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锦棠也没犹豫,直接就将药方拿给了他们。
“钱太医,你先看吧。”两名太医将药方让给那名个子在三人中最高的太医看。
钱太医在太医院的资历是三人当中最高的,因此他也没有客气就接了过来。
他是奔着去找沈锦棠的毛病去看的。
因此,药方上写的每一味药材,钱太医都看的格外仔细。
看着看着,他就情不自禁的将眼睛越睁越大。
“妙啊!妙啊!”钱太医拿着药方的手都禁不住微微颤抖了起来,连连点头:“这两味药材用的好啊!”
听到钱太医的这话,另外两名太医还以为是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相视一眼过后,连忙探过头去看。
看了几眼后,另外两名太医也情不自禁的鼓了鼓掌。
“好方子!”
“真是好方子!”
方子虽然好,但也不能确定这药方真的就对这疫病有效果。
还是要试过之后才能知道。
三名太医看完药方,将目光落在沈锦棠身上。
半信半疑的开口道:“这方子当真是你写的?”
沈锦棠点了点头:“当然了。”
茯苓在一旁有些骄傲的开口道:“我们家姑娘可是我们青州有名的神医呢。”
有名的神医?
三名太医有些不信。
可沈锦棠会医术这事,他们隐约相信一点了。
毕竟这样的药方,肯定不是瞎猫撞见死耗子得来的。
沈锦棠看了看三位太医脸上的头套,让茯苓拿出来三只口罩递给他们:“戴这个口罩也可以做好防护。”
钱太医三人早就觉得她们戴的口罩不错了,可就是没好意思问。
此时听到沈锦棠竟然让丫鬟拿出来三只口罩给他们,钱太医三人还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同时心中对沈锦棠的印象也改观了不少。
茯苓将口罩拿给三名太医后,他们就将头套给摘了下来。
钱太医是位年约五旬左右的老头,留着花白的胡须,面上的皮肤松弛有几道皱纹。
其他两名太医一名姓王,一名姓周,年龄比钱太医稍微要小一些。
因沈锦棠和茯苓都戴着口罩呢,三位太医接过口罩后,略一研究就搞明白了该如何戴口罩。
“这个口罩真不错,比那个头套带着透气多了。”
沈锦棠闻言笑了笑,她带的口罩数量虽然不少,可也只能仅供身边的人使用。
若是要让那些灾民也都能人人戴上口罩,是不能够的。
药方钱太医三人都没看出问题,又戴了沈锦棠的口罩,以钱太医为首的三位太医便自告奋勇的主动要求帮忙熬药。
沈锦棠看着他们忙碌的身影,觉着这三位太医也真是可爱的人。
身为太医院的太医,在她这样一个小姑娘跟前却能放下身段主动去熬药,这份胸襟已经令人敬佩了。
药还未熬好,一名顾柏熠身边的护卫就急匆匆的赶过来了。
“沈姑娘。”他面色焦急的看着沈锦棠,开口说道:“殿下请您过去一趟,裴公子也出现了腹痛腹泻的情况。”
沈锦棠蹙了蹙眉,她疏忽了。
早该一来到这里,就该将口罩给顾柏熠等人,让他们戴上。
现在裴宴也染上了疫病,说不定他也已经将疫病传染给了顾柏熠等人。
这个疫病是有一段时间的潜伏期的。
沈锦棠看着三名太医满头大汗的熬着药,和他们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
房中,裴晏捂着肚子瘫在床上,不知道是拉肚子拉的虚脱了还是痛的,脸色发白,冷汗淋淋。
顾柏熠在房中一旁坐着,看着他痛苦的模样紧皱的剑眉就没展开过。
沈锦棠在护卫的带领下来到门外,伸手敲了敲门。
“进来。”顾柏熠的声音从房中传来。
也许是太久没休息好的原因,他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
沈锦棠推门走进去。
她看了一眼趴在床上的裴宴,又让茯苓拿出来一些口罩递给顾柏熠以及这屋子里的其他人。
“顾大哥,我给你的能够增强免疫力的药丸你可服用了?”
沈锦棠看着顾柏熠戴上口罩后,就开口问道。
顾柏熠点了点头:“来到燕州后,我就服下了。”
沈锦棠走到了裴宴身边,拿出脉诊为他诊脉。
裴宴虚弱的掀开眼皮,看到是沈锦棠后,又重新闭上了眼睛。
裴宴的确是染上了疫病,脉象和症状都和那些已经染病的灾民们一样。
“裴公子,你是不是接触过那些灾民?还是去过什么地方?”
裴宴听到沈锦棠的问话,他张了张嘴,声音绵软无力的道:“接触过那些灾民,我也去查过这次疫病的源头。”
裴宴心中十分后悔,若是当时听了那三位太医的话,戴上了他们给的头套,说不定就不会染上疫病了。
然而此刻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沈锦棠将脉枕收起来,开口道:“药快熬好了,回头我让人将药送来,喝上两天应该就会没事了。”
“你说去过这次疫病的源头,这次疫病是不是因为那些灾民们都喝了同一个地方的水?”
裴宴听到后,原本疲弱无力的眼皮有些惊讶的睁开了:“你怎么知道?经过调查,他们的确是喝了同一个地方的水后,才出现的腹痛腹泻的症状。”
而他,可能是因为接触那些灾民,又去了那个地方查看水源,没做任何防护措施,所以才染上的疫病。
洪水过后,很多病毒和细菌滋生后,就会污染水源。
而那些灾民们肯定饮用过被污染过的水源,所以导致腹痛腹泻。
这不算特别厉害的疫病,是洪水过后比较正常的会出现的一种病毒。
药熬好后,沈锦棠看着钱太医三人说道:“你们也喝一碗吧。”
整日里待在这种环境下,接触染上疫病的灾民,就算是没染上疫病,喝了没有坏处。
钱太医三人也知道这个道理,没有拒绝沈锦棠的好意,一人各自端起一碗喝了起来。
沈锦棠也让茯苓喝下一碗,然后给裴宴送去。
她自己也喝了一碗,然后三位太医端了药碗一起给发病的灾民送去。
看着灾民喝下药,沈锦棠看了看天色,记录下了时辰。
“钱太医,半个时辰开始为这些灾民把脉一次,然后把脉案记录下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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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好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