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怎么就跟我扯上关系了?”
夏琪强忍着痛意,漫不经心对上男人的眼眸,清冷的笑了一声。
男人的眸光凝视着她,什么都没说,脸色十分淡然。
“我有什么可解释呢?你不已经认定是我做的了么?你对于认定的事情,可有改变过的时候?”
夏琪深吸了口气,手像是被人生生掰断了一样的疼,缓了好一会才继续开口。
“我警告你,我现在可没这么好的脾气一直要忍着你的所作所为,若你再没轻没重的想毁了我的手……”
“我不介意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痛苦,她一定也不会好过。”
男人闻言,胸膛剧烈起伏,脸色阴郁的像是能杀人一样。
他沉默了许久,终究还是不心甘情愿的放开了她。
“程先生,你觉得我是一个很无聊,很闲得慌的人吗?我能为了一个令我厌恶的女人,连手头最重要的事情都撇下,就为了费尽心思,将你放在心尖尖上的宫可可小姐给绑架闹失踪?到底是你没有脑子,还是我脑子进水了?若你有答案,麻利的告诉我。”
夏琪找出按摩油,赶快涂抹在手上,轻轻的推拿,她被他气的差点笑出声来。
她这人从不吃回头草,对已经决定断舍离的人,这辈子都不会再动任何心思了。
从他们分道扬镳的当天开始,哪怕无意中碰见他们,她都避而远之。
她仁至义尽了,反而是他和宫可可两人,不断的在她这没事找事,惹是生非。
她眸光落在程满溢脸上,看似漫不经心的开口,实则充满了嘲讽。
他当然听得出,夏琪是存心故意这么说出口的。
“我也不想这么想,可她突然给我发了个消息,说我们的缘分是错过,也是过错,她这种女人本就没有资格对我痴心妄想,这辈子哪怕连带下辈子都不会跟我有任何的结果。她说你是一名好女孩,你应该跟我结婚的,家和万事兴,还让我务必要重新追求到你,不要辜负了你对我的感情。所以夏琪,我很想知道,你都擅自跟她说了些什么不堪入耳的话?”
他深吸了口气,缓缓道出。
程满溢的脸部线条紧绷,她看得出他在极力的隐忍着心中的怒火,哪怕有一丁点火星,都能燎原。
“你这人真是挺有意思的,书都读到太平间去了?你放在心尖上的女孩不见了,你不去找你的家人,不去质问你的母亲又或是你的奶奶,反而跑我我面前西斯底里,有意思吗?你的母亲又或是你的奶奶,她们才是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宫可可纠缠着你的人。你难道天真的以为,经过了这么多事情,我还一抿子心思,死皮赖脸的非你不行?没你我就要去投河自杀?是你可悲,还是我更可叹?”
夏琪突然笑了,眼泪都要笑出来了。
“我已经问过了母亲和奶奶,她们很明确的表示并非自己的所作所为,虽然两人都十分厌恶宫可可,但还不屑一顾对她对手,两人发誓,她们并没动过宫可可。我母亲和奶奶都那么喜欢你,看重和长孙家的关系,难不成还把你揪出来当挡箭牌吗?”
程满溢声音冷冽,眼眸眯着。
他绝对相信母亲是光明磊落的人,不会说一套,背后做一套。
夏琪闻言,一阵阵的头疼,她到底是造了什么孽?
明明事不关己,却桩桩件件载在她的头上。
毕竟她现在一点都不想让外人进来打扰她平静的生活,换句话说,她也是要面子的好吗?
自己的闺房里,还有一位睡得正香甜的男人。
她可不想自己的隐私,被别人随便的八卦。
夏琪相信程满溢是言而有信之人,毕竟宫可可在他心里的地位,大概属于百年不可撼动的那种。
他怒火冲天的找来,应该就是指着宫可可消失的事情。
“按你这个说法,这份阅读理解题,我是不是可以很肯定的认为,是宫可可说了某些话,给你造成了我是幕后主使者的错觉?胸大无脑自己清楚就好了,祖上没这根蒿子,非得要跑去铁轨上当大牟钉,她是怕火车撵不死自己?”
豪门恩怨是非多,虽然也有另类。
但很可惜,程家不是一块净土,宫可可这情商智商双双不在线。
第一集没演完,就要殒命了。
她一脸无语的看向眼前站着的男人。
“夏琪!你到底说不说实话?你不要在这里装疯卖傻了!事情表明很清楚了,有意思吗?宫可可确实是从接到了一通电话后,整个人都不对劲了,整个人神神叨叨的,紧接着突然就消失了,像是人间蒸发一样,怎么都找不到她!忘了告诉你,那人就是你的家教老师!”
程满溢闻言,脸色更加阴沉。
两人在争执的时候,夏琪忘了关闭大门。
一直在外面等着,原本也没打算进来的芷伊再也听不下去,气愤的冲着夏琪大步走过来。
家教老师?!
