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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4 章 第五十四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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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地的部门暂时没有联系我们。于是自会议第二天起,我们约定好夜里轮流值夜班,当值的人白天休息,其他人白天开车在城市里撞撞运气。

小泉当先要求排第三位:“这里离我老家不远,我想去看看,把我排后面吧!”

引起我的兴趣的点在于,“你是个北方人?我看你又补水又敷面膜的,我还以为你是个南方少女。”

小泉点点头:“是北方人,不过长大以后就在全国流浪,反而不习惯老家的空气。”

一大早,我们就目送她一身运动服,脸上泛着高倍物理防晒的油光,宽沿防晒帽子,腰间还背着水壶,一副即将横穿沙漠的姿态。

我深知挚友不靠谱的风格,忍不住担心:“她自己可以吗?”小姑娘年纪轻轻,天真浪漫还那么好看,万一遇见坏人······打死了可怎么办。

小泉上了一辆出租车,虽然知道没什么用,我并不知道小泉的目的地,也不知道她要转几次交通工具。我还是拍下那辆车子的车牌号,小泉在我的威逼之下也同意使用紧急报警的APP。

她还吐槽:“我自己就是警察呀,掏出警官证和警徽能把坏人活活吓死。”

我递给她一个死亡凝视,她默默闭麦,举手机到我的面前,里面遇险自动联系人:陈晨。

为什么是陈晨?

她无辜地说:“靠山也要找靠谱一点的对吧。”

陈晨轻轻地笑了,他的职业使然,从不静音。漏过一个重要电话,也许就是几条人名。而且他的反应能力是比我强很多了。

陈晨轻轻拉住我的袖子,北方的十月已经可以穿上外套,干燥,但凉爽:“别看了。别看人家柔柔弱弱的,其实有自己的一套思路。你还是考虑一下,怎么提升自己的警惕心吧。”

我不服气地抽回袖子,视线移到陈晨脸上:“你才认识她多久啊?”

陈晨耸肩,看过金少爷魔性耸肩动作的人很难不被传染,好比打哈欠。这种姿态,我个人非常不喜欢,做起来又轻佻,双肩抖动频率不一致很难看。

可是好看的人做起来,比舞者轻轻抖动的肩头还要轻盈好看,尤其是从背后看这人结实的筋肉起伏。

陈晨走过来,在我眼前挥挥:“你看什么呢?”

我扭头往床上一趴:“没什么。”

以前大家基佬遇直男,坦坦蛋蛋也没啥大不了,现在不行,我发现自己是一个意志不坚定的男人。

男人应该控制自己,在喜欢的人面前柔软下来,才不会惊吓到人家。

还要学会承担责任,比如,第一个守夜。

我在“楼小春”的房间,打开手环录音。一开始,我全心全意投入工作。铺开属于我的那份地铺,侧耳倾听,风声里是否夹杂鬼哭。

结论是:根本听不清啊摔!

