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隐疾?
年博彦接过档案袋的瞬间,冷冷扫了眼絮絮叨叨的伶潇,脸部线条僵硬。
“咳咳……少君主,这件事情我从始至终都没开口,是特助卢子琰交代的。”
伶潇觉得后脖子有点凉,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脖子,笑的尴尬,将责任一口气推给卢子琰。
好兄弟,就是被坑的,他对卢子琰是如此,对英楠也一样,社会主义兄弟情可没他这条狗命值钱。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注意安全。”
年博彦冷冷开口,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
“是,少君主!”
伶潇闻言,顿时松了口气。
……
某机构,心理诊疗室。
“年少君主,请坐。”
聘请的专家是一名德国人,看起来挺和善,见到年博彦的瞬间愣了几秒,接着露出随和的笑容。
年博彦颔首,算是打过招呼了,优雅迈步来到诊疗区,坐在诊疗椅上,全程表现无比冷漠。
“请问少君主,您以前跟女人有过感情交往吗?不论时间长短,都做数。”
专家坐在年博彦对面,跟他保持适当距离,他深知年博彦警惕心很强,离他太远,不利于观察年博彦微表情,坐得太近,不容易建立信任。
“没有。”
年博彦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
“如果没对女性出现过厌恶感,也没谈过恋爱,我的建议很简单,不如试着找一名心仪对象,尝试一下恋爱的感觉。”
专家。
“我曾经因为精神原因,住过院。”
年博彦直言不讳,他深知就算自己不说,专家也早从父亲那里了解清楚了。
“可以尝试信任我吗?”
专家见过的病人很多,见到年博彦的第一眼,他就知道年博彦不是一个容易沟通的人。
“当然,想必家父已经提前跟您说过我的情况了,我对任何女人没有敌意,也没兴趣跟谁开展恋情,只想专心于事业。”
年博彦这么想的,也如实回答。
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年博彦清醒后,某次洗澡的时候,发现自己心脏附近位置,竟然有一道极浅的伤痕。
他思来想去,都想不到为何心口位置会有伤痕,太不合符常理了,仔细深究,却没有任何突破口。
按理说男人就算再自律,除非特殊情况,都应该对女人是感兴趣的,他是正常男人,可对女人提不起任何兴趣,甚至觉得将时间放在女人身上,是自甘堕落。
年博彦知道这样的自己不太对劲,他不是没想过,只是觉得这是一件无关痛痒的事情,年家有两个儿子,就算自己终身不娶,年云飞也会顺理成章的结婚生子。
他不介意将打下的江山,拱手相让给自己的侄子。
至于冷家千金冷云清,他只是不讨厌,但绝不是喜欢,也同样没丝毫兴趣。
说来奇怪,有时冷云清表现得极其轻灵之气,年博彦会有一瞬间微愣的表现,但他甚至,这种微妙涟漪的感觉,绝不是因为冷云清本身。
而是这样的感觉,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说不清,摸不着,无从查起。
“少君主,听说您与冷家千金冷云清有婚约在身,不如试着跟对方建立良好的沟通,说不准现在的心理问题,自然而然不治而愈。”
专家总觉得年博彦并非不近美色,而是有什么根本原因卡住了他的心防。
年博彦眉头微皱,要跟冷云清试着交往?
他深知冷云清甚得父亲年斯宇的信任,在年斯宇的心里,冷云清是最适合当年家大少奶奶的人选,没有之一。
自己无意于感情这件事,娶任何女人,他都无所谓,反正没差别。
年博彦只希望两人在婚后,各住各的,互不打扰,该给冷云清的待遇,他一样都不会少,唯独感情这件事情,他做不到。
宴会上,众人起哄,冷云清主动,可他就是从心里抵触这样的行为。
“这种事情再说吧,说起来我的心里总像是被人掏了个大洞,有时候会无缘无故的心脏揪疼,甚至感觉窒息。”
“年家历来没有心脏病病史,我身体一向健康,弟弟今天跟我说过一句话,胜利的滋味,有没有让你觉得心里空了一块?”
