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韵躲在厚重的窗帘后面,脑海突然想起齐紫晴的话,她说辛昊天,就喜欢那种下三滥的女人。
辛昊天出生在名门望族,从小就被当成家族未来的准族长,严格精心的培养,表面看起来温文儒雅,惜字如金的他,倒是多了点高处不胜寒的味道,令人看不透的神秘感。
楚韵想不出来,也不敢去痴心妄想,这样禁欲系清清冷冷的男人,如果在翻云覆雨的时候,会是什么模样。
但辛昊天的意志力,一定足够坚定,他将齐紫晴护在身边,一直看护的妥妥的,不许任何人对齐紫晴,动不该有的心思,光凭这一点,就足够说明他有多禁欲系了。
既然是男人,就没有她攻克不了的,对于辛昊天,楚韵势在必得。
楚韵这么想着,将自己领口又往下拽了拽,特意将裙摆撕了好多破洞……
咔嚓一声。
随着一阵稀碎的脚步声,辛昊天从浴室往主卧走来,脚步声越来越靠近楚韵的位置。
辛昊天身着一件黑色桑蚕丝银边浴袍,腰间的带子系的松松垮垮,露出大片健硕的胸膛,偶有水珠从乌黑的发梢坠落,高冷到极致,欲到极致。
屋里十分昏暗,辛昊天刚迈步进入卧室,就察觉出室内有人,步步逼近窗帘。
“喜欢玩捉迷藏,嗯?”
辛昊天声音低醇邪魅,透着几分玩味,有点这点猎物的危险。
楚韵本就极度迷恋辛昊天,此情此景,猫捉老鼠般的刺激,令她沉醉的声音……
她觉得自己腿发软,都要站不住了。
“乖,女人要学会听话。”
辛昊天不等对方反应过来,猛地伸手扣住对方手腕,用力一拽,将躲在窗帘后的人,一把扯入怀中,紧紧钳制。
楚韵心脏砰砰砰的跳动极快,她有些心发慌,有些害怕,想要逃离,又被辛昊天健硕的臂膀搂的更紧。
“到了我的地盘,还想耍花样?皮痒了?是不是想让我狠狠地惩罚你,嗯?你这个磨人的小狐狸精!”
小狐狸精……
楚韵闻言,整个人瘫在辛昊天怀中,使不上力气。
楚韵臆想过辛昊天种种可能,唯独想不到,如此清心寡欲到极致的男人,在暗夜里,竟然危险的,堪比一只正在蹲守猎物的猎豹。
楚韵双眼紧闭,根本不敢去看辛昊天此时的模样。
辛昊天沉默了几秒,猛然睁开眼眸,脸色像是千年冰封般的寒,怀中的女人,绝不是齐紫晴!
“谁!”
嘭!
辛昊天全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猛地用了十二分的全力,将怀中女人推开。
哐当!
哗啦哗啦!
楚韵的后背,重重砸在不远处置物架上,疼的她闷哼一声,感觉全身骨头都要被撞碎了,一股腥甜涌上。
噗……
一口鲜血喷出!
楚韵跌坐在地,辛昊天力气之大,险些让她丢了一条命。
“咳咳……辛……哥哥,我是楚韵……”
楚韵疼的脸色惨白,断断续续,虚弱开口。
辛昊天单手抄兜站在偌大的落地窗畔,冷冷看向狼狈至极的楚韵,怀中女人是不是齐紫晴,他一清二楚。
齐紫晴的身子柔若无骨,他极度迷恋她身上独有的香气,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比不上齐紫晴的一分一毫。
辛昊天之所以一开始没察觉出来,是他太心急了,没料到齐紫晴会将电子卡交给其他人,更想不到有人胆大包天的敢拿走电子卡。
辛昊天想到自己刚才紧紧钳制住的女人,不是齐紫晴,就感到无比恶心。
“老实交代清楚,否则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辛昊天阴冷的像是地狱中走出的哈迪斯,令楚韵感到无比惊悚。
“辛……哥哥,是齐紫晴亲手将电子卡给我,说是您看上我了,还说哥哥喜欢下三滥的女人,让我……咳咳……极尽全力伺候好辛哥哥……”
楚韵吓得全身发抖,根本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若说之前,她还对辛昊天跟她共赴云雨,存了幻想,现在则是彻底人间清醒。
辛昊天没把自己凌迟处死,大概已经算是心存仁慈了。
楚韵全身忍不住发抖,不仅仅是疼,更是怕到了极致。
嘭!
辛昊天闻言,一脚将眼前的茶几踹飞,茶几与墙面接触的一瞬间,分崩离析,支离破碎。
这样的答案,辛昊天早就想到了,齐紫晴胆子一向大,现在证词也对上了。
好样的!
勇气可嘉,就不知道,齐紫晴能不能承受住自己的怒火!
“咳咳……辛……哥哥,我不敢骗你的,齐紫晴说……说辛哥哥是她扔了的破鞋……让我好好把你伺候舒服了。”
楚韵全身忍不住打寒颤,牙齿差点咬着自己。
辛昊天的自持力,跟年博彦同样出名,自幼生长在龙潭虎穴的辛昊天,若是没点真本事,早就活不到现在了。
齐紫晴是辛昊天27年里,唯一的意外,让他一向傲人的自持力,秒秒钟瓦解殆尽。
嘭!
