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宗主,本座认为小岛的符舟超不过五艘,据本座所知,岛上一艘普通符舟所需要刻画的符纹,就是一个天数,更何况要刻画多艘符舟!”
“本座倒是觉得如此符舟应该不下于十艘!因为一旦符舟损坏后,其他的符舟可以应急修补!”
......
武卓诸位皱着眉头,身为战将的他们,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一旦闪光符舟冲入自己的战阵,自己依仗元婴期的修为可以阻拦下一艘符舟,若是符舟来上十来艘,自己的兵营,恐怕顷刻间就被夷为平地。
到时候单凭自己镇守边境,这恐怕变得不是那么现实。
......
一切还没完,在武卓皱眉观看下方的同时,海滩上又被一片片的三级妖兽填满。
“嗖~!”
“嗖!”
......
一连五道符舟又冲出了海面,不过重新出现的五道光芒很显然变得弱小一些,他们是逍遥学员所御使的符舟。
见到了岸边上符舟所发出的光芒后,贵宾楼中的诸位精神放松了一些,若都是一开始那般符舟,才是最为恐怖的所在。
此刻,终于轮到逍遥学府学员们上场,他们纷纷攥紧拳头,将自己的的符舟能量充到最大。
“嗡!”
“杀!”
一声号角发出后,五艘符舟发出五道血色光尾,淹没在了三阶妖兽之中。
一个冲击过后,当即引来的一众师兄弟的欢呼。
尽管符舟威力稍差,但是五道光芒闪烁下,前方的沙滩上仍旧出现了一道道的血痕。
后来进入战场的符舟,只是冲击了一周之后,随即归队。
紧接着,后面的符舟早已经准备好,又是五艘符舟出现在了海滩之上。
霎时间,冲入海域的三阶海兽,犹如进入了充满陷阱的口袋中,被突然冒出的符舟一层层的撞得四散迸飞。
......
随着打斗的持续,贵宾楼中再次寂静无声。
在短短的一天内,他们眼中,全部被下方出现的一艘艘的符舟占满,符舟数量甚至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什么五艘、十艘,单单一个时辰,几乎在他们眼前闪过了百艘符舟。
......
符舟从战场上回归后,工坊的效率也是惊人。
在符舟修理维护期间,只见不出十个呼吸的时间,破损符舟就被修葺一新。
其刻画符纹的速度,甚至比刻画一块符板的速度还快。
甚至令在座的诸位,都不敢怀疑眼前的小岛,是不是与自己处在了一个世界。
......
望仙岛所在的工坊之中,工匠们仍旧在有条不紊的忙碌。
因为之前王秋府主在组建符舟的时候,就考虑了维修的方便,竟然将整艘符舟,做成了一个个模块的形式。
一旦模块上面的符纹破碎,只要直接着更换模块,便可以重新使用。
此时贵宾楼中的诸位也发现了端倪,工坊所在的神秘的屋子中,竟然才是工坊中的精华所在。
不知道里面到底有着多少的工匠在其中?
他们看到了这样的景象,心中不由得涌起了一丝丝的恐惧。若是他们随便的出现在了一个门派,那么门派凭借他们至少会成为一个一方霸主的存在。
“此岛孤悬海外,若是整体迁移,单单途经的海兽,就会让让其覆灭!因此诸位不要担心!”见到这里,公羊止羽从心底安慰了大家一句。
“呼!”
周围的修者纷纷呼出了一口气。
“不过个凌金可是一个变数!”
公羊止羽心中暗暗的又说了一句。同时他自己也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对凌金起了兴趣。
......
与此同时,禹起周围的修者也越来越多,他的眉头皱的也越来越紧,连带着身在穿云峰上的师弟,也感到周围修者的异样目光。
作为符纹师,禹起已然感觉到在场的许多势力已然注意到了自己。
禹起见到了画面上的符舟,不住的摇头,上面的结构除了一小部分自己认识之外,其余得确实是超出了自己的预料之外。
禹起虽然参与过凌金丹师,制作火鸟符舟,仅仅是一个填充符纹的工作。尽管他在后面参悟,记得一些符纹构造,但其造诣已然超出了师兄弟好多。
因此,禹起更知道乐画面上符舟的厉害之处。
禹起不知道的是,在外面早有传影符,将这里的情况传送出去。至于禹起早就上了他们的关注名单。
附近的一级宗门、一级门派中的高层巍然而坐,有的兴奋、有的担忧,不过他们的想法一致,就是将附近的关于符阵的人才,尽量的招到麾下。
对于设计这种符舟,确实是一个天大的难度。
通过演算,一旦参与争斗后,一个门派至少有着三艘符舟,才能够自保。
修真界的江湖很残酷,数不清的门派早已经化作了尘土。累累的教训,当这个画面传出后,远在千里之外的丹符门,像是嗅到什么似得,当即宣布紧闭门户。
......
