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一鸣最终也没亲到陆知宋,因为姜娰跑了过来。
换做之前,姜娰肯定会识趣地不打扰闺蜜的好事儿。
但现在一看就是有情况的,姜娰直接过来将陆知宋给拉了过来。
跟樊一鸣说:“我跟宋宋有点事情要说,先走了。”
说完,姜娰就将陆知宋给拉走了。
陆知宋一时间不知道该说姜娰帮自己解围了,还是谢谢姜娰把她从那场要不要接吻的尴尬中解救了出来。
陆知宋被姜娰拉到里头,将手机拿出来给她看,说:“刚才有人一直给我发消息问这是不是你,救命啊崽,你怎么被人拍到这样的视频?”
听着姜娰火急火燎的话,陆知宋低头看了眼手机上的视频。
光是看一眼,陆知宋就知道是什么了。
她和靳峋在床上搂搂抱抱的视频,说搂搂抱抱已经是轻的了,成年人都该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因为对方是靳家长子靳峋,所以这件事受到的关注度太高了。宋宋,这上面的人不是你吧?”姜娰已经想好了,要是不是陆知宋,她就立刻让陆知宋在个人社交账户上澄清。
但是看陆知宋现在这个表情,大概率就是她了。
“宋宋,现在那个泄露视频的人还说当初靳家资助的那个女生故意勾引靳峋,为了能名正言顺地嫁进靳家。”姜娰将情况跟陆知宋说了个大概。
陆知宋这会儿脑子嗡嗡响,脑海里面回响的全部都是那天晚上的记忆。
姜娰这才发现陆知宋刷白的脸色,“宋宋,现在怎么办?”
陆知宋看了眼满脸关心的姜娰,又看到从远处走来的樊一鸣。
那种不想被挖出过去的感觉涌上心头,她有些着急地说:“你别问了。”
“宋……”
“陆知宋,跟我走。”
就在陆知宋惊慌不知道为何都已经四年过去了,这个视频现在会出来的时候,手腕被人抓住。ωωw.cascoo21格格党
淡淡的木调沉香侵入她的鼻间。
陆知宋回头的时候,就看到了靳屿。
陆知宋依稀记得,好像那天晚上,是靳屿将靳峋从床上拎
。了起来,然后他们两扭打在一块儿。
靳峋不是靳峋这个练家子的对手,败下阵来。
然后,靳屿将裹着被子的陆知宋从房间里面抱了出去。
“陆知宋!”靳屿拔高音量,将陆知宋的思绪拉了回来。
“靳屿……”陆知宋茫然应了一句。
彼时,樊一鸣也走了过来,看着靳屿与陆知宋之间微妙的氛围,试探性地喊了一声,“宋宋,你没事吧?”
“和你没关系。”靳屿冷声开口,拉着陆知宋就要走。
但这个情况下,樊一鸣也是不可能让陆知宋这么跟靳屿走的。
他上前就拉住了陆知宋的另外一只手,“宋宋,你要是不愿意跟他走,就留下来。”
没有人有这个权利可以将一个不愿意走的人带走,哪怕这个人是陆知宋的哥哥也不行。
但他并不知道陆知宋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他。
所以在陆知宋将手收回的那瞬间,樊一鸣多少还是有些意外的。
陆知宋没再看樊一鸣,而是跟靳屿说:“带我走。”
听到这话,靳屿眼神淡淡地扫了眼樊一鸣,然后将陆知宋带走。
此时的姜娰和樊一鸣,以及跑过来的肖征都挺懵的。
樊一鸣当然也没有去追陆知宋,刚才那个情况下,陆知宋都说要走了,他追过去只会让她不高兴。
樊一鸣问姜娰,“出什么事了吗?”
“没事没事,别担心。”姜娰自然是不能将那个视频给樊一鸣看,但现在那段视频被到处传播,樊一鸣迟早会看到。
只不过这会儿靳屿将陆知宋带走,情况会不会好转一些?
姜娰也不太清楚,就觉得凭借靳屿的能力,应该能把这件事压下去。cascoo21格格党
……
陆知宋上了靳屿的车,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她问靳屿:“为什么还会有视频?怎么……怎么靳峋当时还拍视频了?怎么又在这个时候给放出来了?”
靳屿刚才在楼上看着樊一鸣教陆知宋射击的时候,肖路给他看的视频。
没过多久,姜娰就带陆知宋走了。
靳屿也是在那个时候下楼
。的。
“我让人把视频压下去了,也在查视频来源。”靳屿开了车内的冷空调,“那个角度很隐蔽,也不一定就是靳峋偷拍的。”
“在他的房间里面,难道还会是别人拍的?靳屿你知道那天晚上我根本就没有……没有勾引靳峋。”陆知宋拼了命的解释。
就像四年前一样,她跟靳家的人解释,她没有。
可没有人相信她,也没有人觉得靳峋会做出侵犯她的事情。
他们都说,是陆知宋从一开始就有预谋地接近靳峋……
“你经常找他,是事实。”靳屿平静地叙述着事实。
“我经常找他就代表他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吗?靳屿你们家都是学法的,不会还会有人不知道,违背妇女意志强行和她发生关系,那就是强暴吗?”陆知宋希望靳屿能认清这个事实。
靳屿拧眉,似乎是不想和陆知宋争论这个问题,“先回家,等时菀给我消息。”
“就是要把事情压下去对吗?”陆知宋问。
“不然?”
“这件事已经被压了四年,难道不该趁着这个时候,还我一个清白吗?一味的压下,好像真显得是我要勾引靳峋一样。没做过的事情我为什么承认?这个罪名我还真的坐不实。”
四年前,就是因为他们一口咬定,因为他们人多,因为她先前有表达出她对靳峋的好感……
最后就是她一个人承担了所有的错误,滚出了靳家。
“那你要闹到人尽皆知?”
“我忘记你们靳家的传统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任何对你们有负面影响的消息,都会被压下去。”陆知宋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我怎么忘记你也是靳家的人了呢?”
靳屿抿了抿唇,不知道是不是烦了,习惯性地伸手摸烟。
但是最后又把烟折断丢在了仪表盘上,“那你让我怎么办?他是我哥,而且当年,也没有发生什么实质性的事情。”
陆知宋很无力地笑了一声,然后终于把靳屿先前跟她说的那话,还给了他。
“靳屿你学的法律都还给老师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