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了两句之后挂了电话,张沁问我怎么安排,说明天就回去了,要不请大家去酒吧玩一下。
我同意她的意见,为了我们俩的事,摄影师带着人跑这么远,我们不能太小气。
除了一路上的吃住一样,张沁还给每个人都准备了红包。
我们来到古城酒吧一条街,这里大大小小一家挨家全是酒吧,想在丽江来寻找艳遇的,都会到这里来。
摄影师对这里比较熟悉,他带我们去了一家比较大一点的清吧,酒吧的名字叫日光倾城什么的。
这里有好些酒吧是音乐主题酒吧,有歌手有乐队驻唱,也有舞蹈表演,但是比较吵闹。可能是摄影师知道我和张沁不喜欢吵,所以他把我们带到这个清吧来。
我们进酒吧的时候,有一个人在台上唱着歌,不知道是喝酒的客人还是酒吧请的歌手,不过歌声很好听的。
一楼好像已经没有能坐得下我们一行八个人的地方了,老板把我们带到了二楼。
坐下点了酒水饮料瓜果零食。
“你们想去自由活动也行,把消费的酒水什么的记在我账上,不要客气。”我对摄影师们几个说。
他们几个真的玩了一下,去寻找自己的目标去了,连薰子的哥哥都溜走了。
就剩下我、张沁和薰子留在阵地。
“你也去转转,看能搭讪个美女不?”张沁对我玩笑道。
“你是想我走了,有帅哥来搭讪你吧!”我说她。
“你们两人分开搭讪,看谁的魅力大一点。”薰子建议。
“这样的游戏,就是第一次在法国遇上你之后回国时在罗马已经玩过,我输给她输得太多。”我笑着对薰子说道。
“这是在国内,也许情况下一样。”张沁接话说道。
“只能是更惨,女孩子特别是漂亮的女孩子走到哪都是最受欢迎的。”我说。
薰子的哥哥很快回来了,可能他和别人交流不畅,再说很多人本能的讨厌日本男人,我也一样。
只是因为他是公司重要合作伙伴的公子,是薰子的哥哥,不然我绝不会请他吃饭喝酒。
日本的女人则不一样,很多男同胞都是喜爱的。
“走,薰子,我俩在一楼去听歌。”张沁对薰子说。
薰子笑了笑起身拉着张沁的手去一楼了。
一下,就剩我们两个男人了,我给薰子的哥哥倒上酒,我们干了一杯。
“あなたは私の妹が好きですか?(你是不是喜欢我妹妹?)”他用日语问我。
“我都马上要结婚了,我爱的是我女朋友。”我把这话用手机翻译成日文给他看。
“馬さん私の妹はあなたが好きなようで、私は何度も彼女があなたのことを話しているのを聞いた。(马先生,我妹妹好像很喜欢你,我好几次听她说起你。)”他说我没听明白,之后也是用手机翻译的。
他这是要把妹妹推销给我么,我可不能接受,这时两个女孩有些醉态的走到我们的卡位来。
也没打招呼,坐下来就吃水果。
可能是酒喝多了,我也不好说什么,让她们吃。
两人不算大美女,但也过得去,属于比较漂亮的那一类。
吃了几口,感觉不对劲,又仔细的把我和薰子哥哥看了看,尴尬的笑了起来。
“不好意思,我们走错地了。”其中一个短发的道歉。
“不是我们走错地了,是这两帅哥走错地了。”另一个长发一点的这样说道。
她醉得都胡说八道了,这时摄影师和他的其中一个助理回来了。
我笑着说道:“我出去转转。”
之后我溜了,薰子的哥哥跟着我,其实我不想他跟着我。
到了一楼,便见张沁和薰子依在一根木头柱子上听歌手抱着一把吉他在弹唱,有两个男子找她们搭讪。
一开始,她们没怎么理别人,但看到我后,反而搭理起搭讪的人来,这是故意搞事的节奏啊。
歌手唱完后,有人请他喝酒,薰子的哥哥走上台去,用法语唱了起来。
其实,只要他不说日语,没人知道他是日本人。
我返回,摄影师和他的助理已经和两个女孩玩了起来,他们在猜拳喝酒。
我端了两杯酒,下楼去找张沁和薰子,张沁笑了笑接了一杯酒过去,薰子有样学样,梨窝浅笑,接过了另一杯酒。
而找她们搭讪的人,对我竖起了大拇指。
我觉得好笑,我可没他认为的那种魅力,也没有过一夜情。
不过要是不与张沁在一起,可能我都会去尝试。
看来真的是有得必有失。
薰子的哥哥的嗓音很好听,他唱的歌的旋律也很美。
一曲完毕,获得了不少掌声,更有一个女孩子请他喝酒。
但他接下来唱的日语歌曲,却引来了不少嘘声,其实他唱得很好的。
他可能不懂我们这些国人的心情,因为日本的年轻人,接受的教育,是不承认他们侵华的。
但我认为他被嘘完全应该,更有激烈的反对者,让他滚出酒吧。
如果不是薰子,我会放任不管的,我好好的劝说,之后把他拉到我们的位置。
但他还是不知道他出了什么问题。
“马先生,那些人为什么对我哥哥不礼貌?”薰子不解的问我。
“他不应该唱日语歌,表明他的日本人身份。”我解释道。
“为什么?”
“因为那场战争,我们国家死了几千万人,时间长达十多年。”
“我们也死了不少人。”
“你们是侵略的一方,是主动发起战争的一方。”我耐着性子解释。
她虽然不再反驳,但看样子还是没接受我说的话。
她在日本接受的否定侵略的教育,不是我一两句话就能说服的。
经过这样一闹,我们已经没有了继续玩的心情。
就买了单,出了酒吧。
薰子兄妹住的地方,离我们住的酒店很近,我们一起走回去。
古城酒吧一条街外面,人来人往,有些酒吧有小妹在门口招揽客人,进去的人似乎都充满希望,而出来的人,很多都飘飘欲仙的东倒西歪。
“薰子好像很不开心,你去开导一下。”张沁开我玩笑。
“我很想给她来个就地正法,让她感受一下被侵略的滋味。”我也玩笑道。
“我支持你,去吧。”张沁在我耳边说道,之后她哈哈一笑。
我当然知道她是开玩笑的,薰子见我们在笑,便问张沁在笑什么。
她那人畜无害的单纯样子,和顽固的思想,真的是出自同一个人吗?
如果不是想到对不起张沁,我一定把她拿下,以泄我心里的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