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素素心里别提多难过了,明明爷爷已经醒来了,可却因为被下毒,生命已经走到尽头,就算是大罗神仙都救不回来了,时隔多年迎来的幸福时刻,也成为了彼此见最后一面的机会。
“爷爷,求求您不要离开我,我已经孤苦伶仃了,您不能抛下我不管啊!”
宫素素身为医者清楚的很,爷爷的身体真的是撑不住了,泪水止不住的滑落脸颊。
“素素小姐,没关系的,我会变成天上的星星,一直守护你,会为你祈祷幸福的。”
宫伟忠看向宫素素的眼神透着不舍,欣慰,心疼。
“爸!”
宫国智哭的惨不忍睹,跪在床边。
“你要牢牢记住一点,素素小姐是我们全家人都要守护的人,只要宫家的人,必须服从素素小姐的安排,这里已经没有你的亲人了,国智啊,宫家的人会将你带回本家家族,但是你就留在这里吧,宫氏集团能撑多久是多久,望你好自为之,不用回到家族了,还能保全你的颜面。”
宫伟忠费劲的开口。
宫国智心很凉,没想到父亲对他已经绝望到这个地步了,让他自生自灭,好自为之。
宫伟忠最后看了眼宫素素和宫国智,缓缓闭上眼,与世长辞了。
“爷爷!爷爷!不要走啊!”
宫素素情绪崩溃,哭的痛不欲生。
宫国智也没有了最后的盼头,跌坐在地上,像是没有灵魂的躯壳一样。
宫素素一直没离开,握着爷爷的双手,脑海中回忆的都是童年她和爷爷的相处时光,最后一位亲人的离开,带走了所有的依恋。
“素素,爷爷心满意足的离开了,了无遗憾,人生就是这样的,谁都躲不过这样一天,节哀顺变吧,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爷爷是中毒去世的,罪魁祸首还需要查出来!”
齐紫晴一直没离开,老爷子跟两人说话的时候,她选择默默退出病房,听见宫素素的痛哭声,齐紫晴赶忙回到宫素素身边,轻声安慰,帮她拭去泪水。
宫素素抬手猛地将眼泪抹干净。
是啊,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
“你早就知道我不是你亲生的,为什么隐瞒我到现在?若不是爷爷告诉我,你还准备瞒着我多久?”
宫素素冷冷看向宫国智。
“我愿意瞒着你吗?愿意当接盘侠吗?父亲不让我说,我哪里有这个胆子告诉你?”
宫国智看向宫素素,将眼泪擦干。
宫素素有一瞬间,将之前的种种都想明白了,不是父亲不爱她这个女儿,原来两人没有血缘关系,所以亲情就无从谈起,宫国智这么对她,似乎也说得通了。
母亲失踪了,自己生父是谁,宫素素无从得知。
“f国也是宫家的根基?之前没听任何人提及此事。”
宫素素。
“我也不清楚,我是在这里出生的,没去过f国,但是我知道宫家不止父亲这一条血脉,但是家族中都有谁,我从来没关心过,也没问过父亲,父亲走了,更无从得知了。”
“我当年是跟母亲先一步来到a国的,你母亲没失踪的时候,宫家所有人,包括父亲,都在f国。”
宫国智沉默了一会,将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了宫素素。
“我父亲跟宫家其他亲戚不一样,他是你母亲身边的管家,只听你母亲的吩咐,至于其他人,他从没理会过。”
宫素素听明白了,她以为爷爷是解开谜团的关键人,可是知道的越多,自己反而什么都听不懂了,也没有一个头绪。
母亲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母亲的家族到底是什么样的?
自己父亲是谁?
宫素素一无所获。
“我想问你,爷爷昏迷的时候,到底谁在照顾,爷爷的病情我一向很清楚,我会为爷爷定期施针灸,爷爷的身体明明已经有所好转了,你们将爷爷转移后,我一直没找到,今天为爷爷号脉的时候,发现已经中毒了,所以一定是转移之后被下毒的。”
宫素素看向宫国智,脸色阴沉。
“不可能啊……都是可可在照顾爷爷……”
宫国智突然站起来,瞪大眼睛看向宫素素,诧异开口。
“你不会跟我说,是可可害死了爷爷?!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
宫国智的情绪变得十分激动。
“不可能?”
宫素素冷笑出声。
“我告诉你,爷爷就是被宫可可和万绍静下了毒!她们是导致爷爷车祸的罪魁祸首,下毒就是为了死无对证!”
“不会的!万绍静和宫可可,不会这样做!就算关系不好,也没到了杀死父亲的地步,怎么可能!车祸是意外情况,不可能是两个人故意的!我不信!我不信!”
