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你还抵赖?”皇上是半分都不信塔吉公主的话。
塔吉公主满脸委屈地看向了顾颜玉:“顾三小姐,为何你非要无赖我?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顾颜玉愤恨地别过脸,根本不接她的话。
塔吉公主又看向了皇上:“皇上,这事儿真不是我干的,不信您把郑王叫过来问问。”
照顾颜玉的说法,郑王也是受害者之一。皇上想了想,问道:“郑王现在何处?”
慕容羽回答了他:“父皇,老六身中迷药,神志不清,儿臣安排他去厢房歇息了。”
皇上便吩咐内侍道:“去看看郑王,若是他已经清醒了,就赶紧带他过来。”
内侍应诺,去了厢房。
很快,郑王就来了御书房。
此时的他虽然还有些萎靡不振,但神智已经完全清醒了。
皇上打量了他几眼,对他道:“刚才许多人发现你身中迷药,光着身子躺在安王府的翠竹轩里,你可还记得这是怎么回事?”
郑王像是仍在迷糊中,迷茫地挠了挠脑袋。
塔吉公主看着他道:“王爷,您赶紧想想,这可关乎我的声誉。”
郑王循声望向了她。
塔吉公主眼神犀利,暗含威胁。
郑王犹豫了一下,终于开了口:“父皇,那不是迷香,只是助兴药。”
“助兴药?”皇上一愣。
郑王点点头,红了脸:“当时儿臣跟古丽正快活,顾三小姐忽然闯了进来。儿臣心烦气躁,当即就把她给绑了,丢到屋后去了。”
什么?他堂堂王爷,竟是在跟塔吉公主的侍女偷情??皇上听得瞠目结舌。
顾颜玉惊诧地看向了郑王:“王爷,您为何要撒谎?”
“本王没撒谎,这就是事实。”郑王回望着她道,“本王把你丢到竹林,的确欠妥,回头本王再去靖安侯府,向你道歉。”
顾颜玉急了:“王爷,如果是你绑了我,那我身上的衣裳是怎么回事?”她穿的,可是古丽的衣裳!
郑王直视着她道:“那是本王把你打晕后,让古丽给你换的。不过你别误会,本王可没看。”
“那古丽易容,是怎么回事?”顾颜玉又道。
“她哪有易容?只是化了个妆而已。你们自己眼拙,倒质疑人家易了容。”郑王嗤笑着,再度直直地看向了顾颜玉的眼睛。
顾颜玉终于读懂了他的眼神,咬了咬下唇,闭上了嘴。
皇上看了看他们,冷笑连连:“你们真是厉害,各持一词,每个人说的都不一样。来人,去给葛五和古丽上刑,朕要知道真相!”
内侍领命而去。众人陪着皇上一起等待,看来皇上今儿是不弄清真相不罢休了。
塔吉公主直到现在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焦急地瞥了郑王一眼。
郑王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倒是镇定得很,刚才他跟古丽都在厢房歇息,早就对过词儿了。
没过多久,内侍就来回禀了:“皇上,葛五和古丽都招了。”
“哦?”皇上眉头一挑,“招什么了?”
“葛五说,他并没有看见塔吉公主绑顾三小姐进安王府,先前他之所以诬陷塔吉公主,是因为安王殿下拿他的父母威胁他,逼他那样说的。”内侍答道。
“哦?”皇上被气笑了,“那古丽是怎么说的?”
内侍回答道:“古丽说,顾三小姐撞破了她跟郑王殿下的好事,郑王殿下一气之下,才命她给顾三小姐换了衣裳,还把她丢到了屋后竹林里。至于顾三小姐是怎么进安王府的,她说她不知道。”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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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5章 气死了(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