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素素闻言,下意识的愣了下,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的记忆已经被自己动了手脚,不记得那些过往,也是理所应当的,哪怕她说的是事实,也没办法跟他作出解释。
只能任凭误会越来越深。
可他说的话,真是很伤她的心。
他就是这么看待自己的吗?
她在他的心里,就已经不堪到这个程度了吗?
“年总高高在上,我不管如何辩解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毕竟从一开始,你就看我不顺眼,就觉得我是天生的水性杨花!”
她没办法将实情说出口,但心里也着实很心塞,声音不自觉的透着嘲讽。
“呵,宫素素,我见过上赶倒贴的女人多的是,你这种冠冕堂皇将自己过失往对方身上贴的,还真是活久见了。”
“就算是海王渣女,也有点道德底线可好?”
年博彦眉头紧皱,脸色阴沉。
“年总这是恼羞成怒了?”
“明明是你对我心存不轨,又堂而皇之的不顾我的反对欺负我,怎么现在始作俑者反而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
“年总该不会是将第一次给了我这个渣女,头一次做了亏本买卖,所以才怒不可歇吧?”
宫素素抬眸看向他,一双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
是啊,在他的记忆力,没有两人的过往,更别谈记住那些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年博彦一定觉得自己还是清清白白的大男孩。
年博彦没想到她会这么说,胸膛剧烈的起伏,他确实一向十分自律,哪怕有不少女人费劲心思想要爬上他的床,都没能成功。
冷云清都已经那样暗示自己了,他对她都没有任何感觉,反而从心底十分抵触这种事情。
可他每次面对宫素素,反应就是天差地别,他总想着那档子不可描述的事情。
“年总可是有未婚妻的男人,是她不行,还是你不行?”
宫素素见他脸色阴沉的很,嗤笑出声。
年博彦头一次觉得无言以对,她说的是事实,也不是事实。
他只是对其他女孩子都没兴趣,反而还感觉恶心的要命,但女主角若换成她,他就秒变饿狼。
不过这样的事情,他是不会让她知道的。
“云清是个好女孩子,她清纯可爱,将最宝贵的留着我们新婚当晚,她毕竟是大家闺秀,怎么可能向你一样,私生活如此混乱。”
“那么多男人拜倒在你石榴裙下,你很得意吧?”
“怎么,你最终选择了年云飞,是因为他在所有男人中,属他将你伺候的最舒服,嗯?”
“之前就连郑弈航,也尝过你的滋味了吧?”
年博彦响起那些糟心的事情,就愤愤难平,亏他当时还担心的要死,简直是愚蠢至极。
“年博彦,你该不会守在门口偷听吧?”
“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你亲眼所见了吗?”
“难道在你心里,我是那种十分不堪的女孩子,我就能作出随便是个男人都能同意的事?”
“你的思想,可真龌龊!”
宫素素瞬间想起来了,那次她和郑少,是真的什么都没发生。
他只听见了屋里的动静,没见到实际情况,这是自己脑补了一出大戏?
不过她在气愤中,还是抓住了一个重点,就是冷云清和他,还没发生实质性的关系。
这男人怒气冲天的时候,智商都是负数的吗?
哪怕她再私下混乱,他信不过其他人,信不过郑少,难道连自己弟弟都不信了?
年云飞怎么可能接受,并主动追求一个私生活十分混乱的女孩子?
是他疯了,还是年云飞疯了?
“想必云飞还不知道你私底下是这么不堪的人吧?”
“毕竟在他心里,你就像是纯洁的女神一样,若这件事情被他得知,你说他还会捡破烂吗?”
宴席上,年博彦看的十分明白,年云飞的母亲并不喜欢宫素素,甚至是厌恶的,但因父亲认可了这门亲事,才迫不得已选择了接受她。
“年总不用上演一出兄弟情深似海的戏码吧?”
“但凡眼睛不瞎的人,都看得出你们并不和睦。”
“年总就不能想想,外一你弟弟知道这件事情,还是心甘情愿捡破烂,又如何?”
