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第二天的早朝仍然在讨论,究竟是这两位皇子中的哪一位皇子来摄政。
两位皇子在朝中的呼声不分上下,旗鼓相当。
但身为支持大皇子赵成珩一派的带头人丞相屡次咄咄逼人,强行动用自身所有的关系,不断打压支持二皇子的兵部尚书一派。
朝野上下愣是让这么一群人搅得鸡飞狗跳、鸡犬不宁。
中立派的楚慕寒懒得搭理他们,任由他们吵,但凡是来试探过他态度的人,都一律被他糊弄了过去。
很明显他就是不愿意躺这趟浑水,可这两方势力都不敢擅自来招惹他,这导致如今的将军府的立场很微妙。
一旦将军府的立场偏向哪一方,那这原本就晃晃悠悠的天平便会彻底倒向哪一方。
丞相上前一步,语气不善的冲兵部尚书道:“大皇子天资聪颖,且身为长子,我认为理应由大皇子摄政,于情于理都轮不到二皇子吧?”
兵部尚书不甘示弱,冷笑一声:“这些年来,二皇子的能力,大家都有所见闻。我认为把天下暂时交给二皇子的这种有经验又聪明的也并无道理。而且,尔等众臣都熟悉二皇子的行事作风。这样更利于朝堂上下运转,不是吗?”
丞相脸色阴鸷地盯着兵部尚书,对方丝毫不惧的瞪了回去。
丞相轻哼一声:“自古便是,倘若帝王不便,便由长子摄政。本相倒是从未听闻过,长子仍在,由二皇子摄政的说法。难不成兵部侍郎你想毁了老祖宗的规矩?”
兵部侍郎哑然。
这确实是无可辩驳的事实,长子仍在,便轮不到除长子以外的人摄政。
这么一说,好像确实轮不到二皇子摄政。但丞相府的野心路人皆知,怎么任由让他得逞?
兵部侍郎避开这个话题,强撑着怼了回去。
“但大皇子极少处理政事,我等都不熟悉他的行事作风。恐怕无法配合好大皇子,相较于大皇子,二皇子不是更好的选择吗?我们需要的是一个可以互相配合、暂时管理事务的皇子,倘若不论身份,那二皇子才是我们最好的选择啊。”
此言一出,朝廷哗然。
丞相冷冷地看了兵部尚书一眼,冷笑道:“兵部尚书,此言差矣。倘若真的不论身份,那庶民也可登上帝位。这天下岂不就翻了天!还是兵部尚书,早就包藏祸心!连这种话都说的出来!人天生就分三六九等,不论身份,亏兵部尚书说得出来!”
兵部尚书脸色一白,神情略显慌张,气势一下就下去了。
只见他磕磕绊绊道:“丞相可不要随便污蔑臣。忠诚之心,天地可鉴。而且我们只是在讨论大皇子与二皇子谁执政的问题,这关天下庶民什么事?”
这一句话,迎来的是丞相,不清不楚的轻笑一声。
终于,在这么连续吵了近一个星期之后,这群大臣终于勉强妥协,认定了一个方案——那便是由大皇子赵成珩代理摄政。
二皇子那一派被打压下去的理由很简单,因为大皇子赵成珩是长子,所以丞相那一派认为于情于理都应该让大皇子摄政。
这是二皇子那一派没有办法反驳的事实。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但因为这几天争论不休,方青砚提议的土地改革计划反倒被耽搁了下来。
而另一边,楚瑶一如既往的教着三位皇子,丝毫不受外在因素的影响。
反倒是三皇子赵成柯,颇有些心不在焉。楚瑶发现了,也只是看着他摇了摇头。心术不坚之人,习不好武。
赵成柯最近也听闻了父皇因过度用药昏厥一事,也知道朝廷上下都在为,到底是大皇子执政还是二皇子摄政而争论不休。
他自然也从那些人口中知道了自己为什么没有人支持摄政的原因——他的年龄太小。
赵成柯在想,他怎么样才能得到这个皇位呢?
赵成珩那边有丞相府的人支持,赵成俨那边有兵部尚书支持。
这两者都不是好惹的角色,但偏偏是他通向皇位上的最大障碍。
怎么样他才能解决掉这两个人,然后登上皇位呢?
突然一道熟悉的嗓音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这道拳法你们看懂了吗?记住了吗?记住了的话,就自己开始练吧。”
楚瑶拍拍手,招呼着三位皇子开始练拳。果然,刚刚出神的三皇子赵成柯根本就没有看到楚瑶使的是哪一套拳法。
此时,他正偷偷瞄向站在他一旁练拳的四皇子赵成宣,有样学样的练起了拳。
但因为时不时要转过头去看,所以打出来的拳颇为绵软无力。
楚瑶看着三皇子摇了摇头,踱步站到四皇子赵成宣身旁。在四皇子出拳的那一瞬间,她看到了被衣服遮挡了淤青。
楚瑶顿时火气就上来了,最近自己一直在担心小姨那边的事,谁又趁自己不在欺负四皇子了。
她伸手拍了拍四皇子的肩膀,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草坪。
四皇子乖乖站直了身,跟在楚瑶身后。楚瑶见四下无人,一把拽住了赵成宣的胳膊,将他的衣袖往上折了一折,露出了里面大片大片的淤青,神色不明的问道:“这是谁干的?”
赵成宣抿了抿嘴唇,移开视线,盯着正在不远处练拳的三皇子他们,神情颇为忐忑道:“没事的,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了,磕到的。过两天就好了。”
说罢,还用手指将衣袖翻了下去,试图遮盖那一片痕迹。
楚瑶压根就不信,她从小可是在军营里长大,怎么会不认得伤呢?这么大片的淤青,还在手上,很显然是被人欺负了。
如果是单纯的摔倒的话,淤青应该在腿上,手上最多有些擦伤罢了。怎么出现这么一大片大片的淤青呢?
这小子肯定是怕自己担心,才骗自己。殊不知他越是隐瞒,越是任由那些人欺凌。那些人只会被他纵容的越发不知轻重。
楚瑶拉着赵成宣就朝四皇子的宫殿方向走去,她打算好好跟这些人算上一帐。
行至四皇子寝殿时,楚瑶发现,这寝殿之中竟没有一人。
凡是路过的太监宫女,都不曾向这个四皇子行过一礼,为他停下一步,这根本就是没有把四皇子放在眼里。
楚瑶将四皇子放在主座位上,自己行至客桌,双手用一拍桌,成功将管事的引来了。她含怒道:“去把四皇子寝殿所有侍奉的人都找过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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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争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