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素素哪怕用劲全身的力气去反抗,也没能挣脱,她全身忍不住颤抖。
男人软香温玉在怀,她身上的清甜气息,一个劲的往他呼吸里窜,令他更加难以自持。
“唔……不……不行了……”
她全身像是失去力气一样,若没有他的支撑,早就滑坐在地上了。
“乖女孩,你真棒,甜的近乎要了我的命,你在蜜罐子里出生的,嗯?”
年博彦健硕的胸膛剧烈起伏,健硕的双臂将她牢牢圈住,禁锢在他怀中,令她无处可逃。
男人性感的喉结滑动,薄唇游走,气息混乱至极,声音磁性而沙哑。
宫素素忍无可忍的狠狠在他肩头咬了一口,近乎用尽了全身力气。
嘶……
一丝丝不明显的血腥气息,飘散在空气中。
年博彦疼的倒吸了口冷气,他知道自己的鲁莽行为,已经惹怒了这头小豹子。
依着她如此倔强的性子,只怕两人以后的关系,更加草木皆兵。
后悔吗?
一点都不后悔!
她就像他苦涩人生中的唯一一丝甜蜜,哪怕她恨极了他,他也不曾后悔过。
“郑弈航和年云飞,又或是其他的男人,有没有人这样……品尝过你,嗯?”
年博彦将俊颜埋在她的颈窝,炙热的气息烫贴着她娇嫩的肌肤,他很想将她囚在自己身边,恨不得跟她生生世世合二为一。
有没有人……
宫素素闻言,全身瞬间僵硬了一下。
当然有,那个人不是别人,就是眼前这个大混蛋!
男人见怀中的她迟迟没开口,既期待听到答案,又怕听到她的回答。
那么多豪门公子哥都拜倒在她石榴裙下,怎么可能没人……
只要一想到这里,他就近乎情绪崩溃,甚至觉得呼吸都是憋闷的,是一种十分窒息的感觉。
更何况她跟年云飞的事情,已经得到了父亲的首肯。
年云飞虽然不近女色,但他绝不是柳下惠,更何况他还那么喜欢她,说不定两人早就……
早就有过肌肤之亲了?
只要一想到这里,年博彦就觉得心中愤恨难平,他觉得她这辈子必须是他一个人的,也只能是他的女人!
哪怕亲弟弟都不行!
已经正式回归本家的年博彦,已经无人能超越,他很快就能超过父亲年斯宇,那些豪门淑女,都上赶着的拜倒在他西裤下,只要他想,名媛淑女任他挑选。
他怎么这么没出息的,非要盯着这么一个海王渣女不可?
一个女孩子,初到f国,人生地不熟的、可胆子却大得很,就算楚遗再不受冷家家主待见,但也挂着冷夫人的头衔呢,她就不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他鬼使神差一般的,千万个不放心,操碎了心的暗中跟着她,保护着她。
他年博彦是什么样的存在?
那就像是天神一样,高不可攀,用得着为这么一个海王渣女操心受累?
真是活见鬼了!
“我……唔……”
宫素素刚开口,就被一只大手紧紧捂住了嘴。
“给我安静点!”
他不想听她的回答,一点都不。
“唔……”
她趁着他情迷意乱的时候,猛地用力,用膝盖撞了下他的……
男人疼的闷哼出声,钳制着她的大手下意识松开。
嘭的一声巨响!
宫素素逃离前气的又狠狠的踹了他一脚,头也不回的甩门逃跑。
那道令他魂牵梦绕的倩影,再度消失在他的眼前!
这是第n次她从他身边逃跑了。
总有一天……
他会让她,求着自己留下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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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8章 你在蜜罐子里出生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