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好想看看那壮观的场面。
看萧今晏被一群女人围堵,然后扒光。
那得多刺激。
此刻,萧氏总部办公大楼的总裁办公室里,萧今晏原本正认真地处理着文件,忽然鼻子一痒,忍不住猛地一声“阿嚏”,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他怔了一瞬,尔后,就勾起唇角笑了。
莫非,是苏星眠想他了?
“你这么说,徐幼安越不可能跟萧今晏离婚了。”
刘家,刘语菲的房间里,苏星眠拉回思绪,得出结论。
刘语菲认真想了想,点头,“也对呀,要是我老公是个国民男神,要什么有什么,那我也绝不可能跟他离婚呀。”
“所以,以后别再跟我和萧今晏联想到一起。”
“那你们昨晚都睡了,而且那么激烈——”
“语菲,打住。”不等刘语菲的话音落下,苏星眠制止她,“那是意外,而且传出去让人知道了,不止是我,可能我的剧都统统完蛋了。
刘语菲看着她认真想了想,忙不迭点头,“对呀,徐幼安不知道这事吧?”
苏星眠点点头,“暂时不知道,除了萧今晏和我,现在也就只有你知道所有真相。”
刘语菲,“……”
赶紧地,她抬手对着自己的嘴巴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绝对守口如瓶。
苏星眠一笑,“你去洗澡吧,我处理两封邮件。”
她上次参与编制的《末日之旅》,很多制作人导演看了之后很满意,陆续有好几个制作人想邀请她加入他们的团队参与剧本创作。
苏星眠哪有那么多时间,但即便拒绝,也不是一件随便的事情,她都会认真谨慎地对待。
“嗯。”刘语菲点头,起身往浴室走,快走到浴室门口,她又停下,扭头对苏星眠道,“对了,眠眠,你还不知道吧,我们的第二部剧《我以深情暖浮笙》入围飞天奖年度最佳电视剧和最佳编剧奖项的终评了,很可能拿下这两个大奖耶。”
“是嘛!”苏星眠灿然一笑,“什么时候的事?”
她还真没关注。
刘语菲想到什么,忽然又捂住了嘴,“惨了,贺监制说暂时不要告诉你,要给你一个惊喜的。”
苏星眠,“……”
……
萧今晏晚上十点下班,刚上车,就又猛地打了个喷嚏。
他怔了怔,问前面的副驾驶座上的保镖,“今天几度?”
保镖一愣,还真被萧今晏这个问题给难住了。
正要掏出手机来看天气,司机赶紧回答道,“萧总,今天五度到九度。”
五度到九度,而且天晴,比昨天暖和,他怎么晚上总是打喷嚏。
果然是苏星眠想他了。
如是一想,萧今晏的心情瞬间好到爆。
摸出手机来,他迟疑几秒,翻出苏星眠的号码,拨了过去。
那头,苏星眠正在跟国外的一个大制作人在聊工作上的事情,萧今晏的电话忽然跳出来,她看了一眼,毫不犹豫,直接挂断。
萧今晏听着手机里传来的“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的”温柔提示音,不禁拧了拧眉,又再次拨了过去。
谁料,跟刚刚一样,才响一下,电话就又被挂断。
再打,已经是无法拨通,他又被苏星眠……拉黑了。
真是个冷血无情的女人。
……
因为苏星眠要求,她回国的事,除了七七知道之外,刘语菲没有告诉其他任何人,包括姗姐。
谁料,第二天早上,大家在一起吃早餐的时候,姗姐忽然来了,将苏星眠逮了个正着。
之前,姗姐一直想拉苏星眠入圈,但现在看她小说剧本写的这么火,而且为了写好剧本,专门跑去世界第一的茱莉亚学院学了戏文专业,她也就不得不放弃了自己的想法。
毕竟,苏星眠这样的才华,如果真入了圈当了女明星,那可真的是太暴殄天物。
假以时日,她一定会成为国内编剧圈的顶级大神。
看到苏星眠,姗姐太高兴,一时没忍住,在群里吆喝了一声,大家立刻出来冒泡,强烈要请苏星眠和大家一起聚一聚。
而且,择日不扣撞日,就今天中午,刚好大家基本都有空。
顶不住大家的热情,苏星眠答应了,中午和刘语菲一起,跟大家一起聚餐。
苏星眠越来越优秀,越来越漂亮,而且这么长时间了,不管是对贺鸣还是沈幸川,她都是保持着基本的礼貌,从来没有一次跨过那条朋友的界线,明显就是不喜欢他们任何中的一个。
贺鸣跟沈幸川都明白了,知道和苏星眠是没希望了,索性都落落大方和她做朋友。
毕竟,和苏星眠这样聪明漂亮,又十分知进退的人做朋友,真的是一件心身都非常愉悦的事情。
一顿午饭,大家吃吃喝喝,说说笑笑,差不多三个小时才散了。
当苏星眠和刘语菲上了车,正打算回刘家时,苏星眠的手机忽然响了。
一看,是北宁的一个陌生号码。
苏星眠迟疑一下,接通了电话。
“苏星眠,我们见个面,聊聊吧。”手机里,女人趾高气扬的近乎命令的声音传来。
苏星眠听出了是谁,却故意问道,“不好意思,哪位?”
果然,手机那头的徐幼安当即气的咬牙,“我是萧今晏的老婆。”
“哦,萧太太。”苏星眠淡淡一笑,“有事可以电话里说。”
“你是不肯见我,还是不敢见我?”徐幼安咬牙质问。
苏星眠想了想,“萧太太定个时间地点吧。”
“蓝朵咖啡,今天下午三点半。”
“好。”苏星眠答应一声,挂断电话。
“谁呀?!”看着苏星眠挂断电话,刘语菲立刻忍不住问她,“徐幼安?”
也不知道为什么,苏星眠那一声“萧太太”,叫的特别违和,听在刘语菲的耳朵里,简直就是讽刺一样。
“嗯。”苏星眠淡淡应了一声,在想要不要通知萧今晏。
毕竟,之前那次,徐幼安跟她的秘书把她堵在酒店房间里暴打,她可至今记忆犹新。
她要是自己一个人偷偷跑去,怎么死的都未必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