北方小伙伴,尤其是住高层的小伙伴一定能理解,夜里大风一起,颤抖的窗户外不断传来呜咽风声——根本听不出来是大妈的哭声还是抠脚大汉的哭声。

我只好掐个咒术,隐去身形,飞出楼房——风浪汹涌,把我吹翻三圈,是我眼疾手快扒住楼体,才勉强稳住身形,像爬迪拜高楼的特工一样费劲爬上高楼。

如果幻化出实体,我觉得手一定被风吹到通红。

这栋老楼只有十层,但楼顶的风速已经很大,我本来像动漫主人公一样站在楼顶围栏的边缘,双手插兜。

吹得脸疼,我默默老实跳回楼顶,蹲下,借顶楼水泥围栏挡风。

刚才环视四周,没有同类的气息,风倒灌进耳朵里面,假设有人站在下风处一米大声骂我,我可能都听不清骂的什么,更不用说鬼哭声了。

魂体状态下,我感受不到实体状态下强烈的痛苦,但风从身体透过的感觉微妙地令人不适,我忍受一个多小时,在被吹傻的边缘放弃蹲守,哆哆嗦嗦爬回程念位于五楼房间的窗外。

翻进去,瘫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此时钟刚敲12点,离下班还有五个小时。

接下来的五个小时,我打开房间的灯,手机设置永不休眠,耳听四面烈风,眼看手机时间一分一秒的跳动,一秒仿佛一年一样难捱。

五点闹钟响起,我立刻战术后仰,瘫在地上熟睡。

搞门卫工作的绝对都是高手。我决定以后对搞门卫的大爷多一点尊敬。

我一直睡到日上三竿,错过陈晨无数个担心电话,他不得不亲自过来确认我安全无事。

他没有叫醒我。我揉着眼睛醒来,他就在窗下看书。房里不配桌椅,为了不吵醒我,他盘膝而坐,认真翻看···《元气少女缘结神》。

听见我呼吸声变化,他诧异地低头:“我怎么不知道你还喜欢恋爱故事?”

我的口味确实挺杂的,陈晨还没有充分了解到这一点。

我这种年纪大的男青年受传统观念的影响还是蛮深远的,被别人发现我为别人甜美的爱情落泪,有几分尴尬。

我说:“还行吧,动漫和动画我都看了,挺甜的。”

陈晨问:“所以,巴卫和奈奈子最后在一起了吗?”

我的狂点:“狐狸精为了女孩子放弃可以长寿的妖身份,变成凡人举行传统婚礼了。”

陈晨若有所思:“挺好的,我记得小时候看邵氏1960版《倩女幽魂》,特别担心宁采臣和聂小倩被拆散。看起来世界各国的艺术创作者都很善良,告诉我们人类与非人类的结合也可以幸福。”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我这人特别容易动摇,他这样一讲,顿觉自己告白说不定有一二分指望得到回应。

不过巴卫和奈奈子的故事之所以吸引那么多观众老爷,也是因为终成眷属的妖怪和人的搭配实在稀少。白娘子法力通天,还和菩萨有交情,不一样被法海关在雷峰塔下好几百年?

沉默才是双赢的选择。

昼夜颠倒,很不舒服,陈晨领我去我心爱的非网红烧烤小店横扫两百五十块的烧烤,加麻加辣,吃完带着一肚子的热气舒舒服服地睡着了,就在人家店里。

再醒来已经是晚上,陈晨已经去程念家里值班,给我留了一份外卖,大概以为我睡不了太久。我醒来饭已经凉透,只能去餐厅借微波炉。

鬼吃饱了也会有乱糟糟的心事。

前夜怨妇空守一般的痛苦折磨,和我心疼陈晨值大夜的念头纠缠在一起,最后我恨恨地将外卖盒子丢到垃圾桶里,觉得放心不下,必须出门。

真是奇了怪,陈晨辞职以前,偶有熬夜工作,我觉得他辛苦,可也不会反应如此夸张。

真到程念家楼下,看着五楼楼小春房间一盏孤灯,一路的嘀嘀咕咕发酵酿成一股扭捏。检查小区周边,只有一个柳树下掏垃圾的同类,半透明的双手,一遍遍从臭气熏天垃圾袋上穿过,什么都碰不到。白发苍苍颤颤巍巍,大概是无意识地重复生前工作。人家掏也掏得安静,不听半点响动。

没有异动,我在楼下顶着风遛了一个小时的弯,路过掏垃圾的老先生鬼三次,终于打了退堂鼓。

五楼的灯明亮如初。

他什么都不知道。

乘兴而来败兴而归,我想找人倾诉一肚子酸酸涩涩的垃圾话,奈何人在他乡,眼前唯一一个熟人正是暗恋对象。我甚至想拉那个忙于掏垃圾大业的大爷诉诉衷肠解解烦闷。

想想突兀搭讪,别把人家神魂吓到飞散,悻悻离去。

宾馆前厅有一家小型自营平价超市,我拎上三瓶RIO,权作消遣。

“醒醒!”有人轻轻拍我的手臂,我迷迷糊糊睁开眼,一个意想不到的熟面孔俯身站我跟前。

是那个王省督的秘书。在这青石小地方,他的打扮多少去几分严肃,白衬衫牛仔裤,头发没抹发胶,赫然一个朝气清爽的大学生。

我的审美还在,暗赞他一声,但宿醉的头脑运转缓慢,和他打过招呼,我才反应过来:我昨天不是在宾馆床上嗑着酒鬼花生买醉吗?他是怎么进来的?

