硬撑啊,也不直到有多遭罪。”
陆景霄笑了笑,“还跟以前一样,死要面子。”
“你们以前就认识啊?”
“我以前去海外谈生意的时候,碰上过你父亲,不过那时候他还年轻,三十来岁,刚进入帮会不久,职位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那会他带头抢了我一批很重要的货,跟他过过两招。”
想到这,陆景霄就想笑,“那会他就没碰上过什么硬茬,我是第一个,把他打得有点狼狈,所以到现在都还记得我。”
叶心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什么货啊,会 引起他的注意?”
“哪有完全合法的商人,都会背地里搞点不好搞的,但后来没多久我就没做了,他却越做越大了,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