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锦棠闻言抿唇一笑没答话。
崔贺也识时务的没再说这个话题打趣她。
转而用手指着一旁的座位对她以及她身后的沈牧等人说道:“请坐,这个包厢的位置还不错,能一览街上的夜景。”
沈牧等人也笑着开口谢过崔贺才依次坐下了。
顾柏熠也只是在沈锦棠刚走进来时,清冷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接下来便独自坐着喝茶了。
明明什么话都没说,可他坐在那里,强大的存在感硬是让人无法忽视掉他。
此时他微抬着下巴,目光俯视着窗外的楼下,周身有种寂寥之感,又给人一种矜贵桀骜的感觉。
总而言之,这是一个十分不好接近的男子。
崔贺也没有想要介绍顾柏熠的意思,自顾自的和沈牧等人说着话。
除了沈锦棠和沈云轩兄妹二人,沈牧等人还是第一次见到崔贺这位鸿运楼的幕后东家。
沈牧看着崔贺也不比沈云谪和沈云轩大了多少的年纪,只能在心底感叹年少有为。
如果他知晓崔贺的真实身份的话,恐怕就不止是这么想了。
崔贺和沈云谪以及沈云轩年龄相差不了太多,因此倒是和他们也能聊到一块去。
说了一会儿话,他感觉有些口干,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放下茶杯时,余光扫到了沈牧温润的侧脸,一股莫名的熟悉感突然涌上了心头。
可是看着沈牧的那张脸,他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他。
“沈先生是不是去过京城?”他笑着试探的问道。
沈牧闻言一怔,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有此一问。
但见崔贺正一脸好奇的等着他回答,便温和的笑了笑说道:“应该不曾去过。”
应该?
崔贺闻言笑了笑,这个应该就有些意思了。
不过他以为沈牧是不想多说,因此出于交浅切莫言深的道理并未追问。
一行人在包厢里坐了片刻,喝了杯茶,又闲谈了一会儿,感觉时间不早了,便出言告辞了。
崔贺看了眼窗外的月色,笑着说道:“那你们慢走,我就不送了。”
沈牧等人闻言顿时摆手说道:“不必,崔东家请留步吧。”
一家人出了鸿运楼,往外步行走了一段路,便搭了一辆骡车回家了。
沈牧的行礼都已经收拾好了,只等明日天一亮用了早饭便能出发去省城参加乡试了。
吴秋娘担心沈牧路上没人照顾他会生病,因此又让沈锦棠给他装了不少药带着。
鸿运楼内,崔贺看着顾柏熠问道:“你有没有注意那个沈先生?”
顾柏熠闻言一抬眼,反问:“没怎么注意,怎么了?”
崔贺思索的说道:“总感觉他很眼熟,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
顾柏熠笑了笑没答话,坐了片刻后就站起身来往外走:“走了,再不回宫皇祖父就要派人来找我了。”
沈牧去了省城后,沈锦棠便在镇上盘了个铺子,专门用来售卖蚕丝被。
铺子不算很大,但分为上下两层,而且还有一个小后院。
因此一家人没事的时候就住在铺子里,偶尔回家看一看。
如今的人们盖的被子都是用棉花做的,又厚又重,时间久了还不暖和。
如今听说沈锦棠的铺子里售卖的竟然是一种叫蚕丝被的被褥,那可是有不少人都前来看。
沈锦棠心灵手巧,又有着前世的眼光与见识,做出来的蚕丝被花纹既新颖又漂亮。
“夫人,这个蚕丝被摸起来又软又轻,保暖不保暖不知道,但盖在身上肯定很舒服。”
一名丫鬟拿起蚕丝被的一角摸了摸,随即一脸惊喜的看向她旁边的年轻夫人。
那位年轻妇人也很喜欢这种蚕丝被,遂看向沈锦棠笑问道:“不知你这蚕丝被是怎么卖的?”
铺子才刚刚开张,因此现在售卖的价格都是活动价。
沈锦棠笑着说道:“我家铺子才刚开张,现在都是活动价,只需要十五两银子一床。”
那年轻夫人闻言吃了一惊,她蹙眉说道:“好贵呀。”
要知道,那些用棉花做出来的被褥,好一些的成品也不过是二三两银子而已。
沈锦棠对于她的回答已是意料之中,她面色不变,继续笑着说道:“夫人可以先买一床盖着试试,绝对让你这十五两银子花的物超所值。”
“而且,现在十五两银子一床还只是铺子刚开张的活动价,等过几日就会恢复原价,二十两银子一床了。”沈锦棠说道。
那年轻夫人闻言,犹豫了一下,心中实在是喜欢这蚕丝被的绵软和花纹,便狠了狠心说道:“那就先要一床吧。若果真如你所说的那般好,我再来买。还会帮你推荐推荐。”
沈锦棠闻言一笑,她说道:“那我就先感谢夫人了。这样吧,夫人如果盖的好,帮我介绍客户,我也不能白白占你的便宜。你介绍一个客户和我交易成功,日后你在我店里买东西,我就便宜你一两银子如何?”
那年轻夫人闻言眼神一亮,连忙点头笑道:“好呀好呀。”
话落又打量了沈锦棠一眼,笑着说道:“你还未及笄吧?年纪这样小,可真会做生意。”
沈锦棠笑了笑,又说道:“那我现在就帮你把这床蚕丝被装起来。”
那年轻夫人便高兴的点了点头,说道:“装吧,装吧。”
吴秋娘正在后院打扫卫生,沈云谪在看书,沈云轩在劈柴。
此时见沈锦棠拿着银子走进来,眼神忍不住一亮,高兴的问道:“刚开张就卖出去了?”
沈锦棠往上扔了一下银锭又接住,笑着说道:“是呀。”
吴秋娘感叹一声:“十五两银子一床,娘一开始就觉得贵的离谱,以为不会有人要。没想到,还真让你给卖出去了。”
沈锦棠笑着说道:“娘,这个蚕丝被值这么多银子。”
一旁劈柴的沈云轩也停下动作,笑着看向她们这边说道:“妹妹说的没错,这个蚕丝被真值这个价格。”
盖在身上又轻软又暖和,比棉花被子好太多。
他现在盖那蚕丝被盖的,完全就不想再盖棉花做的被子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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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