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素素还给年博彦的物品是星际永恒和心形的克拉蓝钻戒指。
“我没有这样的习惯,送出的东西就是你的了,即便你不要了,扔了吧。”
年博彦的整个人僵硬在原地,瞳孔猛缩,声音沙哑的不像话。
“嗯,好。”
宫素素轻声开口,小手微微翻转,将星际永恒和心形的克拉蓝钻戒指毫不留恋的扔进其他垃圾分类的框里。
年博彦一直盯着星际永恒和心形的克拉蓝钻戒指,心里像是被人用刀捅过一样的疼。
“我说过,你的东西,我不要了,明天我们直接去办事处离婚就行了,你别迟到。”
“我还想提前把话说明白了,你爱宫可可是你自己的问题,但是这对母女,我决会不善罢甘休,如果你参与其中,别怪我翻脸。”
宫素素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年博彦的头嗡嗡嗡的响,眼前一片晕眩,他最心爱,最舍不得的小女孩,就这么离开他了。
不会再回头了。
就算宫素素再爱他,也承受不住年博彦一而再,再而三的诋毁和伤她的心。
目的达到了,年博彦痛不欲生,是他亲手毁了两个人的感情。
年博彦回过神,赶忙将星际永恒和心形的克拉蓝钻戒指捡回来,小心翼翼的用纸巾擦拭干净,饰品还沾染着宫素素的气息,就像是她从未离开一样。
宫素素十分珍惜喜爱的饰品,除了沐浴从不摘下来,尤其是戒指。
年博彦从没跟宫素素说过,戒指内壁有刻字,是两个人的名字,中间一个爱字,是年博彦用工具,亲手刻上去的。
他对母亲的话记忆犹新,博彦,如果以后有喜欢的女孩子,就要用心对待,我希望你送给她的戒指,是你亲手完成的。
制作戒指的公益,切割法,过程步骤,通通都是年博彦亲自重金请了国际知名珠宝制造商教他的,虽然年博彦从没做过这样的事情,但是他天生聪颖,什么都是一学就会。
可现在……
真的要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吗?
年博彦觉得嗓子一阵腥甜气息,突然咳了一阵,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气息,他抬手用力的抹了把嘴角,血迹蹭在了他的手背上。
年博彦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喘息,像是一种即将要窒息的感觉,从未有过的惊恐,不知所措,紧张,彷徨……
不!
不可以!
年博彦将星际永恒和心形的克拉蓝钻戒指放在桌子上,猛地推开门追了出去。
年博彦一路追出很远的一段路,哪里还能看见宫素素的身影,年博彦脑海浮现出那一抹娇小的,令他这辈子都难以释怀的身影。
转头的一瞬间,年博彦看见了宫素素的身影。
年博彦不甘心,后悔不已,像是发了疯一样,拼了命的跑着,拼命的想要将宫素素找到。
宫素素已经走到了静候打车的站牌下面,伸手拦截了一辆正朝着她驶去的出租车。
出租车缓缓停在宫素素的身旁,宫素素毫不留恋的伸手开门,进入车内。
宫素素说道做到,也许真是毫不留恋了,任何物品,宫素素都没从私人领域庄园带出来。
就像是替嫁当天,她空着手嫁入年家一样,空空而来,空空而去。
宫素素绝望至极,不想理会年博彦了,既然他那么迫切想离婚,那就离婚吧。
她不想做那个令他厌恶的女人。
出租车飞快驶离,像是宫素素离开年家的决心,毫不留恋。
“素素!”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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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交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