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嗡!”
一首荡气回肠的歌曲,随着百年前,一位位年少修者带着血迹伤痕转身的画面,传遍了整个七星山域。
百年前,诸位伤痕累累转身的年少修者,无不是刚刚呼喊着为七星山域而抗争的年少修者。
他们的的脸上、身上带着累累伤痕,他们的符衣残破,有的十指还在向着下面流淌着鲜血,很显然,敌对修者对他们用上了常人难以忍受的酷刑......
而就是他们,在转身间,挺胸抬头,目光炯炯,嘴角上调,似乎他们已然看到了未来七星山域繁盛的样子......
画面再一转,繁盛的七星山域,诸位修者眼神迷离,眼睛四顾,看着自己和他人手中的储物袋是否充盈;
看着哪位能够很有荣耀的穿着外域商会的服饰;
看着谁家有修者在外域城池之中;
甚至于为外域城主反目与七星山域诸位厮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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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前,画面一转,百年前万家灯火的所在,一众年轻修者,一位位手捧着三炷香,纷纷向着一座道馆之中的将军祭拜,将军的身旁还有着忠义二字,在其后背刺出的字,还在烁烁放着亮眼的金芒。
诸位年轻修者,纷纷恭敬的向着上面的将军上了三柱香。而后在路过外面的叛徒奸佞跪像的时候,纷纷向着其唾弃几口,甚至掏出了自己储物袋中的皮鞭,向着跪像的背部,狠狠地抽去。
“啪!”“啪!”
皮鞭的响声,在道馆中发出了一声声金铁交鸣之声,股股精忠之气,气贯华宇。
一位位年轻修者,在祭拜完毕之后,纷纷向着不远处的战场冲杀而去,那里,不远处,已然变成了一片血海的存在,无数的外域修者,御剑对着无辜的平民开始屠杀。
百年后,画面翻转,外域修者洒出大把灵石,便有无数七星败类修者向着庙门中蜂拥而至。他们没有拿着三支香,而是拿着䦆头,妄图毁去将军后辈“精忠”二字,其外面跪拜的石像,也会被其搀扶而起。打算自此之后,七星之内叛国无罪,精忠蒙冤。
些许灵石,些许诱惑,便让诸多修者神思改变,潜移默化间,真正破坏最大的便是整个七星山域,此刻的七星山域上方,犹如长了一块皮藓一般。七星山域想要祛除皮癣,便要花费数倍的灵石资源才能奏效。
......
画面翻转,万千修者匍匐在了冰天雪地之中,只为了彻底封住外域军团的遁逃道路。而他们的身上,穿着薄薄的符衣,他们的眼神坚定,盯着前方。可是当外域溃退残部到达此处之后,却变成了一位位永远留在诸位修者心中的不朽冰雕。
画面一转,众多的修者,蜂拥的购买外域物品,甚至物品上还显现出了一幅幅侮辱七星山域的画面。众多的灵石洒出后,更是有着莫名的悲愤在激荡不已。
无数位先辈换来的平和修炼之机,如此作为,真的愧对先辈!
......
百年前,画面一转,原本追求英武阳光的风气,使得众多从事各业的优秀修者,成为各界崇拜的对象。结实的身体、黝黑的脸庞,洪亮的声音,精神烁烁的眼神,无不是诸位修者谈论的焦点。
画面翻转,原本壮硕的身体、黝黑的脸庞、洪亮的声音、精神奕奕的眼神消失不见,转而变成了娇柔、白皙、娘气、暗淡小眼睛的男修者,居然成了诸位修者的追捧人物。
而外域各个城池之中,纷纷暗中崇尚勇武,下一刻磨刀魔枪,便可伺机攻袭七星山域。如此较弱的七星男修者,肯定是不堪一击的存在!
......
一幅幅相互对比的画面,通过千里留影符,传遍了整个七星山域所在的区域。众多的年少修者,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功法,放下了手中的符衣,看向了半空中的画面,陷入了沉沉的思索之中......
然而,摇光山主所做的一切,却引起了众多外域势力的恐慌,尤其是看到了诸多修者思索的模样,诸位外域修者更是忙不迭的抛出了各种的好处,想要打断诸多修者神思的思索。
“祭奠先辈!不忘先辈之拼杀!”
“外域次棉联盟,亡我七星山域之心不死!”
“竟然还有卑劣不知廉耻的艺人,替次棉联盟发声,为其代言!”
“更为可恶的是,其与外域合作的商会,乃是刚刚被一名七星有骨气的艺人解约!她们美好的脸庞下,却是长着一颗千疮百孔的心灵。”
......
