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刚才宫素素都说了一些什么?
为什么她一点都听不明白了?
宫可可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为时过晚,她什么都招了,原来自己上当受骗了,都是宫素素的计,而宫可可却因心情激动,掉入了宫素素挖好的陷阱中。
“这件事情,终究还是万绍静给你扛了下来,万绍静在被抓住的瞬间,承认了所有的事情,唯独将你一个人撇得干干净,自己大包大揽,就是为了让你活命,万绍静什么都一个人扛了下来,就算她是个坏人,也不能否定万绍静是一个非常好的母亲。”
警方突然将宫可可包围起来。
“你这个疯子!变态!我今天就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宫可可疯了一样。
她着冲向宫素素,还没跑到宫素素的跟前,就被警方狠狠地压制在地。
咔嚓一声响。
宫可可觉得手腕上冰凉,垂眸的一刹那,宫可可看见自己的双手已经被戴上手铐,她无处可逃。
宫可可心中恨的不得了,想要将宫素素杀死!
不甘心,真的是不甘心!
“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
宫国智突然迈步向前,心灰意冷地看一眼宫可可。
宫国智的心,像是被人狠狠地捏了一把,宫可可是宫家所有的希望所在。
宫国智疼爱宫可可,重视她,尽力培养宫可可,让她成为天才少女,让她成为舞蹈艺术家。
可到头来,宫可可却成了一个恐怖的杀人犯,而且杀死的人,还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她的爷爷!
老爷子出车祸的时候,宫可可也没多大的年纪,想到这里,宫国智的心碎了一地。
“宫可可或许你自己都不了解自己,表面看起来,你极其孝顺,但在利益的面前,就连亲生父母,也是为你铺路的棋子而已,万绍静想保全你,可你却想让万绍静当替罪羊。”
“万绍静是那么的爱着你,可你却将万绍静当替罪羊!你自己爱慕虚荣,是你自己贪图荣华富贵,现在已经什么都不重要了,不光如此,你的档案上,永远会有一笔黑历史。”
“如果不是你自己自作孽不可活,谁能让你倾覆的如此之快?”
宫素素冷眼旁观,她像是帝王一样,站在高处睨视着跪在地上的宫可可冷冷开口。
宫可可闻言,笑的十分悲壮。
她的眸光十分的复杂,或许在西斯底里中,能有一点点忏悔,已经是难能可贵。
“宫素素,既然你这么有先见之明,为什么不在我的房间里,也装上摄像头呢?这样你就能知道年总是怎么疼我的,终归你们再也不可能了!你就算将我弄进监狱去,你们也不可能再在一起!”
宫可可笑着看向宫素素,对她说。
宫可可想到自己表面上是输了,其实还是赢了。
毕竟宫素素和年博彦两个人,永远不会知道,彼此就是那个命中注定的自己。
是宫可可拿走了宫素素的信物,只要宫可可自己不说,宫素素和年博彦两个人,永远会蒙在鼓里,谁都不知情。
宫素素和年博彦两个人,会在痛苦中挣扎,不得解脱。
原本一个温馨的家,四分五裂,妻离子散。
宫国智想着以前的事情,目光看向家中的每一个角落,泪水止不住的流出来,什么都没有了,父亲彻底离开了人事,妻子和大女儿被逮捕,小女儿身在国外,宫家的名声跌落谷底,永无再起来之日。
宫国智觉得自己只是爱面子,只是贪财而已,却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可是他身边的人,个个都毒如蛇蝎。
宫素素就坐在宫国智的身旁,她以为所有的事情有了结果,她就能很开心,但事实并不是这样的。
她心里空落落的,虽然这个家,给宫素素带来了太多不美好的回忆,但还能称之为是个家。
宫家现在只剩一副空壳,物是人非,一切都回不来了。
不管如何,事情都有了结果,爷爷能在天有灵,也会感到欣慰,这就足够了。
上学的时候,老师曾经说过,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没有谁能全身而退,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
宫素素猛地起身走向楼上,用力将宫可可的房间推开,她全身都在颤抖,手脚冰凉。
如果可以,宫素素真的不想进来,毕竟这是自己噩梦开始的地方,她也很想能逃多远,就逃多远,她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不过……
母亲的遗物很可能也留在了这里,被宫可可偷走,所以宫素素必须进来找,一直到找到满意答案为止,哪怕她的心在疼,也要隐忍。
宫素素寻找了很长时间,就在快放弃的时候,在宫可可书架的暗格中,找到了母亲留给自己的遗物,熟悉的字迹,令宫素素忍不住痛哭出声,里面记录了母亲的话,字字句句充满母爱的光辉。
“素素现在还很小,以后会出落得越发漂亮。”
“素素真聪明,交给她的医学针灸,她轻而易举的就能驾驭,是个可塑之才。”
“今天我家小公主突破了医学难关,开心了一整天,我虽然没有夸奖她,心里却为素素而自豪,我的女儿是最棒的!”
