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看我不顺眼也不用使这般下三滥的手段吧,把马放在我院子附近是故意的吧!”吴柳儿骂骂咧咧的声音一浪比一浪高。
显然,就是骂楚瑶,说这么大声就是想给她听的。
楚瑶揉了揉眼睛,起身,嘟囔:“聒噪,大早上还让不让人好好睡觉了。”
她最是讨厌自己睡觉的时候有人吵吵,吴柳儿这是存心的吧?
“来人,更衣。”楚瑶冲门口喊了一声,知理也没理吴柳儿,等她自己在外面嚎叫累了自然就会回去了。
床上的方青砚还在熟睡,也不知道他是做了什么梦,眉头始终紧缩。楚瑶忍不住伸手抚平男人的眉头,不知为何,方青砚紧缩的眉头真的变平了。
“小姐,奴婢伺候您更衣洗漱。”阿九进来,手里端着木盆。
“不必,我来就好了,你下去吧。”方青砚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了,起身接过阿九手里的木盆。
“方青砚,我发觉你越来越好看了。”楚瑶坐在梳妆台说道。
方青砚笑,手上的动作温柔极了,“想得你夸赞属实不易。”
楚瑶一向大大咧咧,难得会有夸人的时候,平日里相处不是兄弟就是姐妹,方青砚都快忘记他们之间是夫妻了。
片刻功夫,楚瑶头上的长发便被方青砚弄成了花。简单的扎头,几缕青丝散落肩头,多了一丝温雅之气,再加上一根银色的簪子,又不失脸面,显了身份。
“手真巧。”楚瑶摸着头上的簪子开口,嘴角笑意加深。
洗漱过后,两人推门而出,院子外的梨花树四散飘零,多了别的风味。
只是,吴柳儿那身蓝色的缎面长裙着实不符。
一见到方青砚和楚瑶出来,吴柳儿也不大哭大闹了,整个人都似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她的眼角还带着些许泛红,旁人看了都会觉得心疼。
“表哥,你可是出来了,你不知道楚瑶她有多过分。”吴柳儿率先哭诉,泪珠一滴一滴的掉落,楚瑶差点以为她是泉水了,竟然有这么多眼泪。
方青砚眸光微动,看着吴柳儿。
“那马儿整夜嘶吼让我难以入眠,不止如此,臭的十里都能闻得见,表哥你看看楚瑶这摆明了是不想让我好过啊。”吴柳儿哭哭啼啼拿着手帕擦泪。
“我只是来府里休养几日,没曾想原来嫂嫂这般的不喜,早知如此我便……”吴柳儿话还未说完,方青砚便抢过。
他本就生的白,此刻阳光照射在脸上为他这张柔弱的脸增加了一丝阳刚之气。
只见方青砚抬眸,视线落在吴柳儿的身上。那双眼睛似乎能看出人心,透过所有直入吴柳儿的内心。
“表哥,你,你这是做什么……”吴柳儿被他看的发慌。
“马是我让人放的,如果你不愿意大可离去。”方青砚道。
吴柳儿一张脸被说的通红,“表哥,可是我……”
“有些话不必说,马的事情是我让人做的,你觉得不妥便回家,没人会拦着你。”
为了这一切,吴柳儿只能忍气吞声,将自己脸上的愤怒收回去,屈身道:“我自然没有意见,不管是一头还是十头,只要表哥喜欢柳儿也别无议论。”
她咬咬牙,妥协。
看着吴柳儿被气的黑白通红的脸,楚瑶忍不住想笑,想不到方青砚还有如此能说会道的时候,真是让人意想不到的时候。
金龙盘旋,架于龙椅之上,明黄色长袍的男人坐在上方,而下,是一众大臣,他们屈膝跪下,高声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皇帝挥手,众人这才敢抬起头来。
楚瑶早已经将自己的一身长裙换掉,变成了与他人一样的蓝色官袍,细丝勾勒出的纹理让楚瑶与众不同。毕竟,她是当朝为数不多的女官,自然是比其他臣子死更受重任,官袍不同也是正常。
“楚卿和方卿大婚已有几日,前阵日子朕忙的不可开交没有机会去祝贺,楚卿,大婚如何啊?”皇上开口。
楚瑶弯腰:“多谢皇上照拂,大婚之日若不是皇上差人送来,臣怕这记性已然忘了。”
这是她和皇帝的秘密,只有他们两个知道送的是什么。
“楚卿还是一如既往深的朕心啊。”皇上哈哈大笑。
楚瑶也笑,不过这笑是陪皇帝笑罢了。
“如今边疆稳定,已无战乱,现下安稳,这一切都亏了楚卿在前方保卫国家,朕这心欣慰啊。有楚卿在,朕放心。”
“保护国家是臣应该做的事,关上相信臣是臣的荣幸。臣愿意为国为圣上鞠躬尽瘁,在所不辞!”
“楚卿,这话严重了,没有你,朕怎能安心。”皇上笑了笑,随后又说:“不如这样吧,过几日你也不用去边疆了,在京中找个事做好好歇着。”
楚瑶抬头,显然这是她意想不到的说法。她不曾想过皇上会让自己待在京中,何况自己军中待惯,怕是不会适应:“皇上,臣是将士是保护百姓的盾,如若臣不去来日边疆大战,再赶去已是来不及。”
“楚卿,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方卿考虑啊,大婚没几日便让他一人独守京中恐是不好。不如这样吧,朕给你在军中找个校场校头,你便在军中教导几位皇子吧。”
众臣大惊,教导皇子可就是意味着皇上已经当成了信任的人才会教导皇子,这个机会是所有人羡慕不来的。
楚瑶一惊,教导皇子?她突然有些后怕,自己教军中弟兄还差不多,如果用军中的那一套去教导皇子她估计要被气死或者处死吧。
楚瑶摇摇头,将自己的这些想法甩掉。
虽然她极不想答应,可是天子在上,自己没有反驳的理由也没有反驳的资本,只能点头答应:“皇上信任臣是臣的荣幸,臣一定好好教导皇子不让皇上失望!”
“好,不愧是楚卿,不要让朕失望了。”皇帝一拍大腿,嘴角笑意越来越深,看着楚瑶的眼神也多了几分信任和欢喜。
楚瑶做事,他最是放心,自然也没什么可担心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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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留在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