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由分说,薄唇轻轻覆上。
她脑子一片空白,想说点什么,压根也没机会开口。
“乖,我想之前那次你也很享受,我也很怀念,不如我们再来一次,嗯?”
男人的气息烫贴着她娇嫩的肌肤,声音低醇磁性。
她哪里还有什么思考的能力,人酥酥麻麻的。
“别……不行……”
她下意识嘤咛出声。
“琪琪,不要当一个男人的面,说不行……”
他微微抬起俊颜,挑眉看向她,眸光有些不悦。
不行……么……
他怎么记得,当时她哭着求他放过她。
“我不是那个意思。”
夏琪愣了好半天,才明白男人这副黑锅脸的意思。
她只是说两个人,那样不行。
没说他不行。
“你是行的可怕。”
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冷不丁下意识冒出一句。
这句话极大的愉悦了男人的心情,但攻势非但没停止,反而星星之火、足可以燎原。
他步步紧逼,她寸寸失守。
“你会喜欢的。”
随着男人磁性的声音落下,他彻底的攻略城池,像是一名驰骋在战场的猛将。
室内暧昧一片。
翌日。
卢子琰依旧醒来的很早,见她还在梦乡中,轻轻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枚轻吻。
他起身洗漱,然后去健身室锻炼。
夏琪是饿醒的,毕竟昨天的两人运动,实在是太过于疯狂了。
她本想下地去厨房找点食物祭奠五脏庙,但……
咚!
她忍着疼刚缓缓起身,还没迈步、双腿一软,整个人跌坐在地上。
万幸地上铺着的貂绒毯子很厚,整栋别墅都是木地板,她不至于摔骨折了。
该死的男人!
她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句。
自己也是没出息,怎么就晕晕乎乎的被他给,咳咳……
她不想让男人见到她跌倒在地的模样,他一定会赶到很自豪吧?
毕竟……
想到这里,夏琪忍着巨大的酸痛,龟速挪到浴室洗漱完毕,又换了一套清爽的衣服,才双手扶着走廊的栏杆,小碎步挪到楼下的沙发上,瘫坐在上面。
她听见厨房那边有动静,知道一定是他在忙活做早餐的事情。
闲来无事,她环顾四周,惊讶发现这套颇具规模的克劳斯别墅,竟然是很浓重的洛可可风格,跟他平日里住的佛罗克别墅,完全不是一个风格。
那套别墅的装修风格十分雅致简约,一如他本人的性格。
她心里想不明白,房子多有钱就能实现,但这么天差地别的风格……
“好奇装修风格,直接开口问就行了,这套别墅是为我未来的夫人准备的,你是第一位、也是最后一位走进这里的女主人。”
男人轻轻将托盘中的食物一一放在茶几上,抬眸看向她的一瞬间,薄唇微微勾动。
他的声音很轻,简单的话从他口中说出,却透着一股子郑重劲头。
这套别墅,是为他未来的夫人准备的……
你是第一位、也是最后一位走进这里的女主人。
夏琪从没有自作多情的毛病,但男人这话听起来,就是她表面能理解的那个意思?
男人头一次没强迫症的逼着她去餐桌上用餐,而是极富有耐心的,端着餐盘,一勺一勺的喂她。
毕竟,昨天他太没节制,累坏她了。
如果她没猜错,你住的这套别墅可以堪称臻品,且里面的陈设都是真迹。
“你到底什么身份?”
她越想越不对劲,她觉得这个男人的身价,应该跟年博彦不相上下了吧?
据她所知,克劳斯别墅可不是一般人能入住的。
非尊既贵。
她是个有分寸,懂得给彼此自由空间的人。
他不说,她除了实在好奇心泛滥的情况之下,多半不会逼问对方。
“我看起来很穷酸么?”
他无奈的看了她一眼,继续喂她不同的美食。
确实不像,跟他一比,她才是穷酸。
“应月兰真是智商堪忧,宣少那个人、在没找到那个能降住他的女人之前,是不会转型的,很显然他的品味不俗、学识我也颇为赞赏,他不可能爱上她,而她却觉得你无趣且穷酸,所以毫不犹豫的给你带了绿帽子。”
她撇撇嘴,觉得应月兰的脑子真是令人堪忧。
灰姑娘能嫁给王子,是因为她本来就是公主。
势均力敌,才能长久。
应月兰显然不是那种饱读诗书,又或是有能吸引宣少的女人。
“你应该庆幸,应月兰全家在得知她抛弃我,跟宣少好上时,有多开心。”
男人没接着往下说,眉眼含笑看向身旁的小机灵鬼。
毕竟聪明如她,跟她说话哪怕不用点透,她也一定明白他的意思。
“按你这么说,我还要谢主隆恩了?”
夏琪美滋滋的享受着,他为她做的焦糖布丁。
“谢主隆恩就不用了,晚上侍寝就行。”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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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4章 晚上侍寝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