我蹭地坐起来,手机时间刚过上午九点,陈晨还没回来。

只见床头三瓶果味rio放在床头柜上,只有一瓶330规格的空瓶立在脚边,剩下两瓶安然无恙摆在桌子上。反而是酒鬼花生的空袋子,地上堆了两三袋。

房门半掩,走廊里影影绰绰似乎还站着人。

我狐疑地问:“谁在那儿?”

秘书顺着我的目光看去,笑眯眯地告诉我:“啊,是一位,省督的朋友,本来和楼先生预约在国庆后见面,但您的临时调令使会面延期了。而那位女士实在无可等待了。”

好像翟老师是和我说过这个事情,很不幸,我忘到脑后去了。不过几天前我刚刚知道自己的大名,此人居然消息灵通到称呼我为“楼先生”。

我轻轻嗓子,尽可能控制颊上每一块肌肉,不让他看出我心虚:“嗯,我可以在这边提供治疗。但这个房间不行,我和别人共享的,不方便。”

关键找我的病人病情各异,其中一部分是有传染性的,我得为陈晨的安全负责。

秘书面无异色,早就准备好了:“这边请。”

这个病人肯定是病入膏肓,进气少气多才会这样着急。我趿拉上酒店发的一次性拖鞋,拽拽好自己的衣服,给陈晨发了个消息让他自己吃午饭,一边跟秘书往外走。

门外等着个一脸焦急的年轻男性,和秘书差不多大小,大概是家属吧,一脸的焦灼,原地抖脚。见我出来,上下打量一圈,嘴巴张开又闭上,眼神里写满了:这嘴上没毛的家伙真的靠谱?

尽管这样,这年轻家属依然对我客客气气,一口一个“您”,我这道这是死马当活马医的时刻,即使不信任,也不想放过救命的一点可能。

这人颇对我胃口,我下定决心尽我所能。

出宾馆,上轿车,直奔当地一个私人医院,三层高一栋小楼。

下车,我奇怪:“这对面咋就是个公立医院,像打擂台一样。”

秘书笑答:“听说院长原本是对面的一员骁将,当年出走时和院里的领导有一点小小的不愉快。”

我顿悟。

走进医院大门,我还是有一点犯怵,生怕发生恐怖剧情。

幸好,私人医院整体规模小,大夫也经常赴人家出诊,死在诊所里的人少之又少。一条走廊白色地砖擦到反光,没有发现同类。

三层的特护病房,床上的中年女人奄奄一息,呼吸机上着,吊瓶挂着,还有一两根管子连在身上。

家属:“救救他吧!”

我倒是能理解他的心情,但以我半吊子的水准,需要他详细介绍病人的情况,才能尽可能地帮忙。

秘书接住我求助的目光,介绍说:“是这样,这位女士,42岁,肺部已经全部纤维化。”

肺细胞几乎不会自主再生,每一粒细胞死亡就是死亡,就像秃子们的毛囊,绝对是掉一个少一个。

这个我倒是可以帮忙,我对着床上呼吸全靠机器的女人伸出手···在家属眼珠子转都不转的凝视下去洗手。

病人救多了,其实大夫应该对于病患的性别不太敏感了,但是在一个忧心忡忡的患者家属凝视下,我也不太好意思bia地把手放在女同志胸口。

世界第二善解人意的秘书先生,立刻拖家属出门,把他不甘愿的手指一根根从门框上拔下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第 54 章 第五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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