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枚绿色符纹在大长老褚尤金处幻灭,上面传来白眉尊者的话语清晰传出。
“命令利剑符舟舰队,前来天罚宫护卫!”
大长老褚尤金冷冷一笑:“利剑符舟舰队,果然是一柄利剑。不过利剑的剑柄也会腐蚀的地方,到时候自然会不能出鞘!”
“不过,利剑剑柄腐蚀,应该是属于什么样子的腐蚀?既能瘫痪,又能随时准备战斗!
此事应该通知其他家族一起制辖利剑舰队,单单由褚某家族操作,到时候肯定会落下把柄。”
说着,大长老连连向着其他几个家族打出了影像符,很快几大家族纷纷传来了讯息。
蔷薇花家族昭阴:“毒疫!”
天平家族:“毒疫!”
矩尺家族:“毒疫!”
金氏家族:“莫要损害金氏家族利益!”
新晋银铁家族:“听从大长老安排!”
“嗡!”
“嗡!”
一连几道传音符从天罚宫大长老处传出,向着一处供给码头而去。
......
在天罚宫专属码头上面,出现了众多脸色潮红、身体乏力而带着咳嗽的修者,他们将一箱箱的材料准备好,等待着运上前方的战舰。
在前方的战舰的两侧,赫然刻着“利剑”标志的符纹,而符舟战舰上面的诸多修者看着堆积如山的补给,当即对于金毛毒王化生的安排很是满意。
对于此次调动,金毛毒王化生掌门明确指示码头上,要多带各种资源。
依照惯例,利刃舰队的首领做了厚厚的一份清单,准备与供给的后勤讨价还价一番,才能拿到自己满意的数量。
当一份含有水分的沉甸甸清单递上去之后,码头上的举动出乎了舰队将军的意料竟然没有讨价还价,甚至还送出了多出三成的资源。
不过,正因为多出三成的资源需要筹备整理,再加上天罚宫后勤部门懒惰的性子,需要利剑符舟舰队要在供给码头多滞留一段时间。
下一刻,一群靓丽的歌姬修者出现在了热闹的码头之上。
利剑符舟舰队的战队、兵将在得知了讯息之后,纷纷利用闲暇的时候,手中掏出储物袋中的各种金光灵石符牌,涌入码头的角角落落,用来弥补自己积攒多时的疯狂。
霎时间,整个码头成为了一片欢哥笑语、生生不息的世界。
......
而一众狂欢中,谁也没有刻意留意,一声声咳嗽在人群中不时传出,最后连成了一串。
待到利剑符舟舰队补给完毕之后,整个舰队之中无不弥散着一片黑色的魔烟。
“咳咳!咳咳!回禀将军,我等兵将可能在码头补给期间,染上了毒疫。一旦符舟开拔之后,我等兵将隔绝于天罚宫,到时候利剑符舟舰队,将会有咳咳...咳咳咳覆灭......的危险!”
“咳咳!咳咳!”
随即,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在舰长室内响起,连同前面的千里传影符阵上面,都充满了一片细小的微末。
“怎么会如此?利剑符舟舰队向来对于毒疫管控得当,为何会有如此多的咳嗽修者出现?”
“咳咳,回禀大人,咳咳在利剑符舟舰队停泊码头期间,舰队上面的诸多兵将趁机前去偷腥......”
总统领大人微微皱眉头:“至于在外海航行期间,舰队若是出现毒疫,唯有将其舍去祭祀海神。而此刻临近码头,又在天罚宫区域内,可以在此刻将所有战队兵将筛查一番,将其中的个别修者赠与些资源,暂时留在码头便可,如此还可以让利剑符舟舰队,保持大几成的战力!”
舰队总统领皱着眉头,他手中还拿着一枚正在不但跳动的影像符纹,上面赫然是金毛毒王化生的标记。
总统领看了一眼金毛毒王化生催促的影像符,眼神转动间,当即明白了此事并非是码头上染上毒疫那么简单。
“回禀大人,其实利剑符舟舰队并非是单单一位兵士,染上毒疫那么简单。截止到目前,整个舰队修者恐怕九成都无一幸免!在码头上补充的资源中,有一项最为普通的淡水中,发现了毒疫。
而利剑符舟舰队的所有修者,无不使用了普通的淡水,连同末将也感觉到了身体中传来了种种不适。”
总统领心中叹息一声:“本将为了天罚宫天天在外面征讨,在外面豪横无比,战无不胜。可笑的是,在回归天罚宫后,却被自己人摆了一道。若是外面诸多势力得知利剑符舟舰队在此处趴窝之后,不知道要怎样嘲笑本将?”
说到了此处,总统领无奈的向着金毛毒王化生处,扔去了一枚影响符,然后高声宣布:“本统领颁布命令,利剑舰队所有船员兵将暂停一切行动,留在码头处祛除毒疫后,然后再次起航!”