霎时间,道道神思在七星山域之间回荡,就像是潮水一般,逐渐的将海潮向着南方荡漾而去。
道道思潮澎湃,几乎就在短短的瞬间席卷了七星山域,向着金窟的方向涌去。
正在与审判忽图打斗的黄菲菲,面对着前方出现的荒谬商会的道道分身,眉头紧皱。
与此同时,次棉联盟的图案标志上面,开始垂下道道挂有各种标志的商会符网,就像是荒谬商会的手段一般,瞬间黄菲菲前方笼罩了一层层的细网。
不仅仅是黄菲菲面前笼罩了一层层外域符网,连同黄依依、柳房陨所在,全部笼罩了一层层的外域符网。
钩子盟与倒地盟两种符纹,此刻已然变成了白骨的模样,一截截的骨头组成了钩子、倒地盟的标志。在倒地盟与钩子盟的前方,无数眼神迷蒙的修者,挡在了黄依依、柳房陨面前。
“不要为虎作伥!人家已然要瓜分你们所在的宗派势力!”
“不就是一件符衣,穿在身上与其他符衣毫无差别!只不过上面刻印着外域二字,便显的高级的几分!”
......
柳房陨在打斗中,焦急的向着不分青红皂白的修者破口大骂,一旁的黄依依脸色粉嫩涨红,前方出现的道道穿着清凉诱惑的身影,穿着的外域服饰,勾起了修者的种种欲念,使得原本修炼的道心,甚至都出现了股股波动。
“七星符衣讲求含蓄、美雅,穿在身上让人神魂惊叹,心中佩服其身上散发气质令人钦佩。温文尔雅,不失大度之风。如此完全引入外域勾引人起种种念头的符衣,便会彻底失去古人留下的一些雅致。”
“杀!”
“杀!”
“柳房除奸剑!”
“黄氏正心剑!
黄依依说着,向着前方道道阻拦的人影杀去。不过,黄依依的剑尖抵在了迷蒙修者的心口的时候,随即剑尖一偏,将其肩甲刺穿,剑尖向下滑动,前面迷蒙修者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倒在了地上。
“哎,面对着糊涂的自己人,还真的下不去手!”
......
而就在此刻,在整个打斗空间中,突然起了丝丝微风,微风吹动着钩子盟、断指盟的大网上面的丝线开始微微颤动。
下一刻,微微颤抖的蛛网上面闪烁起了点点光芒,像是在反抗刮来的微风一般。
渐渐地风声越来越大,在风声中甚至出现了一浪浪的潮汐汹涌的声音。原本法典上方的次棉联盟标志,开始在半空中微微颤抖,就像是遇到了真正克星一般,次棉联盟标志抖动,边缘开始掉落星星点点的碎屑。
而下方,荒谬大网、钩子盟、断骨盟、倒地盟之类的大网,死死的抓住金窟地面,在阵阵潮水冲刷中,大网上面发出了丝丝断裂的声音。
“翼迅解约决!”
就在此刻,潮水中传来了一声洪亮的声音,钩子盟上面一位最为重要的七星人影,突然爆发出了一道璀璨的光芒。他的身体骤然间光芒四射,采取了自废功法招式,将自己从钩子盟网结坠下,身体摇晃间,嘴角溢出了丝丝鲜血。
他在七星山域已然家喻户晓,与钩子盟商会解约之后,肯定会赔偿大笔灵石,但是此刻面对着钩子盟如此的卑劣行径,他宁愿自废功法,自废前程,也不愿继续挂在了钩子盟上,堂堂的铮铮铁骨!堂堂的七星男儿修者!
上方,看到了钩子盟大网的变化,审判忽图面带冷笑,即便一位重要人物从钩子盟大网上掉落,还会有众多的修者排队被灵石收买。
“逸非扑网!”
“亮英扑网!”
......
原本在七星山域口碑不错的修者,一下子将自己积攒的名头,换取了最容易获得的灵石,名头坠地,受到了万千七星修者的指指点点;没有了名头,便失去了根本,早晚会有受到反噬的一刻.....
看着前方网上又出现了七星修者结成的网结,黄菲菲、黄依依、柳房陨不禁眉毛倒竖:“无耻无德,何以在七星山域立足?”
说着,一道鞭痕带着两道剑光,向着前方大网网结甩去......
“嘭!”
“嘭!”
“咔嚓!”
而就在此刻,来自七星山域的屡屡微风,开始逐渐增大,变成了带着呼啸的风潮。
风潮中带着刀枪碰撞的声音,带着剑戟甩动的爆音,带着累累战鼓敲击的轰鸣,带着长长军号一声声雄浑高吼,如海潮一般向着外域组成的大网,呼啸而至。
“咔嚓!”
“咔嚓!”
审判忽图似乎二目圆睁,他的眼神中哪里还有意思迷离糊涂的味道,呼呼的风潮之声席卷而来,审判忽图觉得自己的手中的法典,都开始变得微微抖动。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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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八章 觉醒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