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常贵跟刘子西,韩枫当然是想留下常贵的。毕竟常贵所展现专业技能很高,毕竟是干了二三十年的老堂头了,放在后世就是一个资深大堂经理,不是一般员工可以比拟的。
这下常贵不知道因为什么忠诚度超乎了韩枫的想象,这自然是好事。
至于刘子西,就只能说呵呵了,忠诚度只有五十多一点,都快要触发预警了。
倒不能说他坏,不过是愚忠罢了,既然这么想忠于老掌柜,索性辞了他,让他去给老掌柜当管家去吧,就不是不知道老掌柜收不收他。
韩枫吩咐道:“常贵,跟我来,我有话要问你。”
常贵弯腰应了一声,跟着韩枫来到雅间。
“常贵,别站着,坐,我有事情要问你。”
常贵没太客气,听吩咐坐下了,但是只敢坐着凳子边,随时都准备站起来。
他心乱如麻,心说难道新东家要辞了我,毕竟他是“前朝老臣”,新东家用着不放心也在所难免。
心里不免长叹一声,越想越有可能,只是可怜自己那生病的妻子,要是自己没有了收入,可拿什么养活她、给她治病啊。
饶是如此,常贵也是个要脸的人,不愿意让新东家主动开口辞退自己,常贵想了想,主动说道:“东家,是这样,我家里面事多,老伴儿又身体不好,身边离不开人,我早就想辞了这个活儿,正好,您现在停业重新拾掇房子,我走了也不耽误买卖,就想跟您说一声,我以后就不在这干了。”
韩枫愣了,难道忠诚探测仪出问题了?按理说,七十多的忠诚度,不应该主动想结束契约关系啊。
转念一想,不禁笑了,“常贵啊常贵,你都想什么呢?啊?你是不是担心我要辞了你,所以才自己说出来?”
常贵被戳穿,也不脸红,只是低着头不说话。
“常贵,我问你,你干这堂头多少年了?”
“回少爷,我从小学徒,端盘子跑堂,整整学了十年,后来干上瞭高儿的,就是迎宾,又是整三年,福聚德的老掌柜把我请过来,在这当堂头,这一干,又是十二年。”
韩枫点点头,“你也该升升了。”
韩枫觉得,常贵是这个时代为数不多跟后世打工人很像的一个人,他对主家是谁其实无所谓,只是想对得起薪水,所以尽心尽力工作,一旦被赋予重担,就会担当起责任。
绝对的老黄牛型人物,嗯,还是高情商老黄牛。
于是开口道:“常贵,以后啊,就由你来干这掌柜的。”
常贵愣了,“少爷,这,子西他?”
他跟刘子西倒是没有多深厚的交情,毕竟人家跟老掌柜是老交情,他是半路出家的后来者,但是毕竟也同事多年,他不想让别人他攀附新主,挤走刘子西。
韩枫摆摆手,“我想,刘子西的态度,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我这人,眼里揉不得沙子,既然端我的饭碗,就要对我忠诚,老是身在曹营心在汉算怎么回事?”
常贵不说话了,按说东家完全可以不用解释,就问你干不干吧,可韩枫破天荒的对他解释了,这是对他的看重,当然,也可以理解成一点善意的警告,端了少爷的饭碗,就得忠于少爷。
“当然了,我也不会为难他,既然他跟老掌柜感情这么深厚,那我就推荐他继续去跟着老掌柜就是了。”
常贵站起来,作了个揖,“东家,既然如此,那我就努力当好这个掌柜的。”
韩枫点点头,“先把拾掇房子的事情办好,我等会放两千块大洋在柜上,需要钱就从里头支。”
常贵答应一声,就要去忙,韩枫叫住他,“你刚刚说,你媳妇儿身体不好?”
常贵点点头,“她常年吃药,总吃不好。”
韩枫摸出一张一百大洋的银票,“找个好大夫看看。”
常贵正要拒绝,被韩枫用眼神制止。
常贵只得接过银票,久久没说出来什么,鞠了一躬,下去了。
韩枫又把刘子西叫上来,三言两语将他打发了。刘子西傻眼了,他正盘算着怎么帮老掌柜暗中控制这份产业呢,没想到人家早看穿了,直接把他给辞了!
......
外城,一处破旧四合院,里头住着几户人家。
福聚德停业装修,韩枫又给伙计们放了半天假。
常贵联系完木匠瓦匠等工人,约定了明天一早来干活,然后就兴冲冲的回了家。
一进院子,有那闲人问道:“呦,这不是常贵大哥吗?怎么这个点儿回来了?”
以前常贵回来的都挺晚,毕竟晚上吃饭的人多,要等到散了场常贵才能回来,今天这才刚下午,怎么就回家了?
常贵满面红光,笑着点头,“是,今天回来的早点儿。”说完一溜烟进屋了。
邻居看了直纳闷,心说这常贵怎么了这是,捡了钱了?
媳妇儿正在屋里忙活着蒸窝窝,见自家男人回来,不禁疑惑道:“当家的,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常贵一边洗了手给她帮忙,一边回答道:“今天啊,我们换新东家了。”
“啊?换新东家了?”
媳妇儿又联想到常贵早回来,大惊失色:“哎呦,你让人家给辞了!”接着又怕男人心里难过,想不开,“没事儿,辞了就辞了呗,我这身子,好多啦,我看,那些药也甭再吃了,苦了吧唧的,回头我就出去找个给人洗衣裳的活儿,你累了这么多年,这回啊,正好在家里多歇两天。”
常贵看着媳妇儿苍白的脸庞,没有血色的嘴唇,心疼的直掉眼泪。
“媳妇儿,媳妇儿,我当上掌柜的了,不光这样,你看,这是新东家听说你身子骨不好,赏给我的,咱们有钱了,别忙活这些了,咱们现在就去百草厅!”
百草厅是京城最大的药房,还聘请名医坐馆,水平比那江湖郎中不知道高到哪里去。
媳妇儿还晕晕乎乎的,“当家的,你说啥,你当掌柜的了?”
常贵重重点头,“嗯!不光这样,我给你说,我们还涨工钱了,以后,咱们就有钱了!”
说着,常贵抱住媳妇儿,两个人都忍不住淌下眼泪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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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咱们有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