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诚拦住,“以后不要下跪,我不喜欢这套。”
王利发在旁边帮腔:“是,是,民国了,改良了,不兴跪了。”
茶馆里的人看着韩枫放在桌子上的那一摞钱,有感慨的,有羡慕的,有嫉妒的,还有贪婪觊觎的。
“好家伙,瞧见没,真有钱,逛茶馆身上带着二十块现大洋!”
“那明晃晃的大洋我能瞧不见吗?”
“我要是这么有钱该多好?我也天天喝极品茶叶。”
“你省省吧,你们家就差卖宅子了吧?玉米糊糊都快喝不上了,还极品茶叶呢!”
“带这么多钱,也不怕让人抢喽,这世道可不太平啊!”
“慎言,慎言!”
韩枫并不在乎,身负系统要是还能阴沟里翻船那就奇了怪了!
可刘麻子却不乐意了,走过来。
“我说,这位爷,凡事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吧?这人可是我先看上的,价钱也是我先出的,成不成的还没谈呢?您这插一杠子算什么意思?”
韩枫喝了口茶,“哦?那你想怎么样?”
刘麻子看着他的样子,心想这肯定是个不谙世事的公子哥,若能小小敲一笔,岂不美哉,要是说话的当,说不定还能因为这事儿跟贵人搭上线呢!
“嘿嘿,这位爷,按我们买卖行里的规矩,您从我手里劫下这桩生意,那得给我一点分润,您放心,以后咱们就算结识了,有好货我就往您那送,嘿嘿,不管您好哪口儿,我都能给您找到合适的。”
“买卖行里的规矩?那我要给你多少合适呢?”韩枫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
刘麻子心里大喜,说道:“这样吧,也不用多,您给我十块大洋就成。”
韩枫突然笑了,刘麻子也跟着赔笑。
从怀里又掏出十块大洋,在手上晃来晃去。
刘麻子眼睛都直了,有了这钱,又能去大烟馆住两夜,还能找个相好的陪着呢!
突然,韩枫把钱递给王利发,“王掌柜,在座的这十几桌,一桌一壶茉莉双熏,我请!”
场面瞬间轰动了,王利发都傻了!
颤颤巍巍的接过钱,“哎,我代表大伙儿谢爷的赏了,我这就去,我这就去!”
下面的散座儿也传来叫好声。
“服了,爷们儿!”
“谢谢您的茶了!您来我这一起下盘棋?”
“这位爷,我是南街的马五,有事儿您言语一声!”
众人听到这里,纷纷暗骂这小子鬼精鬼精,见人家出手阔绰就开始攀交情,于是一时间纷纷跟上,报名字拉关系。
刘麻子也很高兴,这位爷出手这么大方,给自己的肯定不能少于这十块吧?
韩枫伸手招呼了一下,刘麻子凑过来。
韩枫站起来就给了刘麻子一嘴巴。
“啪!”
刘麻子的右脸肉眼可见的肿起来,茶馆里的人再次懵逼了。
这位爷还是个练家子?怎么一言不合就全武行啊!
韩枫骂道:“你当我是刚出府的生瓜蛋子?小爷我什么场面没见过?你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讹我?记住喽,爷赏你的你拿着,爷不给的你一分都不能要!”
一边的母女三人吓得不敢说话,妇人揽着两女往旁边躲,生怕被殃及池鱼。
完了,这位主家是个脾气火爆的,看来以后得加倍小心,不然这年月兵荒马乱的,让人给打死了都没地方说去。
韩枫冲着下面散座儿问:“诸位说说,买卖行里有没有这个什么狗屁规矩?我还要给他钱?”
“没有!这刘麻子鬼迷心窍!”
“这位爷,我能证明,我在街面上这么多年,没听说过这个规矩。”
“就是,他就是出了价,人家又没答应,这位爷怎么就不能买?怎么还得给他刘麻子钱?”
“该打!这孙子平时没少坑人!”
要在往常,大家自然不会多管闲事,但谁让喝了人家请的好茶呢?
“你你你,你敢打我?”
刘麻子捂着脸,终于回过神来。
韩枫笑了,“你算个什么东西,我打你还需要什么敢不敢的?”
说罢,一脚把刘麻子踢了个跟头。
刘麻子想要挣扎,赵子诚赶上去一脚踢到脑袋上,刘麻子闷哼一声昏过去。
王利发赶忙上来拦着,“哎呦,这位爷,这位爷,您息怒,他不长眼冲撞了您,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再打可就出人命了。”
韩枫掸了掸衣服,这才停手。
王利发拿回找钱,“爷,您收好,这是找的钱。”
“影响了你的生意,多的算补偿。”
“瞧您说的,多的算您下回的茶钱!”
韩枫乐了,王掌柜是真的很会做生意。
把桌上的二十块大洋给了妇人,“领着孩子,跟我走,先把你们安置了。”
妇人领着孩子怯生生地跟在后面,一句话不敢说,生怕触怒了这个一言不合就打人的少年。
一出门,祥子愣了。
咋少爷去喝茶,还喝出三个大活人呢?
韩枫吩咐,“祥子,再拦辆车,拉着这娘仨,一块去客栈。”
祥子非常老实,并不多问,少爷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大工夫就招呼过来另一辆黄包车。
妇人连忙摆手,“我们不坐车,少爷,我能走的?”
韩枫道:“你们能跟着车跑?让你坐你就坐,别废话!”
妇人不敢说话了,揽着俩孩子上车。
一前一后两辆黄包车向客栈进发。
到了门口,伙计连忙迎上来,“韩少爷,您回来了!”
又看了看后面跟着下车的母女三人,衣衫褴褛,身上脏兮兮。
犹豫道:“这......”
韩枫出手就是五块大洋,“给她们安排间房,买几套合身衣服,收拾打理干净。”
妇人张了张嘴,但在人前不敢说话,终究还是没说出来拒绝的话。
妇人见韩枫这样花钱很是心疼,之前刘麻子给她们出的价格不过是五块银元。现在韩枫一出手就是五块,竟然只是给她们买衣服的钱。
要知道,一块钱能买一斗大米,或者三十多斤上好白面!
买衣裳?找主家还能穿新衣裳吗?以前同村的人也有在人家做活的,能吃饱就算顶好的待遇了,吃不饱穿不暖是常事,少爷怎么还给她们买衣裳。
不会...不会是想把她们梳洗一番,再转手卖了吧?
妇人不禁搂紧了自己的孩子。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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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你算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