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你父亲?”
男人淡然开口,眸光看向前方。
“找我父亲?我看起来弱到需要寻求父亲的帮助了?”
夏琪皱眉,嫌弃的开口。
“那你打算去哪?”
总不能漫无目的的开车闲逛吧?
她打算去哪里?
被身边男人这么一问,夏琪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哪也没得去。
平日里,她多半都是呆在研究室里,研究那些植物。
宫素素现在的情况,实在不适合跟她联系,自己帮不了她什么忙,就不能再给她添乱,让她为自己担心。
吴森雨最近迷上了油画,整天呆在画室里,她也不想打扰她的好心情。
她能去什么地方?
原来在a国的时候,她也只是跟那些植物天天呆在一起,很少主动联系谁。
“真没地方去了,我家地方大,可以收留你。”
两个人认识这么多年,他自然知道她平日的生活习惯,也知道她压根没什么地方可去。
在a国都这样了,更何况是陌生的f国。
“算了,我还是回工作室吧,那边也消停,去你家不等着给媒体和程家留下话柄吗?”
这些事情不用说,都是摆在明面上的。
程家不可能就这么善罢甘休,尤其是程母。
说话间的功夫,车子已经平稳的停在了男人所住克劳斯别墅的车库里。
“哎……你这人……”
夏琪是真的很愤怒,他听不懂话还是怎么的?!
她都说不想去他家了,但他偏偏一意孤行。
“这间别墅我很少过来,但里面的东西一应俱全,空间也比较大,你住在这里也不会觉得闷,更重要的是,这里绝对安全,记者们想闯进这里的机会几乎为零,就算是程家的人,想来找麻烦也得自己掂量、掂量。”
他说的没错,这里确实不是普通人能住得起的地方,不仅仅是因为有钱,还得有一定的社会地位。
年博彦的另一套别墅也在这里,跟他相隔不远的地方。
“我住在男人的私宅里,并不合适。”
夏琪没好气的,直接怼了他一句。
“你是我的女人,不住在我的别墅,你还想住在谁的别墅?又或者谁还敢收留你?你放心,我还没有那么饥不择食。”
卢子琰声音淡然,高大的身躯,缓缓的向她压下。
话说到这份上,夏琪也没办法反驳什么,说的多了,就显得她矫情。
上次的事情确实是他过分,但他也不是肆无忌惮的男人。
他刚要说点什么就觉得。小胡一阵阵的揪疼,豆大的汗珠从脸颊滑落。
“早上好好的,怎么突然间能疼成这个样子?我现在带你去医院,不能耽搁。”
男人见她脸色惨白,汗水不断地从她光洁的额头滑落,薄唇紧抿,心里咯噔一下,破天荒的慌了神。
“去什么医院,还不都是你惹的祸,我肠胃不好,你竟然还让我喝那东西,说白了,还不是自私,我今天刚刚高调的跟程满溢分道扬镳,那么多记者都在场,如今若是被爆我因为吃了那东西跑去医院看病,程家人还不定怎么落井下石。”
夏琪整个人窜着,声音都在微微颤抖。
卢子琰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赶忙下车将她抱起来,大步流星般往大门方向走去,过了人脸识别,他快步进入电梯,抱着她来到主卧,将她轻柔的放在偌大的床上。
此时的夏琪已经疼到了极致,哪怕她再不想躺在这里,也没力气反抗了,她白皙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他的手,强烈的疼痛感令她险些昏厥过去。
“鹤老,辛苦您来一趟克劳斯别墅,药物不良反应。”
男人不等对方说些什么,直接挂断电话,连忙从一旁的纸抽中、抽出些纸巾,帮她擦汗。
他确实太大意了,压根就没想到她会因为这种药物过敏。
他见她疼成这幅样子,心中愧疚倍增。
“你……就是……金玉在外败絮其中!明明看着你是一副禁欲系男神的模样,这也会干这些见不得台面的事情!”
