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紫晴刚想说不去,辛昊天已经挂断电话。
“晴晴,你不会被威胁了吧?要不要报警处理?”
小跟班慌了神,心里默默祈祷,千万不要出事啊。
“不用了,这个人,你们都得罪不起,我去找他。”
齐紫晴心知肚明,如果自己不去见辛昊天,更严重的事情还在后面,既然躲不过,索性坦然面对。
……
夫尔堡。
齐紫晴刚走到门口,大门就自己开了,抬眸的瞬间,辛昊天高大的身躯出现在眼前。
辛昊天的穿着十分休闲,一套浅灰色的运动服,多了几分温文儒雅,少了几分冷漠凌厉。
“你来的正好,我做了你最爱吃的晚餐,忙了那么久,一定累了吧?快坐下来吃饭。”
辛昊天转身,迈步走向餐厅。
“辛昊天有话直说吧,我来也不是为了吃晚餐的,你的想法我十分清楚,既然你这么想要,我给你,你需要我陪你多久,一晚,一天,还是一周?”
齐紫晴哪有心思跟他坐下来吃饭,直接简明扼要。
“我说过,还没有吃饭,任何事情,等吃完饭再说。”
辛昊天看了眼齐紫晴,表情淡然,看不出什么情绪。
“何必虚情假意呢?你让我来的目的,不就是为了那件事么?”
齐紫晴迈步走到辛昊天面前,白皙的手指轻轻搭在他健硕的胸膛上,缓缓滑落,另一只手搭在辛昊天腰带的金属扣上,微微用力,将辛昊天往自己面前钩来。
“现在你还想吃饭吗?”
齐紫晴用力的同时,辛昊天顺着惯性,往前迈了两步,停在齐紫晴面前,见她媚眼如丝,像勾魂一样勾着他,齐紫晴娇笑着,樱唇覆上他的喉结,落下一枚吻。
辛昊天觉得酥酥麻麻的,微微用力,直接将她抱起,放在餐桌上,吻随之落下。
辛昊天一直觉得她十分撩人,根本不适合在外抛头露面,所有男人都惦记着她,都想将她占为己有。
“你为了那些零星打赏,真是敢豁出去,只要是个男人,给你打赏了,你就能照单全收,唯命是从?”
辛昊天的声音含糊不清,却冷到极致。
“那又如何?不然靠你等死么?像我这样只能接受风雨飘摇的人,有什么资格挑?不过我也堪称极品,能让我心甘情愿来求你,机会也不多了,墙倒众人推,谁都一样,你最好盼着自己一辈子都能高高在上,若是有一天落魄了,也别怪我无情,谁有钱,谁对我好,我就跟了谁。”
齐紫晴美目流盼,声音撩人,嘲讽开口。
“以后如何我不知道,现在你还是我的人,伺候好我,不懂?”
辛昊天脸色阴沉,眸光深谙如海,强大气势压得她喘不上气来。
简直是个疯子!
齐紫晴心里做了最坏的打算,毕竟辛昊天不是轻易能得罪的,但也不想太温顺的附和这个男人。
辛昊天见她一副杠到底的模样,下了狠心,大手微微用了力,疼的齐紫晴惊呼出声。
齐紫晴被他呵护备至,受不住这样的力度,从来都是精心养着,备受呵护,哪里受过这样的罪,像个被人宠坏的小公主,齐紫晴的眼眶模糊,腾起一层薄雾。
辛昊天自己也是纠结的很,明明想用劲全力去呵护和宠爱齐紫晴,有时候却又想狠狠的将她置于死地。
辛昊天见她不得已妥协,加深了吻,将她牢牢禁锢,令齐紫晴不得不承受他的怒火。
氧气越发少,齐紫晴想要推开辛昊天,却没能如愿,这个男人看似温润如玉,发起狠来,禽兽不如。
一个拼命施压,一个具体力争,看似如胶似漆的事,却成了没有硝烟的战场。
辛昊天失去耐心,将她猛地抱起,直接转身放在铺在大理石地面上的貂绒地毯上,将她逼到躲无可躲,全然是一副狩猎者,在欣赏猎物面对死亡时的恐惧,给自己带来的强大满足。
“怎么,没伺候好你?甩脸子给谁看!”
辛昊天将齐紫晴禁锢,觉得她非但没有动情,反而更加僵硬,男人的薄唇抿着,脸色变得愈发难看。
“怪我么?我那么小,你强迫我,给我的体验除了惊悚,害怕,疼痛,再无其他,是你自己不行,现在来怪我,你自己不觉得很好笑吗?我从来没这样恨过一个男人,从来没有!”
齐紫晴愤怒的瞪着辛昊天,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冷笑开口。
这样的评价,对所有男人,都是忍无可忍的,更何况是辛昊天这样高高在上的大人物。
齐紫晴果然活够了,竟然敢如此羞辱自己!
以前齐紫晴对自己充满着毫不掩饰的,浓浓的爱慕之情,如今她的眼中,只剩下无穷无尽的恨意。
辛昊天从没这么窒息过,觉得自己的心,如同被凌迟了一样,他想要牢牢控制住齐紫晴,却拿她无能为力。
辛昊天从没有如此挫败的感觉,令他心里难受的很。
“晴晴,你应该学会顺从,你清楚的知道惹怒我的后果是什么,我一点不介意用强,吃亏忍痛的人,只有你自己。”
辛昊天的眸光极其残忍,他一秒钟都不想等了。
咔嚓咔嚓……
辛昊天用皮带将齐紫晴双腕困住,皮带扣发出令她心颤的响声。
不知过了多久,齐紫晴觉得自己已经麻木了,泪水从脸颊滑落,没入貂毛地毯。
天寒,不及心寒。
曾经,一场意外,令她失去了终身做母亲的资格,她一直默默承受着,没有人知道她心中多苦。
当年齐紫晴在受尽整晚折磨后,偷偷逃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连连强烈的不适感,令她恶心眩晕,无奈之下去医院检查,竟发现已经受孕。
她年纪很小,一直被辛昊天近乎变态的宠溺着,突然失去了照拂,就像是变成了孤魂一样,她不知所措的坐在公园的长椅上,一坐就到了夜幕降临。
男人见色起意,她拼命反抗,挣扎时后腰撞在长椅扶手上,一阵锥心的痛,温热的液体顺着双腿流出,染红了衣裙和长椅,血快速的滴在地面上,空气中夹杂着浓郁的血腥气息。
男人吓得尿裤子,活见鬼一样,转身撒腿就跑。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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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令她失去做母亲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