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王秋嘴中重复着刚刚想到的话语,觉得很有味道,不由得又再次重复了一句。
火鸟符舟快速在灵力萦绕的通路中穿行,王秋看着刚刚因为匆忙撤离而留下的痕迹,王秋心中多有不忍,但是此刻想想云绝天的动作,由不得他催动火鸟符舟,快速的向着轲梅城的方向赶去。
......
而在符舟的下方一处庭院之中,小宝指着半空中的晃过的火鸟符舟,向着一旁的爹爹高呼:“爹爹快看,好大的飞鸟!好大的飞鸟!”
“哈哈哈,那不是飞鸟,上面是七星山域最新飞行符器。这种飞行符器,可以更好的打击前来侵扰我们的敌人,以便护佑我们修炼。”
“爹爹,记得前几日便有数十架稍微小型的符舟,从我们庭院上空飞过,那整齐的阵列,真的让小宝好好的喜欢!”
年轻修者摸了摸小宝的脑袋:“在小宝还未出生的时候,七星山域可没有如此多的符器。仅仅有的几艘符器还是只能外域所在之处获得。如今紫薇星君光芒闪烁,七星山域之符器如同下饺子一般,不断涌出一批批爹爹都叫不上名字的符舟,真的让爹爹感慨七星之愈发兴旺!”
小宝似乎还沉浸在刚刚的大鸟之中,眼睛都变成了大鸟的样子:“若是小宝能够像前辈那样,御使着一个符舟战队,护卫七星山域,那该多好呀!”
中年男子拍了拍小宝的后背:“那小宝不要贪玩,要勤加修习道法,才能实现自己的愿望。我们小小年纪,要立下大的誓愿,将来才能踏步走的更远,才能在踏步的时候有不懈动力。”
小宝似乎明白了什么,但是眼睛中还带着些许的迷茫:“爹爹,什么是要立下大的誓愿?”
中年男子似乎有着回忆的时候说:“在七星山域百年前最为苦难的时候,有一群像是小宝一样的小朋友,他们在先辈的鼓励下,一定要改变七星山域之诸多乱象,还七星山域一个清平世界。
因此,诸多的小朋友们以救治七星山域为目标,开始为之努力修习功法,甚至不惜奋斗道你爷爷那么大的年纪,才有了七星山域今天和平之景象。”
小宝有些感动似的:“那小宝也要结束七星山域之乱象?与他们立下同样的志愿!”
父亲听到了此处,不由得哈哈大笑:“哈哈哈,小宝,现在七星山域内部已无乱象,只要小宝能够御使符舟战队,抵御外敌、歼灭外敌,便是为七星山域立下了大功劳!”
“哈哈哈,爹爹真的说到了小宝的心中。爹爹,爹爹,快看,快看,又有飞行战斗符舟编队,从远处飞来!”
......
王秋符舟下方,乃是一片葱郁的山岭之地,山岭之中呈符纹样式分布着一座座研习符纹的场馆。
如果仔细看符纹场馆上面的标志,赫然是兴华峰的符纹道馆所在。
兴华峰受到了观奇、感苍掣肘之后,其势力下原本如火如荼的传讯符牌,一下子因为缺少符牌组件,而被迫断臂一般,将符牌一区域彻底的舍去。
同时,观奇、感苍卡脖子的举措,给了七星山域一个突然袭击后,使得七星山域间的修者猛然间变得清醒。
而外域势力,着趁着七星山域群情激奋的时候,快速布局,谎称要研讨芯片,群情激奋诸位修者捐助的诸多灵石,被其席卷之后,原地只留下了一片残垣断壁。
而受到欺骗后,七星山域的诸位才变的彻底清醒。想要彻底的的摆脱外域掣肘,必须要靠七星山域自己的符道院,才能完成。
其个别组织得目的,大部分都是打着圈资源、圈灵石的用心,贻害万千。
犹如断臂自保一般,整个兴华峰,彻底将遍布流月大陆的符牌买卖切割出去。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阴阳轮转,万事皆有反复。此事兴华峰虽然断臂,但是一系列功法尚存,犹如种子在地下重新酝酿一般。
待到新的独特苗芽冲出了天际之后,任凭再有风雨拦截,也将会屹立于天地之间。
不过,这一切的前提便是要七星山域御下的各大资深道馆,对于各种符器等等的研修。
而此刻逐步内敛的兴华峰,就开始蛰伏。
“哈哈哈哈,哥怎么感觉兴华峰此刻就像是一只凤凰一般,在暗中发力孵化一枚枚的五彩光蛋。而当五彩光蛋破壳而出的时候,便是冲破观奇、感苍重重枷锁的一刻。”
“不过,哥即便将符道全部授予尔等,也难以维持多久。因为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哥真的盼着兴华峰能够有着自己的独立的符道。不过看样子,兴华峰冲出天际的日子指日可待!”