“我对此深表怀疑,看样子,他是不会告诉我答案,他不会,其他人也一定不会,我觉得事情并非表象这样简单。”
“现在的生活,完全是行尸走肉,冰冷的像是千年冰封,唯一让我牵挂的,只有从小呵护我的奶奶,再无其他。”
年博彦的声音很平静,明明在说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却像是在描述事不关己的问题一样。
通过年博彦的描述,专家更为肯定,年博彦在此之前,一定受过什么心理创伤,或者……
“我与少君主初次见面,今天聊这些足矣,很感谢少君主的坦诚相待,若你信得过我,下次见面,我们可以深入探寻一下。”
……
年博彦从某机构离开,没回年家,反而回到年氏帝国董事长办公室。
年博彦吩咐下去,今天不管任何人,任何事,他都不想知道,也不会见任何人,反手将自己锁在董事长办公室里。
他单手抄兜,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双眸看向窗外,眸光没有焦距。
有些事情他好像遗忘了,可有的事情他记得很清楚,他常年失眠,情况十分严重,甚至已经严重影响他行为举止的地步,可现在竟然突然就痊愈了,每次都能一觉睡到天亮,也不再有噩梦,不会变得喜怒无常。
看似一切往好了发展,他自己总觉得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手机铃声响起,并不是特设的熟人铃声,这个时间段,除了冷云清,不会再有第二个人,可他从心里就不打算接听电话,索性直接将手机关机。
……
f国,城市另一端的宫家宅院之一。
“小王八蛋!他真是胆大包天,谁给他的胆子,让他在宴会上羞辱宫家的掌上明珠!活够了!欠收拾!”
男人坐在大堂正中央的主位上,气的吹胡子瞪眼睛,恨不得现在就将秦哲碎尸万段。
“宫叔,您何苦生这么大的气,我对此都毫不在意的,我刚救回来的,受了重伤的海东青,需要静养。”
宫素素在偌大的厅堂里搭了个临时抢救架,正忙着救一只受伤的海东青,她身穿一件休闲的吊带长裙,一头秀发随意用支画笔盘起固定,肌肤娇嫩、神态悠闲。
如今凤凰涅槃的宫素素,容貌比先前更加秀雅绝俗,身材却比以往更加清瘦了不少。
“我说你可真沉得住气,换做是我,能动手就绝不废话,一定将秦哲那个小王八蛋,打得他亲妈都不认识,看他还敢不敢口无遮拦诋毁你的清誉。”
“不是……你这只海东青都倒腾那么多时日了,该交给佣人伺候了吧?别的千金小姐好歹也就是养只猫猫狗狗带出去,你每次出门,肩膀站着一只海东青……”
“别说女人害怕接近你,大老爷们也没几个有这胆量靠近你的,要不咱们换个东西放肩膀上?”
“俄罗斯的银狐,雪貂,再不济弄一只哈士奇也行啊,虽然蠢却实在帅。”
宫翼城见宫素素一直沉默不语,继续全身关注的摆弄那只海东青,憋得他自己站那巴拉巴拉的絮叨半天。
“随缘就是最好的,天下万般好,都比不过一个……”
宫素素的手突然抖了下,心揪疼,话说一半就沉默了。
“不管是男人还是宠物,只要你喜欢,我都能办到,就算得不到心,咱先将人扛回来再说,感情可以培养。”
宫翼城的豪爽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为人十分仗义,就是脾气像一座活火山,他的至理名言,能动手就别动嘴,墨迹。
“……”
宫素素听着宫翼城的豪言壮语,唇角忍不住抽动。
“虽然秦哲人品不怎么样,可他被我怼的也颜面无存,好歹两家认识,面子是要给的,我可不想刚来到f国,就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婚事退定了,我不想节外生枝。”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289章 无处安放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