咔嚓!
辛昊天怒不可歇,将酒架上的威士忌,全都砸碎,连带着其他摆设,无一幸免。
“我靠!”
闵斯宇原本在包房,大堂经理经过辛昊天套房的时候,听见套房动静不对,赶忙跑去找闵斯宇求助,生怕出什么大事。
他将套房大门撞开,冲到传出动静的主卧,刚要迈步而入,就险些被酒瓶子残骸扎到,惊呼一声。
“昊天哥你这是……楚韵?你怎么会在昊天哥套房的主卧里?”
闵斯宇有点发懵。
“表哥……救……救命啊!”
楚韵的声音发抖,带着哭腔,害怕极了,见到闵斯宇的一瞬间,就像见到了救世主。
“昊天哥,千错万错,都是楚韵不自量力,求哥看在我的面子上,给她一次悔过自新的机会,我绝不让她再来冲撞哥。”
闵斯宇根本不用多问,一定是楚韵用了歪心思,动了不该有的念头,才将辛昊天激怒。
虽然楚韵罪有应得,毕竟是自家亲戚,总不能见死不救。
“滚!”
辛昊天的模样,已经不能单单用阴霾恐怖来形容,冷冷开口。
“快跟我离开!”
闵斯宇一把拽起楚韵,以最快的速度将她带走。
“辛少,齐小姐早就离开了。”
辛昊天再次冲了凉,刚从浴室走出,就听见手机铃声响起,骨节分明的手指划开接听键,属下恭敬汇报的声音,从话筒中传出。
“传我的话,直接将齐紫晴雪葬,后续等我安排,你亲自告诉齐紫晴,什么时候清醒了,来找我。”
……
宫素素站在露台,满脑子回荡的都是年博彦让她叫爷爷,叫亲爱的老公的模样,宫素素想到这里,羞红了脸,十分懊恼。
她看向不远处的玻璃上,映出一道健硕挺拔的高大身影,正是年博彦。
年博彦怎么跟她出来了?
宫素素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想逃跑。
“往哪跑,嗯?”
年博彦见宫素素一副躲着自己的模样,迈开大长腿,三步并作两步,一把抓住宫素素的皓腕,将她扯入怀中。
“懒得搭理你,怎么?宫可可还没回来?”
宫素素没好气的,瞪了年博彦一眼。
“我可真是太冤枉了,明明是你逼我的,现在又来埋怨我,我不想看见她,随便扯了个借口而已,太太的醋意好大。”
年博彦将宫素素紧紧搂入怀中,俊颜埋在她颈窝,眉眼透着掩饰不住的宠溺,薄唇勾动。
宫素素猛地翻转过来,仔细的嗅了嗅年博彦衬衫。
“小醋精,干什么呢?”
年博彦微微将宫素素带着转了半个圈,迅速没入一间昏暗的包房,将大门反锁。
“我的嗅觉一向很灵敏,看看你有没有偷香,要是有些人假戏真做,我也不能成了傻子。”
宫素素一双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灿若繁星,像极了撒娇版的刁蛮公主。
“咳咳,我家年太太是出了名的醋精,我惧内。”
年博彦闻言,乐得其所,心情十分愉悦。
“年先生快别闹了,一会若是被宫可可看见,岂不是前功尽弃了?我得赶紧离开你。”
宫素素抬手,白皙纤细的手指,在他健硕的胸膛上戳了戳。
“有钱能使鬼推磨,色诱我下,我就放了你。”
年博彦低笑出声,将她抵在墙壁上,炙热的气息烫贴着宫素素的肌肤。
“才不……”
宫素素拒绝,羞红小脸。
“欠调教了,嗯?”
年博彦含糊不清的开口,大手犯坏。
“嗯……别……放开……”
宫素素声音颤抖。
“这里没人,再不听话,就地正法。”
年博彦抬手,轻轻抬起宫素素精致的下颚。
“偏不……”
宫素素没忍住笑出声。
年博彦和她在昏暗的房间,闹得不亦乐乎,很开心。
“人呢?年总呢?你们几个看见没有?”
宫可可的声音,突然传来。
“嘘!年先生别闹了,宫可可回来了。”
宫素素最先反应过来,赶忙阻止年博彦。
“像是乌鸦,我能找由头支开乌鸦吗?”
年博彦眉头紧皱,脸色阴沉,将宫素素狠狠压在沙发把手上,俊颜埋在深深的事业线上,含糊开口。
“你忍忍!宫可可只是被你支开,也太照顾她了!”
宫素素直接拒绝。
“找我?”
年博彦将宫素素放开,突然开口。
“年总,您在包房里?”
宫可可听见年博彦的声音,迟疑开口,迈步向包房方向靠近。
宫素素和年博彦,躲在包房舞池后的临时休息室中,两人从门缝往外看,这里能清晰的看到包房所有角落,可在包房中的人,看不到临时休息室。
“我还没跟你分开,你就出声,疯了不成?”
宫素素压低声音,连喘气都不敢大声。
“宫可可对我势在必得的模样,我太害怕了,外一宫可可见色起意,轻薄了我,我还有何脸面苟活在世间,况且我家醋精在身边,全程看着,我也不至于有口难辨。”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116章 害怕宫可可轻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