宫素素表面风轻云淡,声音透着嘲讽,心里却如刀割一般的疼。
她在他的眼中,已经成了破烂了吗?
算了……
多说无益,毕竟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根本就没有任何转圜余地了。
“好歹两家的母亲是闺蜜,又有婚约在身,虽然……”
“若是伯母知识你变得如此不检点,会不会连你这个女儿都不想认了?”
年博彦差点就脱口而出,但他生生憋回去了,毕竟就算说了实话又如何,别说他已经跟冷云清订了婚,哪怕他豁得出去两家的颜面,父亲也不会承认自己将定情信物易主的事情。
宫素素从他的话中再度肯定了一件事,他欲言又止,说明定亲信物这件事确实被动了手脚。
改写事情的人就是他的父亲,年斯宇。
如果她母亲和伯母都在的话,宫素素觉得事情可能会变得不一样。
可板上钉钉的事情,还能有改变的机会吗?
他和她的母亲,还有再出现的一天吗?
缘分兜兜转转妙不可言,当年在a国的时候,她也有过羡慕嫉妒那个小女孩的时候,谁料想,她嫉妒的人,竟然就是自己。
“大哥哥……”
宫素素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照着当年的样子,伸出白皙的小手,紧紧攥着年博彦的衣角,娇滴滴的开口喊他大哥哥。
“你……”
年博彦震惊的看向她,过了好一会又垂眸看向那只攥着自己衣角的白皙的手,心里咯噔一下,他突然感到呼吸有些憋闷,头突然一阵撕裂般的疼,有组画面,在他脑海里停留了短短几秒,飞逝而过。
终似流沙逝于掌心,什么都没抓住。
“年总,有些时候人就要认命,哪怕你现在这个地位,也无法跨越你的父亲,棋差一步,谬之千里。”
“你有了如花美眷般的未婚妻,还意难平,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宫素素笑颜如花。
她刚想要离开花房,就被年博彦一把扯入怀中,男人的大手一边禁锢着她的楚宫腰,另一只大手钳制着她精致的下颚,眸光似浓墨一样化不开。
宫素素跟他有过最亲密的关系,他的每个反应和举动,她都相当熟悉,男人心里最直接的反应,她清楚的很。
那是一种毫不掩饰的,男人对女人最原始的想法。
“年博彦,你放手,云飞在找我,既然你觉得我恶心,又何必恶心你自己,苦苦纠缠我?”
“你和我消失了这么久,你就不怕你父母找到这里来?”
她拼了命的挣扎,却纹丝未动,反而令他加大了力气,男人的俊颜埋在她的颈窝,薄唇磨蹭着。
“我从未对你掩饰过自己内心的想法,我要得到你,得到你的人和你的心,你们还没订婚,一会我放你出去,你跟他讲明白,让他离你远点,订婚的事情就此作废。”
“然后安心的跟着我一辈子,我保你衣食无忧,嗯?”
男人炙热的气息烫贴着她,硌得她生疼。
“年总的记性是金鱼么?你跟冷云清订婚了,她不会放任你胡来的。”
她不肯放弃挣扎,毕竟她知道他又想做什么了。
年博彦恨不得将她揉进体内,怀中软香温玉,令他欲罢不能,大手越发用力,薄唇滑落。
他一定是疯了!
宫素素拼了命的捶打着他的胸膛,打到她手都疼了,他仍未有半分要松开她的想法。
“我会被那种无脑女人牵着鼻子走?除了名分,我什么都能给你,哪怕是孩子,你生几个,我都养的起,乖乖听话,从了我,嗯?”
年博彦曾经提出过要养着她,甚至还颇为尊重她,给了一纸合约作为保证。
如今看来,他当初简直是愚蠢至极,宫素素就像是一匹烈马,很难驯服。
他想要得到她,就要快准狠。
男人的声音越发粗噶,自从他下定决心跟冷云清订婚,就已经打算彻底忍着不去见宫素素了,拼了命的想让自己的生活回归正轨。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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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章 她成了破烂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