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氏以为自己这次必定十拿九稳,当天就从赵珉家的铺子里取了一百斤的糖霜。
她对各家掌柜说道:“三天之内,我要你们把这一百斤糖霜统统卖掉。”
掌柜倒也不犯愁,也没问当家主母是从哪里弄来这么多的糖霜。
以现在糖霜之畅销,一百斤根本不愁卖。
只是掌柜的还有一件事不明。
“敢问主母,定价几何?”
卢氏沉吟一番,“小四家的铺子,现在定价如何?”
这倒是问到了掌柜的点子上。
“回主母的话,四老爷家的糖霜,现在定的是七十五文钱一两。”
卢氏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吩咐,“那咱们就定六十文钱!”
众位掌柜哗然。
六十文钱,可比人家的利润足足少了十五文钱。
再算上人力物力的成本。
这买卖,真能成吗?
卢氏却是不管不顾,一心想要在这场赌局中获胜。
“就按我说的去办。你们记住,要时时打听小四家铺子的情况。若有异动,随时向我禀报。”
掌柜们纷纷道是,随后就去商量这批糖霜该怎么售卖了。
临了,卢氏还觉得不放心。
她重新把几个掌柜给叫回来。
“告诉底下的伙计,谁要卖糖霜卖地不卖力,就回家去喝西北风!”
几位掌柜浑身一冷,只觉得这话是在说给自己听的。
离开赵府后,他们还心有余悸。
而赵衡林这边也没闲着。
他跑了趟铺子,看看今日糖霜的售卖情况如何。
如今陈掌柜对于这个财神爷少爷,那叫一个恭敬。见着他,脸就笑成朵菊花的模样来。
“少东家今儿个怎么上我们这里来了?”
赵衡林笑眯眯地望着他:“这不是来看看咱们家糖霜卖的怎么样了嘛。”
陈掌柜赶紧拿出账本,对赵衡林说道:“这几日糖霜卖的特别好,天天都有几十斤的出货。虽然少爷给了伙计们分红,但利润还是一点都不低。”
赵衡林点点头,又问他:“铺子里的红糖,现在是不是没人买了?”
提起这个,陈掌柜就一脸苦相了。
“还真是被少东家给说中了,自打有了糖霜,又是一样的价格,那红糖几乎是没人看一眼。我还真在发愁呢。这红糖要是再卖不动,可就要受潮了。到时候全砸在自己手里。”
赵衡林“唔”了一声。
“其实不独我们一家。其余只卖红糖的店家恐怕也都不好过。”
陈掌柜连连点头。
谁说不是呢。掌柜和掌柜之间也是有交情的。已经有不少掌柜来找陈掌柜,在私底下抱怨他家的糖霜乱了糖市。这样下去大家都要亏本。
陈掌柜又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他不过一个掌柜,又怎么能动摇主子们的心意。
如今少东家主动提出来,正式解了他的愁苦。
“陈掌柜,你看这样如何。”
陈掌柜立刻竖起耳朵,“少东家有话请讲。”
“我打算将糖霜的价格抬高,就抬到一吊钱一两。糖霜已经打开了市场,就算价格稍贵,也不怕没人卖。再来可以缓解红糖滞销的情况。”
陈掌柜张大了嘴,“一吊钱一两?”
他从未听过糖竟然可以卖到这个价钱。
赵衡林还没说完,“还有,糖既然涨了价,那么伙计的分红也涨到一两糖得两文钱吧。”
有先前的例子,陈掌柜倒是不太惊讶。
倒是店里的伙计们听说后,纷纷夸赞赵衡林是大善人。
一个伙计抹着泪,“俺老娘天天喝药,就等着买药钱呢。少东家这是救了我家的大菩萨。”
另一个伙计说道:“我爹娘赶我出家门,就是让我攒老婆本,如今遇上少东家,过不了几年,我就有老婆啦。”
赵衡林被好一通恭维,走路都轻飘飘的。
不过好歹没忘自己过来的另一件事。
他亲笔手书了几张横幅,让陈掌柜和伙计派人去彭水县最热闹的地方走几圈。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一群人闹哄哄地就往他们这里来了。
“听说明天糖霜就要涨价了?先给我来两斤!”
“掌柜的,给我来十斤糖霜!”
陈掌柜没想到,少东家只是简简单单地写了几个字,竟然就有这么多人前来抢糖霜的。
他一个人,根本应付不来。只得大声地维持秩序。
“糖霜是管够的,大家排好队,一个一个来,千万不要抢。也不要插队。”
听到糖霜管够,这些来买的人顿时安静了下来。一个个都按陈掌柜说的排好了队,等着买糖霜。
赵衡林在铺子不远处站着,看着人头躜动的样子,心里笑嘻嘻的。
按照他的估计,今天一天起码能卖掉五十斤糖霜。
接下来,就看明天的了,在糖霜高价的情况下,是不是还能继续卖得动。
而今天一天,购买力应该已经消耗地差不多了。
不过赵衡林自有妙招,他相信自己一定能把卢氏给干掉。
在铺子外站到关门,赵衡林才进去问陈掌柜。
“今天糖霜一共卖掉了多少斤?”
陈掌柜笑呵呵地拿着账本,“回少东家的话,今天糖霜一共卖掉了七十斤。”
这把赵衡林都给吓住了。他没想到小小的一个彭水县,竟然购买力有这么强。
他对明天的销售方式有了更大的信心。
赵衡林像变戏法似的,拿出了一个袋子。
“陈掌柜,你看看这是什么。”
陈掌柜疑惑地解开布袋子,用困惑的眼神先看了看赵衡林。在对方的眼神示意下,才鼓起勇气尝了尝袋子里颗粒状的东西。
陈掌柜品了品嘴里的味道,旋即亮眼放光。
“是盐!”
赵衡林点点头,“不错,就是盐。”
陈掌柜有些激动起来,“少东家是从哪里弄来这样的雪盐?”
要知道,这时候的盐全都是盐块,杂质多,味道不纯净,稍微放多了就又苦又涩。非常考验人的厨艺。
可赵衡林拿出来的盐,不仅味道纯净,没有杂质。甚至入口即化。
赵衡林十分装x地摇了摇手里的折扇,“你就别管我是怎么弄来的。我只告诉你,这个和糖霜一样管够。然后呢,你明天再去彭水县最热闹的地方,拉着横幅走几圈。”
陈掌柜现在知道了,跟着少东家,那是有大大的钱可以赚。哪里有不听的份。
“少东家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只凭少东家吩咐一句就是。”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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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对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