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我陪着你一起做孕检的时候,特意问过了主治医生,医生说现在的情况十分稳定,注意着点就好,可以行周公之礼,但不要频繁,也不要用力过猛。”
年斯宇将她禁锢在身下,哪肯放手,他刻意的避开了席禹彤的肚子,生怕伤害到他的孩子,也怕压疼了她,另一只大手的手背,轻轻蹭着她娇嫩的肌肤。
“年斯宇!你怎么能如此不知羞耻?这样私密的事情,你这么能问医生?你为了自己舒服,竟然连脸都不要了是么?”
席禹彤抬手死死抵在年斯宇健硕的胸膛上,看向他的眼眸,充满着压制不下的怒火,恨不得当场就扇他一个耳光。
站在外面偷看的裴欣兰,简直被这样的一幕给震撼到了。
年斯宇是什么样的存在,怕是除了他的母亲,已经没人敢忤逆他的意思,可席禹彤竟然如此挑衅他的权威。
这个男人可是年斯宇!
敢这么不通情达理骂他的人,这辈子怕是只有席禹彤一个人敢了!
“现在竟然还想跟我动手了?你不知道怀孕的时候,不能动气么?你打一个试试看,我不介意将你用丝带捆绑上,再系个蝴蝶结,你要不要试试看,嗯?”
年斯宇看向她的眸光深谙如海,眼睛变得有些微微发红,双手紧攥,手背上青筋浮起。
席禹彤闻言,不敢轻举妄动,毕竟她现在怀着孩子,不可能铤而走险,况且年斯宇一向说到做到,她怕了。
若是她一个人,哪怕惹急了他,后果她都豁得出去,可现在腹中孩子无辜,她不能不管不顾的。
年斯宇见她变得乖巧,收起了小猫爪,他的脸色才平缓下来,大手一甩,将薄毯覆上两人的身体,再次落下缠绵的吻。
席禹彤挣扎无果,委屈的哭出声,是那种透着压抑的呜咽。
虽然裴欣兰看的不太清楚,但是凭着席禹彤低泣的声音,她很明显的感受到,席禹彤根本不爱年斯宇,从两人第一次接触开始,席禹彤就是被迫的。
她从没见过席禹彤这么伤心的哭泣过,她一直都是一副女强人的模样示人。
毕竟席禹彤是天才设计师,年仅20岁,就拿下了建筑业的终身荣誉勋章奖,后被年斯宇看上,既看上了她的人,也看上了她的才华。
年斯宇为了进一步将她困住,收购了席禹彤的设计工作室,变成了年氏帝国旗下的唯一独立企业。
从此以后席禹彤的身份,又多了两重,其一是建筑公司的女总裁,其二是年斯宇的夫人。
她低泣的声音别说是年斯宇,就算是裴欣兰听着,也是压抑而绝望,觉得当事人的情绪,应该已经处于即将崩溃的边缘。
“亲爱的小宝贝,你怎么哭了,别哭了,嗯?”
“是我哪里做的不好了?是我什么地方惹你生气或者伤心了?”
年斯宇见她哭的伤心,健硕的身躯僵在原地,俊颜微微抬起,凝视着她的眼眸,大手抬起,极尽温柔的帮她失去眼角的泪珠。
他低醇沙哑的声音,透着显而易见的心疼,甚至带着一些慌乱。
这一声亲爱的小宝贝,听得裴欣兰骨头都要酥了。
可席禹彤一点都不领情。
“为什么伤心?”
“凡事总要有一个理由,哪怕背叛了死罪的囚犯,也要有相应的罪名,才能死而无憾。”
年斯宇微微钳制住她精致的下颚,命她不得不看向他,菲薄的唇瓣虔诚的将泪珠吻去。
“就这么抗拒我的亲近?嫁给我,成为我的夫人,就这么令你痛不欲生?”
“我不舒服,你别伤了孩子,我也不想跟你说话,你明明知道是因为什么,何苦再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年斯宇,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
“我那表姐妹,每天都在惦记着你,若你点头,她一定竭尽全力的去爱你。”
“你何苦非要跟我纠缠不清呢?”
席禹彤仍然低泣,说什么就是不肯跟他亲热。
他何其聪明,知道她是找借口,可即便如此,他还是舍不得继续欺负她,看不得她伤心落泪。
年斯宇的表情变得阴沉可怖,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绪,会伤了她,猛地起身,买着大步走进浴室,过了很久很久才出来。
一件黑色银边桑蚕丝材质的睡袍松松垮垮的穿着,散发着浑然天成的高贵和成熟稳重男人特有的性感。
“亲亲我,嗯?”
他将席禹彤拥入怀中,让她趴在自己身上,大手紧紧扣着她的后脑。
她怎么都不肯,拼了命的摇头。
“你肯听话,拿出诚心诚意来,我再考虑放过你这次,毕竟我正式生龙活虎的年纪,已经清心寡欲了很久。”
“若不是心疼你,就算你反抗,我也能自己舒服,我没这么做,是心里有你!”
席禹彤太了解他的性格,不敢再继续挑战他的耐心,抬手猛地将泪水拭去,一脸委屈的低下头亲吻他的唇。
“你这个小东西,真是让我没办法,乖,别哭了,我的心都碎了,你喜欢什么尽管告诉我,只要你开心,哪怕让我烽火戏诸侯,我也能满足你。”
年斯宇被她的乖巧愉悦到心里,唇角微微勾动,甜言蜜语不断。
“我对你没感情,也不喜欢你,放过我吧……”
“我们之间没意义的,我早晚会精神崩溃,我会让你这辈子都找不到我。”
席禹彤觉得好累啊,哽咽开口。
“看不上我,不喜欢我,不想跟我在一起,哪怕厌恶我,通通都没任何关系。”
“你留在我身边,我疼你,爱你,你承受就行了。”
“若你继续倔强,到时候我会将你怀着的儿子,送给你的表姐妹裴欣兰养大,到时候你儿子会认她当自己的母亲,你舍不得孩子受委屈,对吗?”
年斯宇性感的喉结滑动,声音压抑,无奈,又带着不容置疑,无法忤逆。
“年斯宇,不要!不许你打我孩子的主意!”
席禹彤护着肚子的手,抖了下,猛地摇头。
“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忍耐力,想让你儿子平安无事,还得看你自己的行为,若我心情高兴,你亲生的儿子,自然是要跟在亲生母亲的身边,谁都不能将他们从你身边抢走,但若你一直纠结,想不明白,惹怒了我,后面会怎么样,我也不能保证!”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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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章 吻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