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乃是明主,日后夺得人皇之位你我皆有从龙之之功,便可不再被人小瞧。
如果子路先生有意,我可以为先生引荐入阐教圣人门下,做我的师弟。”
黄龙把自己的境遇和盘托出,同时并没有隐瞒在阐教中的尴尬和好处,算是推心置腹了。
“应龙先生大恩,子路没齿难忘!”
子路心动了,虽然拜入阐教并不是最理想的情况,可是如果是拜元始天尊为师那就不一样了。
元始天尊是三清之玉清,成为元始的弟子那便是洪荒中后台最硬的人物之一,和元凤、祖龙都可以以道友相称,可谓是一步登天。
“此事我会尽力促成,日后你我兄弟也要互相扶持才是。”
黄龙真人虽然忠厚却并不傻,广成子等人背后下黑手他并不是看不出来。
师兄弟不齐心,老师元始对他也并不十分满意,黄龙敢向子路承诺,也是有着自己的倚仗。
元始不惜损耗本源算出轩辕就是下一位人皇,黄龙对此是深信不疑的。
现在阐教弟子都已经出局,只有黄龙真人一人得到了轩辕的信任,成为了左膀右臂,等轩辕登上人皇之位后,黄龙的赏赐是绝对少不了的。
元始毕竟是圣人,即便是有点偏心也是有限的,不可能颠倒黑白,是非不分。
可是阐教除了黄龙便毫无斩获,元始是爱面子的人,对此肯定是不满意的。
轩辕身边除了黄龙,也就子路和玄鸟最受信任。
玄鸟是女娲的人,如果把子路也拉到阐教,那么轩辕名义上便依旧是阐教扶持的势力,也算是给元始一个台阶。
黄龙真人料定此事十有八九元始会答应,不过以元始傲娇的性子,恐怕还要演一出苦肉戏,好好求求他才行。
子路得到黄龙的指点总算去了心病,心头沉甸甸的石头落地做起事情来更加才思敏捷,展现出了极高处理政务的天赋。
轩辕越发觉得子路的才能无人能及,一个子路能抵得上百十个修士。
两人每天形影不离,食同席寝同榻,就差穿一条裤子了。
“教主,这个子路虽然出身差了一点可是心思灵活细腻,为人也很踏实,是个难得的人才。
现在在轩辕身边几乎独揽大权,所有的事务都要经过他的手才会发布。
可以说有熊氏能有今天的局面,子路有一半的功劳。
子路一心想入我妖教,又曾拜我化身孔丘为师,教主为何阻拦我将其收入门下?
现在由我出面还来得及,如果再晚一些可要平白便宜了那个黄龙了。”
孔雀对子路一直有关注,黄龙和子路的对话瞒不过孔雀的神通。
眼看自己的墙角已经被黄龙撬动了,孔雀急冲冲的来到太一面前,尽量斟酌说辞让自己的立场看起来并不是那么小格局。
“雀儿来了,来,来,过来坐,不用急我慢慢说给你听。”
自从女魃出世,太一一半的心思都留在了庆忌城,孔雀说完之后太一一脸慈爱的把他拉到身边,一边摸着他的头一边说道:
“一眨眼的功夫,你们几个小娃娃也长大了,想做人家的师傅了是吧!”
“不是的,我所说的句句属实,那子路确实是难得的人才。”
孔雀如今已经是英俊的少年模样,略显青涩的脸庞虽然还有几分未脱的稚气,英气却已经开始显露。
太一以前也经常这样摸他的头,现在孔雀自觉已经长大成人,再这样像个小孩子一样的被哄顿时觉得非常的羞涩。
“你的眼光不错,子路确实有大才,可是却是一个有天命在身的人,有大因果啊!”
太一见孔雀害羞拍了拍他的脑袋也就放开了,提醒自己以后要适应孩子成长带来的变化。
“既然有天命在身,不应该收入门墙掌握先机么?”
孔雀听太一这么一说就更不懂了,太一向来是先人一步,处处算在前面,现在这么好的机会摆在眼前怎么要主动放弃了?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子路所负的天命可不是一般的天命,而且开天辟地以来,洪荒的第一大杀劫!”
太一双眼中闪过混沌之色,似乎有无数的星辰运行其中,不过片刻功夫就已经洞穿了未来的一切变化,心中有了算计。
“我还是不懂!”
孔雀倒不是怀疑太一,而是真被勾起了好奇心。
论法力神通,孔雀遇到金仙、甚至大罗金仙都不惧怕,可是论修为道行,推算祸福吉凶,孔雀还差点火候。
太一从出世以来未尝一败,每次洪荒杀劫都能全身而退并且抓住机遇发展壮大自身,这样的人洪荒中只有太一一人,连道祖鸿钧都比不上。
孔雀和其他弟子一样,对太一的崇拜是刻印到骨子里的,不懂就问也是妖教的一种美德。
“此事关乎重大,天机不可泄露。你将来也有劫难,倘若知道的过多反而有妨碍。
刚好你今天过来了就替我出去一趟,到庆忌城把这葫芦无极金丹给你小师妹。
同时转告蚩尤,等事情了了就出去躲一躲,他私自收下九凤的事你几位主母可是很有点不高兴。”
太一说来说去又把话题转到了小女魃身上。
妖教有十三位太子,昊天和瑶池虽然是太一义子更多的时候还是充当的童子,女魃可是太一唯一的女儿,妖教的长公主。
女魃出世当天,太一、鸿钧和洪荒六圣全部为女魃赐下的祝福,女魃可以说一出生就已经站到了顶点,是正儿八经的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仙二代中的仙二代。
像弥勒、镇元子、冥河等人先后给的赐福不过是锦上添花,虽然随便一个都是洪荒中打破头都抢不到的。
可即便是这样,太一依旧觉得不满意,生怕委屈了女魃,又让孔雀送去仙丹。
这已经是太一送去的第五波物资了,还没算女娲、后土、玄冥这三位送过去的。
三人虽然对蚩尤不满,可对小女魃却视为掌上明珠,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如果不是现在是特殊时期,三人早亲自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