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博彦没忍住笑出声,她没办法拒绝他。
车座缓缓落下,宫素素提心吊胆,紧张到发抖,又不敢轻举妄动,想着外一他能放过自己。
嘭!
嘭嘭嘭!
打破夜空沉寂的声音,引起宫素素的关注,她透过车子的玻璃天窗,看见外面的世界。
是烟花的盛宴!
美不胜收!
绚烂的烟花照亮夜空,也为车厢内带来星星点点的光。
“别……这是街道……”
宫素素觉得年博彦一定是疯了,既然有烟花燃放,一定会有人在附近。
“放心。”
年博彦含笑看向宫素素,简单的两个字,却让宫素素无比安心。
他不在给宫素素反应的时间,高大健硕的身躯将她笼罩。
宫素素的性格一向十分独立,从不靠男人的施舍,吃软饭混吃等死,可年博彦的这种强势,却能给宫素素带来无比强大的安心。
她看起来性格独立又强势,可内心柔软,渴望有个强大的男人给自己一个避风港。
这样的体验是宫素素从未有过的,就像是年博彦突如其来的疯狂。
绚烂的烟花肆意点亮星空,在夜空中绽放独属于它的美,宫素素也同样如此。
年博彦的克制,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他始终没做到最后一步。
两人感情再好也离婚了,这不是最重要的,他无法给宫素素一个美好的人生,就不能毁了她未来的幸福。
现在的沉沦会给她未来可期的幸福,带去再难。
男人都是自私的,如果女人属于过另一个男人,嘴上不说,心里也一定十分介意,宫素素就不会有幸福而言。
想到这里,年博彦的眉眼染上痛意,他多么舍不得他的小女孩。
“我们回家吧,太晚了。”
年博彦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声音沙哑。
“……”
宫素素以为自己听错了,又或者产生了幻觉。
太晚了?
刚刚他明明……
不行,宫素素一副豁出去的架势!
“年先生,你是真的厌恶了我,急着想跟我摆脱关系?”
宫素素双臂紧紧搂着年博彦,不给他任何退缩的机会。
“乖,对你好,要听话。”
年博彦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宫素素会作出这个举动,全身僵硬了下。
“我不听!除了你,这辈子我谁都不肯嫁了!”
宫素素格外的执拗。
“听话。”
男女力量还是悬殊的,即便宫素素心里再难过,也拦不住年博彦。
他贴心的为宫素素穿好衣服,将车开回家。
两人走进屋,年博彦直奔浴室。
“年博彦你这个大笨蛋!我干嘛好心惦记着,着急着,帮你恢复身体健康!”
“难道我是为了治好你,便宜其他莺莺燕燕吗!”
“治好了你,也是帮别的女人谋求福利!”
宫素素气到崩溃,随手抄起靠垫,狠狠的砸在年博彦的后背。
两人所剩时间无几,她真的要被年博彦这个大笨蛋气死了!
她哪里还有什么璀璨的人生?
哪里还有疼爱她的男人出现?
时间一到,她的死期也来临了,没有任何人能救活自己!
终有一天,年博彦会将她淡忘,她用自己的性命换取年博彦的永久健康平安,却也给她人做了嫁衣裳。
哼!
这样的好事,想都不要想!
就在浴室大门即将关上的一瞬间,宫素素快速跑过去,一把将门扯开,年博彦被她突然爆发的小宇宙吓了一跳,楞在原地,诧异看向怒气冲天的宫素素。
“我跟你说,这里是我的家!一个正常又温馨的家!”
“别以为我不清楚,你着急走进浴室想要做什么!”
“我不许你自己解决!”
宫素素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劲,生生将年博彦从浴室里给拽出来。
嘭!
宫素素用力一甩,浴室大门合上。
宫素素很少露出这幅模样,年博彦脑海里想到了一个词。
奶凶,奶凶的。
他一个没忍住笑出声。
宫素素刚想怼年博彦,一阵天旋地转,就被年博彦抱起来,轻轻放在床上。
“年太太,你真是不害羞,好歹矜持一下,发这么大的火气,就因为我没碰你到最后一步?没得到雨露滋润,丧心病狂到想谋杀亲夫的地步?”
年博彦被宫素素的举动气笑,大手轻轻落于宫素素的头顶,揉了揉。
“哼!谁稀罕!简直就是大男子主义,总裁范在年氏集团耍耍帅就算了,在我面前还一副霸道到不得了的地步。”
宫素素没好气的瞪着年博彦。
“好歹也是你的闺房,老实告诉我,你有没有偶尔幻想过,在这里跟你心爱的男人,发生点什么令人耳红心跳的,不可描述的事情,嗯?”
年博彦的俊颜埋在宫素素的颈窝,与她耳鬓厮磨,含糊开口。
“哼!年博彦,你就是自大狂!就是胆小鬼!”
宫素素想将年博彦推开,却没能如愿。
“不想理你了,我困了,我要睡觉!”
宫素素控诉,瞪了眼年博彦。
“那你好好听话睡觉,不许想尽办法撩我难受。”
年博彦帮她盖好薄毯。
年博彦以为今夜自己一定还如往常一样,需要大量缓解精神压力的药物,才能入睡,结果一夜好眠。
唯一不对劲的地方……
年博彦似是做了个相当真实的梦境,就如同身临其境一样的真实。
迷迷糊糊间,年博彦似乎察觉到不对劲,猛地睁开双眼。
只见宫素素和他坦诚相见,而且宫素素竟然……
竟然……
年博彦瞬间清醒,看见眼前的一幕,差点呛着自己。
“素素,你……”
年博彦胸膛起伏剧烈,沙哑开口。
“唔……都是骗人的,我好疼啊……”
宫素素撅着小嘴,委屈巴巴的看向年博彦。
她娇小得像只小猫,脸颊通红的模样惹人怜爱,心底深处涌出强烈的爱意,靠近她。
宫素素的身子轻轻一颤,男人太过沙哑的嗓音透出明显的讯息和渴望,她懂的。
男人的胸膛宽阔坚硬,她娇小得像条蛇,任由他的手臂将她收紧、再收紧。
充塞呼吸及周遭空气,连流动的气流也窜着类似费洛蒙的诱惑气息。
她贴靠他的胸膛,男人细密结实的肌肉泛着水晶灯隐隐的光,光亮的流线将他的轮廓刻画得更加深刻。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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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甜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