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两杯鸡尾酒,找了一个靠窗的卡位坐下。
可能不是周末的原因,酒吧的人不是特别多。
“阿莲,我觉得你对我太好了,真的没必要,我几天后就离开这里了。”
在轻轻的品尝了两口鸡尾酒后,我想了想对阿莲委婉的说道。
“马哥,正因为你几天后就走了,所以我更要对你好一点。”阿莲浅笑嫣然。
这是一个清吧,此时理查德.马斯克的《此情可待》音乐响了起来。
oceansapart,dayafterday
远隔重洋,日复一日
andislowlygoinsane
我慢慢地变得要失常
ihearyouvoiceontheline
电话里传来你的声音
butitdoesn'tstopthepain
但这不能停止我的悲伤
ifiseeyounexttonever
如果再也不能与你相见
howcanwesayforever
又怎能说我们到永远
……
这是一首非常经典的英文歌曲,是理查德.马斯克因思恋分居两地的妻子而作并亲自深情演唱,我听过无数次。
但此时此刻,这深情的歌声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深深的打动了我,这歌使我沉浸在了对张沁的思恋中。
而阿莲,似乎也被这歌声打动,在我对面静静的坐着。
音乐停止,我还没回过神来,回想起与张沁在一起的那些欢快场景,我无法自拔。
“马哥!”
“马哥!”
阿莲轻轻的连喊了两声,我才回过神来。
“不好意思!”我端起酒杯与她轻轻碰了一下。
“你是不是想你的女朋友了?”阿莲眼波如水。
我点了点头,然后问她:
“你曾经有过特别喜欢的男孩子嘛?”
“有,那是在河内上大学的时候,我喜欢过一个华人男孩子。”阿莲脸上有了欢快的神情。
“他呢?”
“他也喜欢我,但后来,他就去了澳大利亚读书了,而我则去了你们的云南。”
“还有联系吗?”
“有!不过,不久后他就与同去澳大利亚留学的一个华人女孩子好上了。”
“你呢?”
阿莲嘻嘻一笑,然后对我说:“当时还失落了一阵,正好那时有一个同去云南留学的河内男孩子关心我,我就同他好上了,但没多久就分手了,我发现我并不喜欢他。”
“毕业后呢?”我又问。
“毕业后就进入你们公司在越南开的分公司啊,然后就刚好给你当翻译。”
阿莲笑了起来,在酒吧幽暗闪烁的灯光下,更显妩媚了。
“马哥,你喜欢过几个女孩子?”笑了一阵,阿莲尝了一小口鸡尾酒后问我。
“两个。”我如实回答。
她来了兴致,非要我讲讲我与晓洁及张沁的事情,我只好简单说了一些。
“马哥,你是一个特别优秀的男孩子,招女孩子喜欢很正常,但你却特别专情,真的很难得。”
我没想到会得到阿莲的赞赏与肯定,心里很是受用。
“阿莲,你这么漂亮,文化又高,家境也好,找个好男孩很容易。”
“但找到一个相互都喜欢对方,都爱对方并且专情的不容易。”
“别急,慢慢的找,你才刚毕业进入社会。”我和她碰了一下杯子后说道。
她笑了笑没说话,一口喝干了杯里不多的酒。
“还想喝点什么?”我也一口喝完了自己杯里酒问阿莲。
“我去点。”说完她起身去了吧台。
不一会她端来了两大杯扎啤放在桌子上,可能是加了太多冰的原因,杯子表面结满了水珠。
等她坐下后,我们轻碰大杯子。一口冰啤顺着喉咙爽到胃里,然后全身都冰爽了。
“阿莲,你会唱中文歌吗?”我放下杯子问道。
“会一些,不多。”
“比较喜欢谁的歌?”
“我没有最喜欢的,比较喜欢一些粤语歌曲,但不会唱。不过我会唱《漂洋过海来看你》。”
“能不能唱来听听?”
“就在这酒吧吗?”阿莲得双眸闪烁。
“就在这酒吧!”
“多不好意思啊,我还从来没这样做过。”阿莲笑着喝了口啤酒。
“如果你感到难为情,那就算了。”我不想强人所难。
“不过我真的想试试。”过了一会,阿莲又笑着说道。
“我很期待!来,我们先喝一口。”我和阿莲碰了一杯子。
阿莲猛喝了一大口酒后放下杯子,对我灿烂一笑,向台上走去。
在灯光的加持下,她的身段摇曳多姿,虽娇小但性感妩媚,吸引了不少酒客的目光。
她到了台上,拿起话筒说了几句越南话,然后用中文面对我说:
“马哥,这首《漂洋过海来看你》献给你,希望你早日与你心爱之人重聚。”随后她深情的唱了起来:
为你我用了半年的积蓄
漂洋过海的来看你
为了这次相聚
我连见面时的呼吸
都曾反复练习
言语从来没能将我的情意表达千万分之一
……
阿莲的声音很好听,清澈而又绵软柔情,酒吧里的人都被她的歌声吸引了,一曲完毕,都鼓起掌来。
她很有成就感的回到卡位。
“阿莲,谢谢!你唱得太好了,我敬你!”我和她碰了碰杯子说道。
“幸好没忘词,其实我特紧张。”阿莲巧笑嫣然。
过了一会,一个酒保送了两杯威士忌来放到阿莲的面前。
阿莲带着疑惑的神情和酒保说了几句越南话,然后酒保走了。
我猜想应该是一个在酒吧喝酒的男人看上了阿莲。
“什么情况?”我笑着问阿莲。
“有个台商听了我唱的歌,让酒保送过来的,想让我再唱遍,说是有好处。”
阿莲又不是陪唱陪酒的,我听了很是气愤,但没表现出来。
“那你的态度呢?”我轻声问阿莲。
“不用管他,那些台商在这边包养情人很常见,包括你们大陆来的也一样,我们喝完就走。”
我和阿莲聊着天把两大杯啤酒喝完,而那两杯威士忌则没动。
“马哥,时间不早了,我们撤吧!”阿莲起身对我说。
我起身,和阿莲一起出了酒吧,阿莲去停车处取她的摩托车。
在门口,有一个衣着华丽的四五十岁的男人用中文招呼我。
“年轻人,你不像越南人,你一直用中文和那越南妞聊天,你是来这边旅游的么?”
“不是来旅游的,你是……”
我淡淡的回应。
“刚才那越南妞应该不是你的女朋友吧?”他又问。
“不是,她是我的翻译。”我有些不耐烦了,感觉到他不怀好意。
“我请你再喝一杯怎么样?”他陪笑道。
“你是想请我翻译吧!”我讪笑道。
他嘲笑似的微微一笑返回酒吧了。
阿莲骑着摩托车过来了,我正准备上车,有个人挡在前面用越南话对阿莲说着什么,但阿莲听了显然有些愤怒了。
“阿莲,怎么了?”我站在边上问她。
“还是想让我去唱歌,说价钱随我开。”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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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2 此情可待与漂洋过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