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
年博彦转身,冷冷看向年云飞,眸光森冷。
“我倒是劝你趁早放手!你这样暴躁不可控的情绪,能保证宫素素的人身安全吗?你能保证不会因为自己情绪失控,伤害到她吗?”
年云飞坚持己见,绝不退让。
就算年博彦跟自己关系再僵硬,再疏远,但年云飞尚算了解年博彦,毕竟年博彦病发的时候,恐怖程度令他记忆犹新,年云飞是医者,自然清楚年博彦的状态,表示了什么。
年博彦的力道越发大,死死攥着宫素素的皓腕,没有一点放手的意思。
“唔……疼……”
宫素素觉得手腕被攥的突突突涨疼,忍不住惊呼出声。
“年博彦,你闹够了!没听见她喊疼了么!”
年云飞的眸光,阴沉沉的看向年博彦,连名带姓的喊出声。
“你很清楚宫素素为什么会喊疼,她受罪的原因,都是因为你的不自量力!”
年博彦看向宫素素,见她脸色不好,像是心被人狠狠攥住一样。
“年博彦!你根本不是正常人!迟早你要害死宫素素!我知道你发病的时候,一定对她武力相待过!你当我面,狠狠掐过她!你需要认清楚自己是病人!神经病人!”
年云飞丝毫不顾及年博彦的感受和面子,狠狠的怼他。
年博彦的眸光深谙如海,突然猛地用力,将宫素素往怀里扯,年云飞害怕自己坚持下去,只会更加伤害到宫素素,不得已放手。
宫素素因为惯性,狠狠撞进年博彦坚硬的胸膛,加上身体不舒服,眩晕感更强。
“不论我身体状况如何,宫素素是我法律上的妻子!你的大嫂!她只能承受我的喜怒哀乐,不论我们发生了什么,都不是你能参与其中的!”
年博彦阴森森的看向年云飞。
直到宫素素被年博彦拽出药房,年云飞都没动,站在原地,脸色阴沉至极,攥拳的大手,关节处泛白。
宫可可一直躲在暗处,观察药房发生的一切,两名同样优秀的男人,竟然为了争夺宫素素大打出手,简直令人不可思议!
她最想看到的一幕,就是年博彦狠狠的教训宫素素,而并非两男争夺一女,最好是暴揍一顿,将离婚协议书甩在宫素素的脸上!
可惜,宫可可没能如愿以偿!
虽然没见到自己预计的效果,年博彦的反应,也算是令宫可可称心如意了,是个男人,就不会允许自己的女人,给自己扣上绿帽子,更何况还是年博彦这样身份地位的男人!
年云飞和宫素素今晚的所作所为,已经狠狠刺痛了年博彦的心,令他痛不欲生,所以此时不在政事堂发脾气,回家也难保不会冷言冷语相待宫素素。
只要宫素素没有好日子过,宫可可就开心了。
就像一面镜子,只要有一道裂缝出现,就算再修补,也无济于事了。
宫可可也没白白偷听,似乎在双方争执期间,年云飞提及年博彦有疾病?
到底是什么样的病症?
年博彦看起来精神饱满,身强力壮,精力充沛,怎么看都不像是有病的人啊。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既然年云飞说了,就不会是空穴来风,一定有什么隐情,只要自己掌握了这条秘密,还用怕年博彦不听自己的话么?
简直是天助她也!
豪门家族的是非,是所有人喜闻乐见的,如果将今晚的事情公之于众,一定会很精彩。
想到这里,宫可可心情十分愉悦,赶紧自己飞上天的机会,终于到来了!
……
年博彦和宫素素坐在豪车上,两人一路静静无言。
也许觉得车内气氛压抑,年博彦将敞篷开启,夜风因为没有了阻拦,猛地灌入,将年博彦的衬衫吹得鼓鼓的。
“年先生,不管你多么的生气,不得不听我分辨一句。”
宫素素觉得夫妻间发生的矛盾,不要进行冷处理,一定要最快的及时解决矛盾,以免误会更深。
“你说,我会听你解释,不过……今晚为什么不回家,你务必给我说明白,又为什么被年云飞搂在怀中,如果没有一个正常逻辑思维的解释,今夜我会好好教育你!”