宫素素看着,看着,像是又回到了从前有母亲在的日子,欢声笑语,她是那么的幸福,天天缠着妈妈给她讲医书,自己学的也很努力,想着有一天会超过母亲。
宫素素的心像揪着的疼,她将母亲的遗物,紧紧的抱在怀中,哭的不能自已。
若是宫素素能在悲伤中冷静一下,再往暗格里看一眼,就能看到那个年博彦给她的信物,但阴差阳错间,再次与那个信物错过。
宫素素算了良辰吉时,为爷爷挑选了一块风景最佳的墓地,将爷爷埋葬,宫素素身着一套黑西服,静静地站在那里,陪了爷爷整整一天的时间,站到腿麻了,还是没有动。
恍惚间,好像有人在爷爷的墓碑前,放了一束铃兰宫素素。
宫素素猛然间清醒,转头看向花束的主人,竟然是久久未见的冯弈然。
很长一段时间,宫素素都没有看见冯弈然了。
他突然出现在自己的身边,又突然消失在这个城市,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也没人知道他从何而来。
“宫素素,你已经非常棒了,事情得到了完美的解决,你应该能松一口气了。”
冯弈然看向宫速速开口。
“看似告一段落,我心中还有疑惑,我始终还是想问你那句话,那么多年前,你明明知道是宫可可和她母亲的所作所为,为什么非要赖在我的身上?若不是因为这个事情,我还不至于被宫国智送到了蛮荒之地,那么多年才回来。”
“我回国的第一件事情,便是调查此事,可是我查不到你的任何疑点,你们并没有太多的交集,我想让你清楚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
宫素素抬头看向冯弈然。
“我也没办法,我听命于人,她那么交代,我也只能这么做。”
冯弈然看向宫素素,轻笑出声。
“你说你自己听命于人,可那个人到底是谁?”
宫素素疑惑的看向他。
“还能有谁?当然是你的母亲。”
冯弈然。
“我还是不懂,你把话说明白。”
宫素素诧异看向他。
“是你母亲提前交代我的事情,如果你母亲意外消失,她让我一定要想尽办法,将你保下来。”
“不论当时的情况,是好是坏,保住你的性命比什么都重要。”
“她们母女两人不惜一切代价算计你,既然能让你顺利脱离危险,我顺应了她们的意思,指正你谋财害命,这样你才能被送去蛮荒之地活下来。”
“我没有闲情逸致管任何人的事情,更何况是宫家,我只听命你母亲一个人的吩咐,仅此而已。”
宫素素震惊的忘了作出反应。
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
她想都想不到。
宫素素以为自己问出了实情,谜题就解开,可是现在看起来,却越发的复杂,让她弄不明白了。
宫素素所有接触过的人,都神神秘秘,母亲是这样,就连冯弈然也是这样。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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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找到遗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