......
而令王秋感到惊喜的是,自己兜兜转转,看到了兴华峰的沉寂,但是也看透了兴华峰的未来,心中不由得又多了一分的期盼。
下一刻,过了兴华峰区域之后,王秋距离轲梅城也只有一步之遥。甚至于,一阵阵人声鼎沸的声音,犹如海浪一般向着王秋火鸟符舟中传来。
一抹蓬勃的气势,霎时间感染了王秋。王秋所在的符舟光芒闪烁,同时火鸟符舟带着一连串的火雨,再次出现在了千里传影符之中。
同时,王秋手中的大黑剑发出了一声声的嗡鸣,其自动窜到了王秋的头顶,剑尖朝向了十拜湾的方向。
“苍莽山域凌金拜谢诸位借道之恩!”
“苍莽山域凌金又回来了!”
“苍莽山域凌金拜见诸位城主、诸位道友可否安好!!”
.......
一声声的拜谢,由火鸟符舟向着外面散布而出。火鸟符舟并未停顿,向着径直向着十拜湾中央处冲击而去。
此时,看着大型定莊符舟很是利落的在海面上,做出了一个个动作,王秋心中狂笑:“若是天行派的祖师天行子看到晚辈,将辛苦自创的《天行基础》用符纹化作了大型符器,并且做出了引水、破甲动作,是不是该笑掉了牙齿。”
“哈哈哈哈,不过此刻对着大型符舟,该痛快的饮上一口美酒!”
说着,王秋摸出了熟悉的葫芦,拔开瓶塞,对着壶嘴一股脑的倒进口中。
“痛快,痛快!云绝天,哥来了,下面一战过后,哥要让七星山域鼎定金窟!”
王秋说着,也不驱散酒意袭上脸色的红润,手中光芒闪动,火鸟符舟周围飘起了一层杀气。
杀气汇聚,在火鸟符舟上空汇聚成了一柄巨大的剑形虚影。
而此时,十拜湾中央处,鹰头上的云绝天也睁开了双眼。随着他的身形抖动,巨大的黑色魔鹰下方垂下了一层灰色的残骨,凡是经过魔鹰附近的海鱼、海兽无不被云绝天吸入阵中,补充魔力。
而在等待王秋时间内,云绝天已然将刚刚损耗的魔力补充完毕。
“杀!”
“杀!”
巨大的魔鹰闪动间,向着冲来火鸟符舟笼罩而去。同时,火鸟符舟边缘时放出了道道雷光,雷光闪烁间,笼罩符舟的魔气开始变得泯灭。
云绝天似乎有着无穷魔力一般,股股魔力从金窟的方向,不断向着河湾中央处涌出。
“观奇、感苍在此,助道友一臂之力!”
“哈哈哈,度因城修者在此,助道友一臂之力!”
“草泱城、水去城修者在此,助道友一臂之力!”
“奥亚域修者在此,助道友一臂之力!”
“枫叶城修者在此,助道友一臂之力!”
......
以观奇、感苍为首的外域势力分部见状,纷纷将身旁的资源向着半空中的魔气抛去。
令外域修者感到惊喜的是,他们居然毫无违和的与上空的魔气连在了一起。同时,云绝天借助着魔气接着诸位外域势力的传音符,将一道道魔丝探伸到了外域势力所在的城池之中。
霎时间,一抹无与伦比的感觉,浮上了云绝天的魔核之中。道道魔力不断传到了他周围的魔阵之中,此刻的他很清晰的感觉,将外域的某些城池连接在了一起。
或者说,云绝天觉得自己魔力阵法,瞬间处在了所有外域所有势力节点之上,如此庞大的感知,七星山域、外域诸多城池的一切讯息,瞬间的在他的眼前显现,当即,云绝天有种掌控世界的感觉。
有了这种感觉之后,云绝天觉得对于七星山域的掌控,变得更加得心应手。同时,一道道魔功从他的手中打出,在半空中变成了一幅幅模糊的图像。
......
金窟之中。
大街上来来往往迫于生计的诸位修者,除了暴乱修者外,全部都感觉到无比忙碌,但是他们走到街头之后,却发现许多的地方已然陷入了停滞、废弃的状态。
此刻,腹中传来空空的感觉,才让诸位修者想起,已然好久尚未补充辟谷丹。
看着街上封闭的一切,一股没由来的愤怒,浮现他们的脸上。
“吾等只是想要住好一点,填饱肚子,难道这一点愿望都不能满足吗?”
“吾等只是要想办法还去置办道馆,而欠下的累累巨额灵石。而吾之一生所奋斗的一切,仅仅是为了一家老小的容身之所。而当我们将一切都交给几大长老的时候,却发现他们还要榨干我等最后一滴的鲜血。”
......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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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章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