......
与此同时,来自金毛毒王化生掌控的区域,不断向着外面发出了道道影像符纹,但是金色的影像符纹,犹如一个金色雨滴一般,每当投出去的命令,无不受到不同程度的阻拦、毁坏。
又一个最为重要的讯息,没有丝毫阻拦,送到了金毛毒王化生的案头前面:金毛毒王化生直属的天罚宫五大舰队之中的利剑、维摩符舟舰队,居然在先后感染了毒疫。
这两大舰队,一支舰队停靠在了码头上趴窝;另外一支舰队则是漂泊在了海上,因其舰队之中毒疫修者甚多,而没有一个天罚宫特属码头敢于接收。
最后,维摩符舟舰队,只得找了一处将要废弃的小岛码头,将舰队停靠在了那里。
当金毛化生得知了两大心腹舰队的动向之后,忍不住扶案吐出了一口鲜血。
“噗!”
“老夫号称金毛毒王,耗尽天罚宫心血,所锻造了两大舰队,居然因为毒疫由尖刀利剑变成了烧火棍!老夫要尔等舰队何用?”
副掌门白眉尊者拱手说道:“回禀掌门,两大舰队战力仍在,只不过暂时失去战力而已。若是战事将起,也可以全员出征应对!不过,依照目前的安定环境来说,两支舰队无需硬生生的冒此危险。”
“哼!若是过些时日,已经是耽搁了本座的大事!”
“啪!”
说着,金毛毒王化生一把将眼前的影像符打烂。
......
而就在此刻,天罚宫两大符舟舰队遭遇毒疫的讯息,通过空太山,传遍了整个流月大陆。
而七星山域,同样因为天罚宫符舟舰队遭遇毒疫,而引起了一阵阵的议论声音。
“天罚宫所属观奇、感苍管理松散!可以预见,几大舰队中肯定还会有毒疫中招的存在。”
“此事足以说明天罚宫区域内的毒疫,已然到了令人恐惧的地步!”
“天罚宫作为毒疫源头,其内部管理散漫,天罚宫吹嘘的战力,已然含有重重水分。”
“若是天罚宫战队,丝毫没有染上毒疫,才会让本座感到不可思议!至于其松散的管理,染上毒疫也在清理之中。”
......
天罚宫所属的两大舰队染上毒疫,并未在七星山域、流月大陆升起多么大的波澜,像是诸位修者意料之中。
就在此刻,空太山上,武卓将军率领诸位戍边兄弟,站立在一片高山的山顶,向着七星山域的方向不断的望去。
当看到远处的天际出现一抹亮银色的时候,武卓将军的眼睛中泛起了一抹精芒。
“果然来了,真的好快!”
“好快!”
在武卓嘴中呼喊之间,泛着银灰色光芒的火鸟符舟,已然慢慢的停在了武卓军营的不远处。
这还是王秋刻意放慢速度,为了不引人注目,王秋将火鸟符舟,特意恢复到了原来的速度。
临近寨门的所在,上面显现的是一道道刀削斧劈的痕迹,很显然此处经历了一场场的恶斗。
“凌金带领越国战队、天行派各位师兄、师姐特地前来探望武卓将军。”
武卓大笑几声,紧走几步,双手搭在了凌金的肩膀之上:“哈哈哈,好!好!好!武某别的不想,就是想你小子的美酒。远远地看着你的火鸟符舟,老子差点看成了酒壶,急忙张开了嘴巴,却发觉你小子尚未炼制出如此多的美酒!”
“此次故人重逢,面对饮酒海量的武卓将军,定要满足武卓将军队的小小愿望!哈哈哈!”
“小子几日不见,功法果然精进不少,甚至武某手中感觉像是掐着一块精铁一般,一别三日,果然令武某刮目相看!”
凌金呵呵一笑,面对着武卓将军,自己有种完全被看透的感觉。
同时,凌金又感觉自己的一切被看穿了之后,反而身上多了一份通泰感觉:“武将军,小子的这点底细,您还不清楚吗?只不过是多下了一些苦工罢了!”
一旁,李克因副将看着武卓面前的几十位年纪轻轻、朝气蓬勃的修者,不由得生出了一丝爱将之心。
当李克因拱手之间,用神识向着于城诸位兄弟探寻的时候,隐隐间对方发出了一抹柔和的力道,将自己的神识拨向一旁。
一位兄弟如此,李克因随即拱手点头心中暗赞,神识向着下一位兄弟探寻而去。然而又有一道同样的柔和力道,将他的神识拨在一旁。
一道如此!
两道如此!
数道如此之后,李克因副将脸上露出了一抹惊色。
在感知着诸位兄弟隐隐间呼吸的节奏连接在了一起的时候,心中更是掀起了惊涛巨浪。
“他们是谁?”
“怎么会如此厉害?”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七百八十六章 红莲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