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是懂戏的!
而且理念跟自己是如此相像,这就是戏文里说的知己吗?
玉兰春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只觉得心脏砰砰跳动,脑袋晕晕乎乎,似乎要喘不过气来。
“少爷喜欢哪出戏?”
“我?我喜欢自己写的戏。”韩枫开始装逼。
果然玉兰春惊讶了,“真的吗?少爷还会写戏本子?”
“恰好最近想了一个,要不我说给你听听?”
“那就劳烦少爷了。”嗯,小娇娘挺讲礼貌嘛。
韩枫就讲了起来,说的剧目不是别的,正是《锁麟囊》,这锁麟囊原本要在二十多年之后才问世,如今却是被韩枫炒了。
锁麟囊的故事很有古人的福祸相依、积德行善必有好报的处世哲学。
讲的是富家小姐薛湘灵,在出嫁时将装满珠宝的锁麟囊赠予贫寒女子赵守贞,后来薛湘灵遭水灾落难,流落至富户卢家当保姆,发现卢家主母正是当年的贫寒女子赵守贞。赵守贞得知后待其为上宾并结为姐妹的故事。
蜡烛静静燃烧着,韩枫娓娓道来,秀莹听得入迷,还乖巧的倒了一碗茶水给他,生怕他口渴。
“少爷,喝口茶,莫要讲的口渴了。”说着双手奉上。
结果茶碗,手指微触,秀莹脸一红,低下头不说话。
韩枫喝了口茶,继续说道:“有一段唱我是这样设计的。”
“少爷快说。”小花旦玉兰春在灯下说不出的娇俏可爱,眼里满是崇拜看着韩枫。
“他教我收余恨、免娇嗔、且自新、改性情、休恋逝水、苦海回身、早悟兰因。你觉得这词怎么样?”
玉兰春一看就是有点文青的性格,又在梨园行里学习已久,怎么会听不出来这是绝妙的好词。
美目低垂,腻声道:“少爷,叫我秀莹吧。”
玉兰春从来都是以艺名示人,从不曾告诉别人自己的闺名,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鬼使神差就说出来,说完就为自己的大胆所惊讶,粉颊羞红。
韩枫一愣,这声音实在是太甜了。
长臂舒展,直接把小美人拉过来,抱在怀里,凑到她耳边道:“好,那我就叫你秀莹。”
这秀莹姑娘自由学习唱戏,身子是有几分力气的,不像平常闺阁少女那般娇弱无力,但被他这样一搂,气息吹在耳朵上,皮肤的绒毛都竖起来,身上什么力气也没有了。
只是喃喃道:“少爷好生轻浮。”
“我是遇到你,难以自抑。”
秀莹就好像着了魔一样,努力扭过脸,凑过去。
良久,蜡烛映在墙上的两个影子分开。
秀莹把身子转过来,头埋在他怀里,娇声道:“我像是中了邪,你明儿个还来听戏吗?”
韩枫一边与她耳鬓厮磨,一边说:“这可说不准。”
秀莹不依,“你是个狠心人,把人家的心都拿走了,还说这样的话。”
韩枫故意道:“真的吗,我看看。”说着便用手探过去。
秀莹又喘着气,嘴里不知道呢喃什么,突然她坚定的把韩枫的手按住,抬起头,美眸里光彩照人,“少爷,我不要唱戏了。”
韩枫不解,“怎么?为何就不唱戏了?”
“领着我走吧,我不唱戏了。”说完这话,就好像用完了全身力气,整个人就软到在韩枫怀里。
韩枫这才明白了,这年头,哪怕是大户人家的妾室,也是不允许抛头露面的,就连冬皇这样大家名角儿,在嫁给梅先生之后也停了演出。
摸着她的脑袋,温言道:“你喜欢唱戏,就唱下去。”
秀莹却急了,一双眼睛霎时间红了,“你不要我!你亲了我,还对我这样,你不要我?”
说罢低下头,“是了,你是富贵公子,我只是个戏子,你瞧不上我这样的人。”说着,却又使劲勒紧了韩枫,“今晚上别回了,好吗,我不能跟着你,你就给我留个念想。”
韩枫又好气又好笑,“你想什么呢?我是觉得你唱的这么好,不唱就可惜了,我给你买个戏园子,或者盖一个,你就在里面唱,不就得了?”
秀莹破涕为笑,“都怪你,为什么不说明白,害得人家流泪。”
随后又坚定的说,“那也不行,总归是有别人看到的,你把我领回去,我就跟着你,哪怕当个侍女伺候你起居,我不要出来唱,我只给你唱,只给你唱好不好?”
说罢抬起头来,期待着看着韩枫。
韩枫心说这丫头还是个恋爱脑,一但喜欢上别人就什么都不顾了,“行,我在家里给你搭戏台,让你唱个够。”说唱个够的时候,手上狠狠动作了一下。
秀莹一声娇呼,又意识到在梳妆间,外头有人,又咬紧牙关不发出声音。
良久才出了一口气,在他腰间掐了一下,“我刚刚没说错,你真是个狠心的。”
韩枫就这样抱着她,秀莹道:“跟中和楼订好了合同,还有两天,过了这两天,我就跟班主说,不再搭班唱戏了,到时候,你要来接我。”
韩枫自然依允了,起身掸掸衣服,把上面的褶子弄平整了,跟秀莹告别,然后出了梳妆间,秀莹起身送到门口,依依不舍,直到看不见他的身影,又呆呆站了一会儿才回去。
袁寒云却是还等在那里,见韩枫出来,高兴道:“大哥,我就知道你不会沉醉温柔乡,忘了小弟我。”
韩枫哈哈一笑,心说你大哥我早已经拿下了,只等过两天接人,到时候天天在家里耳鬓厮磨,何必急于这一时。
袁寒云兴冲冲道:“大哥,现在刚刚是时候,咱们到堂子里去?再倚红偎翠一下岂不美哉?”
韩枫却是拒绝,主要是这一天又是吃饭,又是打赏,又是怀抱美人的,着实有点累了,主要自己还得回家试验一下那健康药剂呢。
“寒云,改天的吧,今天有点乏了。”
袁寒云再次大为敬佩,以为这是世兄不愿留恋那烟花之所,故意的推辞,心想下回一定要带世兄去些高雅的地方,博古斋赏赏画,国子监街弹弹琴什么的。
韩枫:别介啊!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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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别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