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方吴氏,一直观看着方青砚那边的情况。
她原本还以为啊,叶落清可以得手,结果不仅没有得手,反倒让方青砚大发雷霆。
见那边鸡飞狗跳,方青砚斥责着奴仆们随意放人进来,竟是对那主动爬上他床榻的叶落清半点没有怜惜。
方吴氏顿时就心疼不已。
自家儿子年纪轻轻,连纳个妾都不行了?
他定然是受了楚瑶那个溅人的挑唆!
“我从前教他的那些,他都抛到脑后了,竟要一个女人做了主人,好好的姑娘主动到他床上了,他倒好,偏要学那什么柳下惠,也不晓得心疼我年纪一大把了,想要抱个孙子的心思!”
方吴氏狠狠的将窗户关上,气呼呼的对着正在喝茶的吴柳儿道:“你表哥就是被那溅人给下药了,也不晓得她哪里来的药,让你表哥连纳个妾都不行了!”
“你问问这外头,哪个有出息的男人没个三妻四妾的?我家儿子不去红楼,这已经足够给她脸了,她倒好,越过我这个做婆婆的,教唆我儿子不许纳妾。”
她完全已经将方青砚不接受女子投怀送抱,归错于楚瑶,在她看来,为家里开枝散叶才是头等大事,像楚瑶这样的,就是犯了七出之条,活该就被休出家门。
方吴氏气鼓鼓的将一杯茶一喝到底,干脆又直接拿了茶壶往嘴里灌,看得吴柳儿有些嫌弃的将手上的茶杯放下。
吴柳儿拿出帕子摁了摁自己的嘴角,“是呀,也不知道楚瑶到底给表哥下了什么药,竟要表哥这么听她的话,好好的一个男子,都没有半分男子的气魄了,全都顺着一个女人,这传出去,岂不是让街坊邻居都看了笑话。”
她这么一点,更是让方吴氏像被点着了的火折子一样,噌噌噌的冒起了火星子。
“就是,不管她什么身份,嫁进了我家里,成了我儿媳妇,就得遵我家的规矩,哪有她这样做媳妇的?”
“娶了她,真是我家倒了八辈子大霉!”
她甚至毫不掩饰的朝门口吐了一口口水,仿佛那就站着楚瑶似的,又成功让吴柳儿嫌弃别过脸。
这也太粗鄙了,一个乡村泼妇,野蛮到极致,半点也上不了台面的人,也不知道她怎么就能生出像表哥那样的状元郎。
“就是可怜了你。”方吴氏说到这里,又拉住了吴柳儿的手,一脸的怜惜,“要不是楚瑶这个溅人给我儿子下了迷魂汤,我儿子偏就看上了她,否则啊,还轮不到她嫁进我们家呢,我想要的儿媳妇可是你呀!”
呸,谁要做你家儿媳妇了?
吴柳儿被她握着手,顺势就把头往下低了低,翻了个白眼儿。
然后她擦了擦眼角那根本不存在的泪水,低声道:“是我自己不争气,争不过她,没能嫁给表哥,我甚至都觉得活着没什么意义了,好再姑母怜惜我。”
“姑母自然怜惜你,像你这样的女子,才配做我家的儿媳妇呀!”
方吴氏听她一番话语,更加笃定了,只有这样的女子才配嫁进他们家,心里对楚瑶就更加看不上了几分。
“等有机会了,我一定好好的告她一状,让青砚明白明白,他求娶的媳妇儿是个什么德性!”
吴柳儿附和的点点头,“姑母说的对,一定要让表哥看清楚那个女人的真面目,这样表哥就不会被他所迷惑了!”
听她这么附和自己,方吴氏非常满意的又拍了拍她的手,“等我儿子愿意听我话了,知道楚瑶没什么好的,他就一定会愿意要别的女人,到时候,你就有机会了。”
她说着,还冲吴柳儿暗示性的挤了挤眼睛。
吴柳儿脸色一僵,“姑母不要拿我取笑了。”
说着似乎十分紧张的又低了低头,但实则心里头却是厌恶不已。
她现在可看不上方青砚,方青砚再如何好,也不过是个小小的状元郎,她所看上的男子,可是当今的二皇子!
想到对方对她的承诺,吴柳儿就压抑不住内心的小鹿乱撞。
就算从前还对方青砚有些意思,但有了更好的,自然就不会再贪图那么一点点了。
而另一边叶落清,被从院子里扔了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逼的。
她原是脱光光的,但扔出来之前,方青砚还是叫人给她把衣服套上了,再加上她又给自己用了药,方青砚眼见着心烦的很,便直接让人将她摁在水里泡着,直到泡的清醒了,才给扔出院子。
只是这么一弄,叶落清整个人就跟落汤鸡似的,头发乱糟糟,浑身的水,衣服歪歪扭扭堪堪裹住他的身体,她眼睛红红的肿了起来,脸上却苍白的跟个女鬼似的。
旁边有侍女仆人来回,却根本不敢去看她,都是低着头匆匆的就走过去,这更是让叶落清的心理落差急剧加大,大哭了起来。
她从地上爬起来,哭哭啼啼的去找吴柳儿。
屋子里,方吴氏还拉着吴柳儿,想要跟她一起畅想吴柳儿嫁过来的事情,吴柳儿已经非常不耐烦了,要不是为了装装样子,她甚至已经甩手离开了。
但是没办法,现在还不能翻脸,她只能装作一副非常赞同对方的模样,“姑母说的对,但这件事情还没有定论呢,这要是被表哥听到了可不好。”
她满脸的害羞,不想再跟方吴氏谈这个。
方吴氏只以为她是真害羞了,于是一副我懂的表情,拍了拍她的肩膀,“那我再给你说说我那儿子,你要嫁给他呀,可得投其所好,不能像楚瑶那样!嫁到我们家呀,就一定得遵从三从四德……”
眼看着她又开始絮絮叨叨,正巧此时门外传来叶落清的哭喊,“柳儿,柳儿你在不在。”
她哭得撕心裂肺,吴柳儿顿时松了口气,“姑母,想来她一定是受了委屈才来找我的,我去安慰安慰她。”
说着也不等方吴氏再说些什么,就直接跑了出去打开门,果然见到了哭的一脸惨兮兮的叶落清。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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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倒八辈子大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