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青砚闷哼一声,脸色微微泛红,白皙的肌肤上遍布细汗,白皙的脖颈上更是渗透晶莹汗珠。
屋子里烛火昏暗,他墨色的长发披散肩头,身子似乎更热了,修长的手改为扶住墙壁,整个人身体几乎靠在墙上了。
楚瑶有些担心,上前想扶住他,可是刚一碰到他身体,就被滚烫的肌肤烫得松了手,只好开口问道:“……你没事吧?”
方青砚烧得晕乎乎的,说话也有些使不上力,勉强答道:“没……”
沉重的呼吸被方青砚压在喉中,他闭上眼,纤长的眼睫毛不自觉的颤抖,高高的鼻尖上挂着晶莹的汗珠,要坠不坠。
楚瑶更担心了,盛夏的屋子本就闷热,现下更是说不出的燥。
纵使强迫自己不去在意,看到方青砚忍耐的模样,楚瑶咽了一口唾沫:“要不……我去给你打盆凉水?”
方青砚此时意识逐渐混沌,回身低吟道:“别、别走……”
他抓住楚瑶的手臂,抓得楚瑶生疼,她抬眼去看,对上方青砚湿漉漉的眸子。
这一下抓到了她的心上,楚瑶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唉,算了,这地方也晦气。”
楚瑶说着去托方青砚的身子,可方青砚腿像是两根木桩,在地上扎根了。
见他半天没有动静,楚瑶忍不住开口道:“你走不走?”
楚瑶脸色微红,方青砚衣衫凌乱,袒露出大片白皙的凶膛,平常看这小子柔柔弱弱的,可是露出的凶膛竟还很结实。
尤其是那线条下露出的肌肉,上面还有层层薄汗,一呼一吸之间,那结实的凶膛带着勃发的热浪扑面而来。
楚瑶喉头一紧,赶忙转过身,走到窗户面前。
见她离开了自己的身边,方青砚的手无力地抬起想要抓住:“你……你干什么……”
楚瑶深呼吸一口气,收回手,回道:“给你开窗,透透风会好些。”
然他修长的手燎动衣物后道:“不好……还是热。”
楚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刚想转身就听见噗通一声,她连忙惊呼道:“方青砚!”她跑到方青砚身边,扶着他站起来。
借着她的力,方青砚缓缓站起来,神色颇有些委屈:“腿没劲了。”
这一声像是撒娇一样,楚瑶竟也有些羞赧,咬咬牙轻松抱起方青砚:“算了,先离开这里再谈其他。”
方青砚迷糊得紧,被抱起来也只晓得往楚瑶怀里蹭。
本就心痒难耐,这一晃更惹得楚瑶恼怒,低吼道:“别动。”
闻言,方青砚便听话不再动作,只小声哼哼。
出了门,楚瑶不顾旁人异样的眼神,抱着方青砚一路疾走。
一到屋子她就把方青砚扔在床上,揉揉自己的手腕嘟囔道:“真不知道吃什么长的,明明看起来这么瘦……”
方青砚低垂眉眼,白皙的脸上满是红晕,耳垂更是红的娇艳欲滴,皱着眉头已然不清醒了。
见他如此难受,楚瑶抚了抚他的鬓角道:“好了好了,别委屈了,我去叫人给你打桶水来可。”
方青砚确实难受的不行,刚感受到一丝清凉,不料又被抽离,急得他直呼:“夫人,别走,我好难受,我好热……”
方青砚眯着眼睛,别过头,潜意识仍不愿自己这样子被楚瑶看得太清。
床上的被子都被方青砚磨蹭得褶皱四起,楚瑶有些头疼,她暗暗揉捏眉心。
一想到吴柳儿看了方青砚的身子,楚瑶便火从心起,整个人愤怒得如一只炸毛的狸花猫。
楚瑶在这儿生气,方青砚燥热难耐,蜷在被子里快要扭成一条蛇了。
好看的脖颈舒展,长发泼墨一般散落在肩头。
衣衫在大幅度动作下完全敞开,方青砚光滑结实的肩头上满是细汗,几缕长发被打湿粘在皮肤上,他粗声呼吸着。。
方青砚越来越难以忍受,他勉强支撑着站起来,目光迷朦望着楚瑶得方向。
那双眸子,即使被垂下的睫毛盖住了眼中深邃,眼底的渴望却难以控制。
方青砚张开嘴唇呼吸,吐出的气息皆是滚烫的,他薄唇贴近楚瑶的耳垂,喷洒的气息让楚瑶的脸颊发烫。
方青砚的手楼上楚瑶的柳腰,右手攀在楚瑶的肩头,软糯糯道:“夫人……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方青砚手掌游走过每一寸肌肤,试图缓解自己身上的燥热,入手微凉的皮肤像是涓涓细流,堪堪稳住蠢蠢欲动的火焰。
可是不够。
“方青砚……你适可而止。”楚瑶扒拉下他的手,他又不依不饶覆上去。
“不……”方青砚顷身,想要亲楚瑶的脸颊,可正在气头上的楚瑶哪会让他得逞,一掌拍下去方青砚便没了力气。
楚瑶反手抱住方青砚的腰,一把甩在床上。
“唔!”方青砚茫然抬起头,下意识揉腰,又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嘟囔道,“夫人……你就怎么不喜欢我吗……怎么又推开……”
楚瑶坐到一旁的凳子上,气鼓鼓翘着二郎腿别过头:“我嫌脏。”
方青砚闻言愣住,稍微拉回一些神志,一言不发钻进被窝里。
“嗯……”一声一声的闷哼传来,想来应该是痛苦极了。
也不知方吴氏安的什么心,居然给自己的亲儿子下这么猛的药。
楚瑶余光注意着方青砚,他双手紧紧攥着被子,指尖都泛白了。
额头不住冒冷汗,极力忍耐着什么,双腿摩挲着衣料发出轻微声响。
方才盖住的被子不过片刻就滑落,露出大片后背。
楚瑶到底还是狠不下心放着他不管,左右也不是他的错。
这般想着,她亲自搬来沐浴的木桶,打满凉水让方青砚消消火,不那么难受。
方青砚不知是被楚瑶那句“嫌脏”伤到了还是实在难受得紧,竟不自觉呜咽出声,却强行忍耐着。
他不愿再惹楚瑶不开心。
楚瑶好不容易打满水,看着蜷成一团的方青砚叹气道:“好了,过来让我看看。”言罢,便想要把方青砚翻过来。
方青砚乖乖顺着她的力气转过来,脸上是被汗水黏连的黑发,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眸子暗沉沉的,满是压不住的渴望。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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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水火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