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赵衡林就和卢逸诗出了客栈。
他们提前向客栈掌柜打听了附近那些地方有棉丝。
结果得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这里因为靠海,所以去年海上的水手们带回来了一种叫做棉花的植物。
而因丝价昂贵,不少当地百姓都开始种植这种棉花。
掌柜还向他们展示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我这一身,就是棉花的料子。耐穿耐脏,价格还便宜划算。”
他看着面面相觑的赵衡林和卢逸诗,说道:“两位客官是要收购棉丝吗?”
赵衡林想了一下,诚恳地点头,“不错,我们正是听闻此处有棉丝,所以特地来收购的布商。”
掌柜听了笑道:“那两位可是来对了地方。我们这儿十里八乡,多得是种棉花的。不论客官前往何处,都有棉丝可以收购。”
“只不过嘛……”
掌柜卖了个关子,“这价格,可能高低不同。得靠二位的能耐了。”
赵衡林谢过掌柜,同卢逸诗一起离开客栈。
卢逸诗语带兴奋,“如果真同这掌柜说的那样,这附近到处都是种植棉花,那我们的棉丝就不愁了!”
赵衡林也有点欣喜,“的确,只要我们能够收购到足够的棉丝。那丝毫就不用惧怕彭水县的布商。想来,他们也料不到,我们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卢逸诗有些困惑,“这又是哪里的诗?又是赵哥哥从书上看来的?”
赵衡林忘了这一茬,一时激动,把不属于这个时代的诗句给蹦出了口。
他随口道:“是啊,又是我从书上看来的。小妹……小弟,我们事不宜迟,赶紧去其他地方看看。”
这才是当下的正经事。
卢逸诗毫不迟疑地点点头,不再计较诗句的事。
“赵哥哥说得对,我们理当即刻动身,去其他向乡县窥探一二。”
此处水路发达,赵衡林和卢逸诗顺水而下,一日之间就将邻近三个乡的情况给弄了个大概。
如同掌柜说的那样,这里的确处处都种植棉花。
只是有的乡种的多些,有的乡种的少些。
这些大差不差,都是小事。
不过最要紧的是,根据赵衡林和卢逸诗的核算。这些乡里大致能收购到,足以生产十万匹的棉丝。
这让赵衡林和卢逸诗很是兴奋。
接下来的问题,就是如何将这些棉丝进行统一收购。
卢逸诗是老脑筋,想的还是一个乡一个乡地去进行收购。
但这遭到了赵衡林的反对。
“我们现在缺的是时间,倘若按照小弟所说,以乡为单位去收购棉丝。不仅浪费时间,也浪费口舌。”
卢逸诗赶忙道:“那依赵哥哥的意思……?”
赵衡林大胆道:“我们来一个供销社,进行统一收购!”
“供销社?”卢逸诗皱了下眉头,“这又是什么?还是赵哥哥从书上看来的?为何我从未听过?”
赵衡林心虚地点点头,“这你就不懂了,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书里呀,什么都有!”
卢逸诗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把这些自己不懂的事物,当做是自己平日里看书太少的缘故。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赵衡林在当地最繁华的闹市区临时租下最大的一个铺面,然后又从彭水县拉了一大批当地没有的特产。
其中以糖霜、雪盐,还有味精等赵衡林的发明调料为主。
经过一天的调研,赵衡林和卢逸诗将棉丝的收购价定为一百文二十斤。
这相当于彭水县绵丝的收购价。对当地具有相当的吸引力。
一时之间,进出赵记供销社的人络绎不绝。
大家全都是来卖棉丝的。
其中也不乏看热闹的一些人。
赵衡林对此毫无所谓,任由他们站在一旁围观。
说句不好听的,少了他们,赵记供销社还少了人气呢。
不过这些大户,还不是赵衡林真正的目的。
他的目标是,将这里的所有棉丝,统统一网打尽。
除了大户之外,还有一些散户。
他们会同赵衡林讨价还价。
这时候,从彭水县送来的特产,就起了关键性的作用。
赵衡林指着摆在最前头的调料品,说道:“如果觉得我价格低了,也可以以物换物。大家可以品品这些调料,看合适不合适。”
赵衡林又特地指着雪盐,说道:“这是雪盐,可以对海鲜河鲜进行腌制。贵地靠海,出船多,饮食多有不便。靠这个,不仅可以腌制鱼肉,更能让海上的水手吃上腌菜,补充维生素,减少败血病。”
有听不懂的人问:“维生素是什么?败血病又是什么?”
赵衡林简单易懂地说道:“就是那些常年待在海上的水手会得的一种病。常见的病症是,高热、寒战,还会关节肿大。病情加重后,更有浮肿死亡的可能。”
“而维生素,就防止这一疾病的最有效手段。”
当场就有大娘拍着大.腿哭了出来。
“要是贵人早几年就到我们这乡里来,该有多好?我那大儿与幺儿,就是得了这贵人说的败血病死的。尸体抬回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肿得不成样子了!”
赵衡林见状,讷讷无言。
他只提到了一种可能性,却忘了在这个没有发达医学的时代,已经不知有多少人被病痛所折磨。
一时之间,雪盐和棉丝的以物换物大受欢迎。
甚至还有不少当地的杂货商前来询问,这雪盐能不能单独进行售卖。
这倒是让赵衡林大为震撼。
他没想到,调味品的生意,竟然还能做到这里。
卢逸诗倒是开心极了,怂恿赵衡林促成了调味品的生意。
她对赵衡林说道:“能将生意扩大到这里,往后就是在彭水县,我们的腰杆子也硬。”
跟着赵衡林久了,就连卢逸诗说话也有些男孩子气。
赵衡林点点头,兴奋地道:“等我们将这儿的棉丝一网打尽后,就立刻动身回彭水县。我看这次,还有谁有这个能耐,拦住我们!”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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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供销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