夏琪越想心里越委屈,泪水止不住的流出来。
男人面对她的指责根本无从辩解,确实是他混蛋。
“你放心,这套别墅我虽然偶尔过来,却从没在这里住过,你若还是嫌弃,等你好一些了,我按照你的喜好给更换新的床品,嗯?鹤老的医术我信得过,他不用让你吃那些苦哈哈的药,也能让你疼痛有所缓解,估计鹤老这会儿已经在路上了,你再忍一忍好不好?”
饶是一向面对所有事都风轻云淡的他,此时也是心里紧张的,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好,他的声音透着显而易见的心疼。
她从来不是一个矫情的人,虽说在家里也是备受长辈们的万千宠爱,但她一向独立自主,也没有那些娇气的大小姐脾气。
可奇怪的是,这个男人越哄着她,她心里就越觉得委屈。
越委屈,泪水就一个劲儿的往外流,根本止不住。
不是她疼成这幅模样,还得矫情一把。
夏琪实在是觉得无妄之灾,她本来骨子里就有些保守,突然没了清白,她也是一肚子的委屈,虽说她知道这个男人一定不是蓄谋已久或者存心故意的,可她心里暂时就过不去这个坎了。
他一向冷静自持,一向清心寡欲的很,完事都想的很周全,怎么就……
她知道眼前愁眉不展的男人,其实已经在尽力想办法哄她了。
这么多年,她还没见过他哄过谁,包括那位所谓的青梅竹马,别说哄了,似乎都没见他联系过一次。
在等鹤老来的这段时间,卢子琰生怕她出汗全身难受,不断用温水沁过的毛巾帮她擦拭身体,又喂她喝了些电解质水,可以有效的调节肠胃功能,以及缓解其他一些不适症状。
男人刚将杯子放下来,就听见门铃响起,他安慰了一下躺在床上疼痛难忍的夏琪,快速起身往外走去。
“你……竟然是夏琪,夏小姐?!”
不大会功夫,鹤老随着罪魁祸首快步走入偌大的主卧,在他看清躺在床上蔫蔫的病人模样时,突然惊呼出声。
“您就是医学界赫赫有名的鹤阳鸿,鹤老?!”
同样震惊的,还有她。
这一幕是卢子琰怎么都想不到的,夏琪和鹤老,竟然是熟识?
鹤老也没顾着叙旧,赶忙先治疗夏琪的病症,又对他叮嘱了半天注意事项、药物服用等事宜。
服用过药物后的夏琪,很快进入了梦乡,鹤老示意他下楼详谈。
两人来到客厅,不等鹤老开口,男人就沉不住气,急忙开口询问了。
“二少爷放心,夏小姐是对那种药物敏感,以后多多注意,尽量避免服用那类药物,想想别的办法,我让她服用了一些助眠的药物,是想让她在药物彻底起效果之前,尽可能的缓解一下她的疼痛感,只要这两天多注意休息,她很快就会没事的,我也知道大少爷心中有疑问,其实我跟夏小姐的姥爷席毅龙是挚友,严格的说,我还是看着夏小姐长大的,您在这边的事情,我不会跟克劳斯先生说的,请您放心吧。”
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他一把年纪了,还是拎得清楚的。
再说,他从没见自家二少爷对任何女人上过心,哪怕是哪位所谓的小青梅,他也称得上除了定了汇款,其他一概不管不过问。
可他对夏琪的态度大大的不同,鹤老是过来人,怎会看不出他家二少爷那极其复杂的眼神。
怜惜、心疼、自责又担心,可谓五味杂陈,满眼的爱意浓浓。
男人还是不放心,事无巨细的问了一溜够,这才放鹤老离开。
卢子琰表面看起来,只是年博彦的总裁特助,可真实身份甚少有人知道。
只有蠢货,才会自己作死将今天所见所闻的一切张扬出去,任何人都没这个胆量。
抛开夏琪的姥爷跟他是挚交不说,今后她很可能成为克劳斯家族的二少奶奶,今天二少爷的一举一动,都清楚的表达了一件事。
那就是……
他非常在乎她,她的存在是独一无二、且是十分特殊的存在。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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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8章 住你家,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