年博彦唇角微微勾动。
宫素素没回家的唯一理由,就是以身涉险,喝下墨莲提炼的剧毒,可她最终还是掉以轻心了,险些丧命,是自救,也是年云飞及时返回,帮她捡回去一条命。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但是怎么说出口呢?
“可能因为整晚没休息好,今天身体特别不舒服,突然一阵眩晕,险些摔倒在地,是年云飞看见,及时扶了我一把,我才避免头部撞击在地面……并没有其他事情发生……”
宫素素说的,也算是实话,只是没有提及关键问题所在。
年博彦阅人无数,在商场上打拼,什么牛鬼蛇神没见过?
一看宫素素的模样,就是的并非实情,心里更难受,她竟然堂而皇之的撒谎!
“敷衍了事么?你以为我三岁孩童?你这样的说法,一点都不高明!想打发我,匆匆了事?”
“年先生,我真是特别不舒服,你真就如此信不过我么?那是我小叔子,你亲弟弟,我怎么可能跟年云飞发生什么非正常关系?”
宫素素声音十分轻柔,讨好的双手覆上年博彦的胳膊。
年博彦心里堵得难受,没好气的用力一甩,甩开了宫素素的双手,一脚油门猛然踩到底,车子像火箭一样飞速行驶。
宫素素原本就因试毒而难受不已,现在年博彦又将车子开的飞快,宫素素难受的冒冷汗,天旋地转到恶心反胃。
年博彦不动声色的看了眼宫素素,见她脸色难看,车速缓缓的往下降,年博彦心情糟透了,他又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没回家,也没开往私人领域庄园,年博彦直接将车,开到冷氏集团的地下车库专属位置,拽着宫素素进入专属电梯,直奔总裁办公室,随手拿出遥控器,将总裁室大门落上暗锁,随后将宫素素推入最里面的休息室。
“年先生,你冷静冷静,我真的没心思跟你吵架,我们和平解决好不好?您心情不好,我都可以理解你,身体要紧,先把药吃了,再说其他事情吧。”
宫素素的声音很轻,想要尽量平复年博彦抑郁的心情,这里对她而言也不陌生。
说着,宫素素从兜里掏出锦盒,从里面取出药丸,递给年博彦。
“我没病!不吃!”
年博彦直接将锦盒盖上,扔在床上。
“年先生,你冷静下,发脾气可以,先把药物吃了,不要跟自己身体过不去,你要相信我,我一定会努力研究新品,一定有信息帮你的!”
宫素素赶忙将锦盒拿起,放好。
年博彦将西装外套脱下,随手扔在一旁,双臂微微用力,将宫素素抱起,放在沙发把手上,不等宫素素反应过来,精健的腰身挤进,大手迅速扯着宫素素衣衫。
“呀!年先生……你要干什么?”
宫素素吓了一跳,惊呼出声,赶忙阻止年博彦的行为。
“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肯开口说实话,我倒要看看,一个是我弟弟,一个是我太太,你们两个到了什么程度了?该做的,是不是毫无保留的进行到底了。”
年博彦的眼眸深谙如海,薄唇紧紧抿着,脸色阴沉难看,死死的盯着宫素素。
“不可以!年先生,你这样太伤我们的感情了,你怎么可以这么说!”
宫素素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看向年博彦,他怎么可以这么说自己,拼命的推搡年博彦。
“你说的没错,我是个不正常的人,很容易伤着你,也很不值得你信任,你早就忍受够了吧,现在年云飞出现,正好让你顺理成章的给自己一个逃脱的借口,忍够了就放弃吧,离婚,去找别的男人。”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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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你闹够了!她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