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八点,我们到浦东机场,大家虽是一起去机场,但飞的目的地不一样。
我和张沁飞贵阳,晓洁和男主、制片人飞北京,女主和导演还有另外两个演员飞西安。
晓洁的航班在我们前面,在她要去登机口时,张沁对她说:
“过年如果你能回到重庆,我们再好好聚一下。”
“好的!姐、哥,拜拜!”她向我们挥了一手,拉着箱子过登机口。
半个小时后,我和张沁也登机了。
到贵阳,是十一点半,一下飞机,发现下雪了,天空中飘着雪花,但一到地面就化了。
从机场出来,王勇已经在等着我们了。
“王勇,我们找地方把饭吃了再走吧?”我把行李放车上后征求王勇的意见。
“你们两个饿不嘛?”他问我和张沁。
“我们都吃了飞机餐的。”张沁说道。
“我在十点钟才吃了碗羊肉粉,一点都不饿,我们先赶路,如果路上饿了,去遵义服务区吃。”他这样说道。
我们当然没意见,上车赶路。
到了遵义,在服务区一人吃了碗虾子羊肉粉,换我开。
到镇上是下午三点半,他家住在镇上,把他送到家。
“坐一会再回去,反正还早。”他下车时邀请我们。
“还是先回去,已经打过电话了,家里人等着呢!”我说。
“那好吧,你们先回去,晚上到镇上来打牌。”他说完下车开了车门。
车子慢慢的开了不到十分钟,到家了。
妹妹穿了一件羽绒服在等我们,她好像又长高了些。
“姐姐!”张沁一下车她便热情的喊道。
“寒假怎么不去深圳耍?”张沁问妹妹。
“爸爸不让去,说去了我就不学习,还耽误你们。”
我打开后备箱,爸爸也来帮着拿东西。
“看来东西买少了,都不够我们拿。”我笑话道。
爸爸笑了一下没说什么,提上最重的一袋东西回屋了。
我们三个一人提了一件,回屋里。
妈妈正在切菜。
张沁和她打过招呼后,妈妈问她:
“沁沁,你饿了吧,我马上
。弄东西给你们吃。”
“孃孃,不急,我们在遵义服务区吃的粉,这才过了两个小时,一点都不饿。”
妹妹给我和张沁一人泡了杯茶。
坐了一会,张沁在外面去给他爸爸妈妈打电话。
“县城的房子,你在住没?”我问妹妹。
“住着的,我还租了两间给同学。”妹妹笑着说。
“那租金呢?”我笑问。
“当然归我呀,爸爸妈妈你给他们卡上打的钱他们都没用过。”
吃过饭后,家里来了不少人,我给大家发烟,幸好在回来之前,爸爸提醒过我,要我多准备点烟,不然可能不够发。
然后就是保留节目,打牌。
我呢输多赢少,张沁好像手气还不错。
“马玄肯定背着你泡妹妹了,不然手气不会这么差。”一个堂弟这样对张沁开玩笑。
“有可能!弟弟,你哥在家的时候花心不?”张沁问那个堂弟。
“他在读小学时,就在追女孩子了。”堂弟胡说道。
“啊!那么小就追女孩子了,追的哪个,能给我说说么?”张沁好像很有兴趣的样子。
“我们对面村的卢素丽,那时他读六年级,我读四年级。”
所有打牌的人都来了兴趣,想继续听堂弟说。
“二娃,你再乱说,不让你打牌了。”我想让他闭嘴。
他说的那个卢素丽,可能是读书读得晚,在六年级看着就是个大姑姑了,我们男孩子都有点怕她,因为她长得高大威猛。
不过好像没读初中,在我读初三时她就结婚了。
但她不欺负我,因为我从小练武,她个头大也打不过我。
反而对我比较好,所以小朋友们就认为她喜欢我。
没想到今天,二娃说起这事来。
“说,二娃,说给姐姐听听。”张沁笑着边摸牌边说道。
“反正那个卢素丽专门欺负我们男孩子,唯独对马玄很好。”二娃这样说道。
“后来呢?”张沁追问。
“后来马玄上了初中,那个卢素丽没读书了,没两年就嫁给了一个杀猪匠,就一直跟着卖猪肉,昨天还在我家来杀了一头
。猪,可厉害了,她一人抱着猪头,一刀就把那三百多斤的猪给送上西天了,她老公给她打下手。”
二娃的话一说完,张沁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所有打牌的人都笑得合不拢嘴。
在后来睡觉的时候,张沁还在笑话我。
“杀猪匠,明天的猪就你自己杀吧?”张沁对我这样说了后,一下钻进了被窝里。
我哭笑不得,好好的咋又变成了杀猪匠了。
“不许乱叫,不然我不挨着你睡。”我坐在床边对她说。
“我巴心不得,那你去烤火吧,不要打扰我。”她无所谓的说。
好不容易在老家使她愿意和我睡一张床上,我才不去烤火呢!哪有这么傻的。
“你就是个火炉子,还不用烧煤。”
说完我把冻手伸进被窝摸她的背,她被冰得大叫一声。
“小马哥,你混蛋,你在你家欺负我。”张沁说完假装哭了起来。
虽然是假装哭,但我也得哄哄,给她说了许多好话她都不依,最后她说:
“除非你承认你是杀猪匠。”
“好,我是杀猪匠。”我无奈的笑道。
她这才改哭为笑,邀请我上床。
老家的天气比较冷,室外零度左右,两个人睡在一起真的不一样,非常的暖和。
“你还记得吗?第一次来你家,你就耍小聪明。”张沁在被窝里抱着我问道。ωωw.cascoo21格格党
“当然记得,只是没想到你那么凶。”我吻了她一下说道。
“现在如你所愿了,你是不是很得意?”
“有点。”
“但现在早没当初的那种感觉了,是不是?”
“谁说的,我对你的感觉只能一天天的增加。”
“屁,睁眼说瞎话!那你咋乖乖的一点动静都没有?”张沁说完一双大眼睛柔媚的盯着我。
张沁话都说得这么白了,我再不行动就说不过去了。
我轻轻的吻起她来,她一开始还笑场了,但后来投入了。
“我不敢动,一动冷风就进被窝。”我对张沁说。
“傻瓜,你以为是在深圳我们自己的家里么,你动作轻点就行了。”说完她嘻嘻嘻的又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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