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素素皱着眉头,默默的忍受着疼痛。
年博彦渐渐地平复了情绪,理智一点点在归位,病情复发的时候,他就像是一头困兽,挣扎着想从沼泽泥潭爬上来,却无能为力的虚脱感。
清醒的瞬间,年博彦赶忙远离宫素素。
“刚刚又不舒服了吧?你别着急,冷静下,我帮你看一下,调理……”
宫素素声音放的很轻。
“别过来!”
年博彦打断宫素素的话,示意宫素素远离自己:“折腾一天了,快去好好补个觉。”
说完,他转身离开。
年博彦是个自尊心极强的男人,不允许自己的脆弱展现在人前,最亲的家人也不行,什么事情都默默的一个人承受着,一个人慢慢度过煎熬期。
他这么做,非但得不到缓解,反而会更加严重的,她不能坐视不理。
“年博彦,你要试着相信我,你这样一个人默默承受着,行不通的,我好歹能帮你舒缓一些难受,好不好?”
宫素素没迟疑,走到浴室门口,抬手用力敲了敲玻璃门。
年博彦站在喷洒下,将冷水开到极致,大口的喘着气,双手紧紧攥着,似乎空气里的血腥气息,让他久久不能平复心情,反而更加难受。
就算他不去照镜子,也想得到自己现在这幅模样,有多么的人不人,鬼不鬼。
年博彦脑海里,突然浮现许多画面,好多人在他眼前晃动,咒骂他变态,丧心病狂,神经病……
一阵阵恍惚中,年博彦似乎察觉到,好像有人拼了命的喊他的名字,他没理会,那人就一直不肯放弃。
渐渐的,年博彦脑海中那些浮现的画面,晃动的人群都消失了,盈满听觉的,都是那一声声,他的名字。
“年博彦……你还好吗?年博彦,你说句话啊,你真的不……”
宫素素一个劲的拍着玻璃门,好像年博彦不开门,她就一直坚持下去。
年博彦迈步,走到门前,将其打开。
宫素素没反应过来,愣了几秒,仔细观察他的反应,仍然状态很不对劲,好像变成了另一个陌生人。
年博彦现在看向她的眼神,用凶恶残暴来形容,一点不过分,就像是困兽挣脱牢笼,伺机而动。
“年博彦你……”
宫素素看向他。
“现在,马上离开。”
年博彦凝视着宫素素,声音透着显而易见的压抑。
“偏不。”
宫素素这次说什么,都不肯离开了。
年博彦的呼吸越发急促,突然一把将宫素素钳制住,扯着她回到主卧,一个用力,直接将宫素素扔在床上。
不等宫素素回过神,年博彦用领带将她双手紧紧的捆绑,拴在床头雕花柱子上,令她动弹不得。
“年博彦你醒醒啊!不要!放手啊!”
宫素素吓坏了,惊呼出声。
年博彦就像是根本没听到一样,压下俊颜,薄唇流连在她白皙的颈上,突然一口用力咬下去。
“嘶……疼……”
宫素素倒吸了口冷气,疼的她额头冒出薄汗来,她拼命的想要挣脱禁锢,奈何领带绑的太紧了。
撕拉!
宫素素觉得身上一凉,发现身上的衣物已经被年博彦撕扯开,扣子分崩离析的坠落在地上,每当宫素素挣扎,年博彦都会变本加厉折磨她。
年博彦好半天才抬起俊颜,眸光透着压抑看向宫素素,见她脸色惨白到不行,额头冒出薄汗,几缕青丝贴在面颊,秀发如瀑布般散落在冷紫色真丝床单上。
是一种震撼人心的,令他惊心动魄的美!
年博彦的薄唇与之纠缠,宫素素知道他不是有意伤害自己,想要平复年博彦残暴的反应,就要以柔克刚。
“年博彦,你放松心情,试着听我讲话,我的手腕要被勒断了,好疼……你尝试着信任我,放开我,我向你保证,一定不会弃你而去。”
宫素素的声音轻柔的很,就像是一汪清泉,渐渐渗透年博彦的心间,慢慢的,年博彦有了反应,迟疑了一会,终究是将领带解开了。
宫素素不动声色的,手腕往一旁床头柜方向滑动。
“背地搞小动作,嗯?”
年博彦,迅速作出反应,一把扣住宫素素不安分的手,声音岑冷嘶哑。
“乖,你可以放松些,我没想伤害你……”
“你最温柔的时候,就是准备有小动作的时候,这次又想框我什么,小东西。”
宫素素万般柔情的看向年博彦,声音极尽轻柔,另一只手轻轻落于他头上,极有耐心的,一下下往下安抚着他狂躁的情绪,眸光一直仔细审视着年博彦的反应。
就在他微微侧头的时候,宫素素稳准狠的将一枚特制的银针,没入他的体内。
“你……”
年博彦刚说了一个字,就趴在了那里。
宫素素抬手动了下,将银针撵了下,轻轻扶着他侧躺好,过了一会将银针取出,抬手轻轻落于年博彦的头上,帮他按摩放松精神。
宫素素见年博彦原先紧皱的眉头,慢慢的松动下来,表情恢复了平静,这才忍痛起身。
她现在已经衣不遮体,四周散落着衣物的碎片,她随手打开床头柜,取出放在里面的化妆镜,透过镜子看向自己。
如羊脂玉般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瘢痕,连宫素素自己都吓了一跳,唇和颈肩沙疼到不行,额头不满薄汗,脸色煞白,齿印痕迹太过明显。
宫素素不能出门,这么恐怖的迹象,不被报警才怪。
她放心不下年博彦,虽然畏惧他的反常行为,却不能忍心熟视无睹,将镜子放好,重新躺在他身旁。
宫素素夜不能寐,年博彦的病情刻不容缓,他现在比最开始的情况,要严重太多了,先前还能保持一丝理智,现在近乎要彻底疯狂。
她看了眼沉睡过去的年博彦,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总是一个姿势躺着,宫素素觉得肩膀都僵硬了,她也不敢轻举妄动,生怕年博彦好不容易进入睡眠的状态,因为她的关系,被吵醒。
一旦他情绪控制不住,动静大了,势必要惊动了所有人,会让奶奶担心,会让人抓住把柄。
年博彦自然而然的翻身,下意识的抬手将宫素素拥入怀中,她听着年博彦强有力的心疼,见他呼吸渐渐平稳下来,这才松了口气。
已经彻底缓和到正常状态的年博彦,全然一副贵公子的模样。
天空泛起鱼肚白,宫素素实在难抵困意,不知道不觉的睡着了。
宫素素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6点,万幸年博彦还在熟睡中,难得他一夜没醒,宫素素将滑落的薄毯,重新帮年博彦盖好,悄悄起身,宫素素快速洗漱完毕,换上一套保守的裙子,颈上特意带了宽联排的珍珠项链,恰到好处的遮掩住伤口位置。
她怕传出动静,惊扰了其他人,手拎着鞋子,光着脚走出大门,这才将鞋子穿好。
宫素素忍着痛,动作十分迅速的离开私人领域庄园,平日里她极少佩戴首饰,不戴伤口明显,带了引人注目,趁着这会离开,是最明智的选择。
宫素素以最快速度来到政事堂,丝毫不赶耽搁时间,快步往药房走去。
她原本可以去找齐紫晴,毕竟两人是死党,是好闺蜜,但是事关年博彦个人隐私,她不能透露给任何人。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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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