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成俨站在窗前想得入神,好容易约到楚瑶,明天的游湖该怎么安排才能让他们的关系更进一步呢?
楚伶看着赵成俨眉眼带笑,分明在想男女之事,莫非他还真看上了吴柳儿那个丑女人?
不怪楚伶多想,最近赵成俨私下和吴柳儿见面的次数非常频繁。
他见吴柳儿听话好用,自然不吝惜对她加以温存,否则当初也不会牺牲色相去勾引这个卑贱的女人。
楚伶越想越气,但她明白这里不是她耍脾气的地方,只能换上一副温婉乖巧的笑靥,主动上前,双手柔弱无骨般缠上赵成俨撒娇,媚眼天成,似这般风情,任凭哪个男子也怕是抵挡不住。
毫不夸张,若她想,就是怡红院里,也能争个头牌当当。不过她才稀罕这些,她想要的是做这天下最尊贵的女人。想到此,楚伶愈加卖力的展现着身体的优势。
赵成俨揽住楚伶,却不像往常一样着急缠绵,而是在脑中细细和楚瑶做了一番对比。
果然,高门贵女还真不是这些庸脂俗粉能比的。
楚瑶本就生得好颜色,虽说长在军中粗鲁了些,但英气豪爽的个性也别有一番风采。
瞬间觉得眼前这类温婉小性类的女子索然无味,便不自觉地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楚伶正是情忍难耐,不由问出,“二皇子可是在想那吴柳儿?”
“我想什么,无需你知道。黑鸟,送伶姑娘回去。”
赵成俨迅速翻脸,下令赶人。
“我……我不是……二皇子……”楚伶还没反应过来,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惹怒这位爷,脑袋快速转动,想着该怎么解释。
“认清你的身份!”赵成俨无心听她辩解,甩手离开。
楚伶满心委屈,恨不得立马杀死吴柳儿那个小贱人,纤长的指甲扣进掌心的肉里,也丝毫不觉疼痛。
“姑娘,请!”黑鸟本就看不惯她,这样的女人怎么配得上殿下,语气自然不会太好。
“哼,你算什么东西,也敢看我笑话。”楚伶瞪了眼黑鸟,骂骂咧咧离开。
书房里,赵成俨看着新送来的信件,在心里筹谋。
“回主子,伶姑娘回去了。”说完立在墙角当背景。
“可有什么异常?”
“主子惯着她,近来做事越来越嚣张。听说前几日,府上的侧妃娘娘也吃了不少她的苦头。”黑鸟一边面无表情的回复,一边不着痕迹的上眼药。
“先由着她,目前还有些用。”
赵成俨并不在意这些后院女子的争风吃醋,只要没闹出性命,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有本事争宠,也就顺理成章的承她这情,总归是翻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楚伶回到闺房越想越气,亟待发泄心中的不满,便顺手抓起桌上的茶盘,甩到地上,也不管它是求了好久才得到的宝贝。
“黑鸟,吴柳儿,你们一个个下贱腌臜货,也敢欺负到我的头上。凭什么?!”
“当。”案几上的青瓷花瓶也遭了秧,早上新采的花散落在地上,像是在讽刺这个主人的无能。
“凭什么!凭什么!”
眼看妆奁上的首饰也要遭殃,心腹婢女赶紧上前拦下。
“姑娘,使不得,使不得。”
“这可是您最钟意的一套首饰。”婢女心知,如果现在任由楚伶撒气,到时候吃亏的还是她们这些作丫鬟的,毕竟楚伶也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也未曾被赵成俨迎娶过门,按理确实算不上王爷的女人,能在这府中撒泼,完全是仗着王爷的宠爱。
宠爱这东西最是不靠谱,今天是你楚伶的,明天就有可能是吴柳儿的,再后天或许还有什么张柳儿,王倩儿,一溜排着队等着。
楚伶放下手中的簪花抹额,经过乒乒乓乓的一阵发泄,心中的郁气散了一半。看着一地的宝贝,还真是有点心疼。
算了,眼下最重要的是夺回王爷的宠爱,不能让那小贱人勾走王爷的魂儿!
“嘶~”缓过来的楚伶这才发现,刚刚手背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地上弹起的瓷片滑到,再加上掌心被指甲扣出的血印,还是挺疼的。
“奴婢给您包扎,您忍着点疼。”
婢女很有眼力劲儿地上前处理伤口,清理掉血迹,将上好的白药均匀地洒在伤口处,细致绑上绷带。
实际上,并不是婢女多有先见之明,只是这样的状况时有发生,每次都得靠摔几件东西才能收场,她们早有心理准备。屋里能摔的东西基本都不贵,唯一意外的就是,今天桌上那套没来得及收,过几天估计又要被念叨了。
好在楚伶暂时没有注意这些,婢女将她扶到床上,顺便使了个眼神,让其他姐妹赶快收拾残局。
靠在床上的楚伶,看着手上的伤,又想起刚刚王爷说的那句“认清你的地位”,不觉伤心起来,眼泪也像珍珠似的掉了下来,噼噼啪啪,这回是真的委屈。
“姑娘莫哭,伤了身体,王爷会心疼的。”婢女劝说。
“王爷?王爷他还会心疼我吗?”
婢女的劝说,让楚伶产生怀疑,想起往日王爷对她的怜惜,就是惹了府里的正经主子,也不曾说过一句重话,这也是她敢在府里肆无忌惮欺负那个软弱侧妃的原因。
“王爷不会放弃我了吧?”
楚伶抓起婢女的手,想要求个安慰。
“姑娘花容月貌,王爷怎么会弃姑娘不顾。您在府里的地位可是独一份的,就连咱们做奴才的脸上也是有光,合府的管家、下人哪个敢怠慢?这不都是姑娘的脸面吗?”
婢女的话让楚伶好受不少,这才将刚刚和王爷之间的不愉快娓娓道来。
“想必王爷只是一时生气。听说近来朝中不太平,王爷要处理的事情很多,偶有不顺心也是正常,这才迁怒姑娘。”婢女继续劝解。
楚伶喝着婢女新上的茶,也觉得有理。
“也是,我跟随王爷这么多年,出生入死,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就能随意取代的。”
手上的茶也越喝越香,开始和婢女讨论起了接下来的对策。
“依奴婢看,吴柳儿也不得不防,只要除掉吴柳儿,还愁不能独占王爷?”
婢女俯身在楚伶耳边低语,楚伶接连点头,表示满意。
“如此这般,定能……”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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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争风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