那不说的就是卢子琰?
夏琪的脑子嗡嗡嗡的响,谁来告诉她,到底怎么回事?
芷伊见她突然不反驳了,在心里更加认定了这件事情跟她有关系。
她刚要继续怼过去的时候,手机铃声响起。
是程满溢的手机,他赶忙拿出手机,定神看了眼屏幕上的来电显示。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岑冷,再次抬眸将眸光落在夏琪脸上的时候,像是地狱中走出的判官。
“卢子琰!”
程满溢沉默了几秒,划开了接听键,声音岑冷刺骨。
“……”
夏琪赶忙敛下眼睑,心跳分分钟加快不少,他是疯了吗?
好死不死的,非要在她的卧室里给程满溢打什么电话?
还嫌事情闹得不够大?
他若是被两人在卧室发现,那不乱套了?
夏琪深呼吸,想尽量稳住自己的情绪。
“程家大少爷,为了找到宫小姐,又劳师动众了?”
男人低醇磁性,又透着事不关己漠然的声音,从话筒中传出。
“想不到一名家教老师的消息,也能如此神通广大。”
程满溢冷哼。
“……”
夏琪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跟他是什么人都没关系,一门之隔而已,又不是聋子,很难听不见他们的谈话内容吧?
她认怂了,没敢去看主卧那边,万幸隔音效果好,里面的说话声,没传到外面来。
这么一看,竟然还有点小刺激,是一种被多人妥妥捕捉到偷情的既视感。
“九千万,一锤子买卖,四点之前,我会让你如常所愿。”
“卢子琰,我说到做到,你最好给我保证她的人身安全,否则……”
“你说宫可可是你心尖尖上放着的人,我看不过如此啊,自己没这份本事,还非要拦这摊活,你还想让我有何作为?”
卢子琰打断了程满溢的话,轻笑出声,透着显而易见的嘲讽。
嘟嘟嘟……
不等他说什么,卢子琰先将电话挂断了。
一阵稀碎的脚步声,打断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大小姐,我将您想吃的食物买回来了,您……”
佣人将保温盒放在餐桌上,见屋里多了两个人,一副不好意思的口吻开口。
“抱歉,我不知道家里来了客人,没买多余的。”
“没你事情了,下去吧。”
夏琪看向那个保温盒,心里暗中庆幸,多亏了她想的周到,也万幸佣人将话说的含糊,两人不会猜想她的卧室里,还有位男人的存在。
“恕不远送。”
她转过身走向餐桌位置,淡然开口,心里却偷偷松了口气。
“夏琪,真看不出来啊,一个文静的教书老师,竟然能有这份本事,我……”
“你什么你?我警告你,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最好拿出强有力的证据,再来这里诋毁他人。你信誓旦旦的说是他的所作所为,我现在就要看到证据,否则就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夏琪没转身,停住脚步,打断了她的话,声音却像是沁了冰的寒。
“夏琪!你这女人,简直不可理喻!”
芷伊见有外人在场,终是绷不住面子,气的直跳脚。
“我只请了程家大少进我家的家门,你属于明目张胆的私闯民宅,还想要诋毁他人的名誉权,你是不是很想品尝下坐牢的滋味,嗯?”
夏琪不是傻白甜,不会纵容不相干的人,在她面前肆意的耀武扬威。
“满溢,你这认识的,都是什么妖魔鬼怪啊……”
芷伊怼不过夏琪,只好搬救兵。
“多说无益。”
程满溢转身临离开之前,眸光清冷的落在夏琪身上,脸色沉重。
“夏琪,九千万,我兑现诺言,若我见不到宫可可完好无损的站在我面前,或是出现什么差池,你会感同身受!”
话音落下,他带着那个女人离开了这里。
一场闹剧终于归于平静,夏琪也终于落个消停了。
“卢子琰!”
她将早餐分配好,转身快步走到卧室前,猛地一把将大门推开。
奇怪的是卧室已经被整理干净,恢复如初,但连个人影都没见到,反而从另一旁偌大的露台方向,传来一阵稀碎的声音。
她快步冲过去,一道健硕欣长的身影,闯入她的视线,两人四目相对。
男人的头发还没干透,被他擦得乱乱的,睡袍系的松松垮垮,有一种颓废的美感。
他……
竟然在露台翻腾那些花卉。
“宫可可的人,是你命人给掳走的?”
她急着开口。
“我很闲?”
卢子琰凝视了她一会,又垂眸继续忙着手里给植物松土的活,声音十分平静且淡然。
“可我明明听见你管程满溢要了九千万啊?”
夏琪闻言,眉头紧皱,一脸懵的看向他。
“他自己没那本事拦下来瓷器活,我日行一善,收点电话费不过分吧?”
男人悠然开口。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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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2章 偷情被抓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