宫国智像是丧失理智一样,面朝着宫素素大喊出声。
“你以为万绍静和宫可可是善类?你错了!她们早就预谋好了!若不是她们做的,何苦强烈要求将老爷子藏起来,不让宫素素见面?就是因为怕真相被素素知道,这就是杀人灭口!”
齐紫晴看向宫国智,希望他能人间清醒一下。
宫素素双手握拳,心里愤恨难平,万绍静和宫可可是当年车祸的主使者,原来没动手,是因为爷爷没有醒来的可能,这些年她努力为爷爷施针灸,虽然爷爷昏迷,可身体状态在变好。
万绍静和宫可可两个人生怕老爷子痊愈后,两人会被判刑送进监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下了慢毒,让爷爷的身体垮下去,死无对证了。
人死了,就算有天大的冤屈也不能开口说出来了,万绍静和宫可可就可以逍遥法外了。
宫国智是孝顺,也是个不长脑子的糊涂蛋,被美色所骗,根本不动脑子办事,算是间接害死了自己父亲,如果他没有同意万绍静和宫可可的要求,将爷爷偷偷转移了那么久,爷爷根本不会因为中毒身亡!
现在宫素素将实情告诉宫国智,他都不肯清醒过来!
“你们不要乱说话,会害死人的!真凭实据呢?没有真凭实据,我什么都不会相信的!我父亲已经离开人世了,我想他走的安心一些,不管天大的事情,先办丧礼吧。”
宫国智说完,转身去办死亡证明了。
“给我站住!”
宫素素冷喝一声。
“你想干嘛?”
宫国智被宫素素冷不丁的呵斥声吓了一跳,回头看向宫素素。
“爷爷去世了,这件事情就我们三个人知道,一定要死守住这个消息,不能向外界透露!”
宫素素的眼睛哭的红红的,眸光里透着似是沁了冰的寒。
“理由呢?死了不发丧?你是不是疯了?!人死了,入土为安是最重要的!”
宫国智看向宫素素,一副你是不是疯了的表情,诧异开口,他不知道宫素素想要做什么。
“万绍静和宫可可以为害死了爷爷,就能平平安安的过日子?呵……想的轻巧!血债血还,我一定要让两人接受法律的制裁!我也让你自己看个明白,让你知道万绍静和宫可可到底是多么的心狠手辣!”
宫素素看向宫国智,冷冷开口。
“可是……父亲已经去世了,死人是无法为自己伸冤的啊。”
宫国智不解。
“你生日当天,我会参加生日宴会,宴会要举办的隆重一些,你暂时忘掉爷爷去世的悲伤,要表现出十分开心的模样,其他事情交给我办,万绍静和宫可可那边,我会有安排,你照办就是了!”
“简直是胡闹!现在是什么时候,我有这个心思吗?”
宫国智想都不想,直接开口否认。
“宫国智!”
宫素素的声音比之前听起来,更令人心生畏惧,宫国智心里激灵一下,抬眸看向宫素素的目光,觉得这个眼神相当的可怕,像是要将他撕碎一样,不容忤逆。
宫国智没想到宫素素一个娇小的小女孩,竟然能有这样的魄力和气场,腿一软,差点坐地上。
“爷爷刚走,你就将他老人家的话忘得一干二净了,嗯?宫家要听命于我!爷爷听从我母亲的安排,你必须听从我的安排!我现在只是跟你知会一声,不是来跟你商量,也没得商量!你最好给我放聪明点!”
宫素素。
“我……好吧,我明白了,你别这样看我,怪吓人的,你说什么我都听就是了……”
宫国智下意识打了个寒颤,宫素素这幅模样,简直比年博彦更恐怖,不愧是夫妻。
“行了,你回去吧,准备生日宴会的事情,不要给我添乱,知道该怎么做了吧?我留在这里守着!”
宫素素冷冷开口,连个眼神都没施舍给宫国智。
“是是是,我走。”
宫国智一分钟都不想在宫素素身边呆着了,一溜烟,没影了。
“素素,现在呢?你有什么想法?我会全力配合你。”
齐紫晴看着眼前一幕,无奈的摇摇头。
“晴晴,时间来不及了,我要抓紧将万绍静和宫可可绳之以法,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回到f国,f国藏着跟我有关的巨大秘密,我必须去一趟。”
宫素素。
“去f国?这么着急么?可是你和年博彦的感情才好起来,就要两地分居?我不认为年博彦忙成那样,能有时间舍弃年氏的工作去陪你回到f国,这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啊,你们要分开一段了?”
齐紫晴看向宫素素。
宫素素想到年博彦,心就像是被凌迟一样难受不已,美眸腾起薄雾,她拼命的将泪水逼回。
年先生已经彻底的抛弃她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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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彻底的抛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