天罚所在的一间秘密大厅中,一颗痣的中年人被吊在了一个房梁之上,两道细细的锁链,捆绑在他的身上。
被这种锁链捆绑的时候,修者一旦动用体内的灵力,锁链当即就会化作一片碎片,吊着的修者就会落到地上。
不知道的修者,肯定会夸奖锁链是逃亡的利器,可是他们却不知道掉落才是修者惧怕的地方。
在修者受刑的时候,一旦动用灵力,就会在这锁链上显现出来。如果修者因此掉落,那么之前所受的刑罚之苦,就要重新开始。
因此,修者在上面吊着的同时,还要时刻清醒,提醒自己不要动用一丁点灵力。
对于以灵力为尊的修真世界来说,无疑是一个最为折磨人的刑罚。
此刻,脸上带着一颗痣的修者,已然在大厅中吊了一个时辰。面容扭曲下,他丝毫都不敢动弹分毫。
之前因为接连掉下两次,所挨的二十鞭,则变成了六十鞭。
“啪!”
“啪!”
“第十九鞭!”
“第二十鞭!”
等待着下面的打手高声喊喝完毕,吊着的修者才缓缓松了一口气。
此刻他的身上血痕累累,但是此刻他丝毫都不敢哼出半句。
“废物!接着抽!”
“一群废物!观奇之中怎么出了你们这一群废物?”
位于主位上,身着雷纹服饰长胡须修者,瞪着三角眼睛,不满的看着下面被打的遍体鳞伤的修者。
“主上且不要着急!在大形势下,我们天罚早已布局完毕,不出多少时日,我们就能够一统大陆!”
“愈是到最后时刻,我等布局才愈发重要!煞气劫云行动失败、逍遥门徒出现,自从出世之后,天罚所处,无往不利!然而就是因为他在短短时日内,一连两次受挫。本座岂有不愤怒的道理!”
“主上息怒,前一次煞气云失败乃是雷劫所致,后一次,战场上出现的凌金连我们都始料未及!”一位身着黑色黄纹的书生样子的修者,又奉劝了一句。
“唤作凌金的逍遥门徒,此刻恐怕极难对付!看样子,他短短时间内还掌握了一个不小的势力。
最主要的是,这个势力孤悬海外,即便天罚也对其束手无策。一旦逍遥势力突袭到流月大陆,肯定会与天罚决一死战。
虽然凌金修为有限,但是其人脉貌似还很是庞大,越国区域大部分与其有过交往。出现了一个如此大的变数,本道怎么不会焦急!”
“主上,越国区域相比流月大陆,只是占据一隅,对于大局来讲,并不受到太大的影响。况且一旦主上成就仙道,收拾里岂不是在翻手之间!”
“哈哈哈,天罚之道最终才是真正的一统大道!众生信我天罚,本座之成仙之后,才能挡下未来流月大陆之大劫难!”
“不知流月大陆到底有何劫难?”
“空间......”上面的修者看着远处,只是说出了两个字之后,就顿在了里。
“主上远见!如若集合了大众的信念之力,主上一定会成为无上至仙!到时候是不是就可以解决这一灾难?”
“哈哈哈!在这片天地下,本座还差一步就能够成仙!根据逍遥典籍记载,唯有万物归心,心之自由,大自在后,方能成就!在本座看来,唯有万物归心做起来太过于困难!”
“在下一定拼死保的主上,更上一步!”
在大殿中的诸位,纷纷跪倒高呼一声。此时,受刑的中年人也放了下来,跪倒在地,听到了上面高呼,中年人长出了一口气。
“主上,属下认为当前就是要趁着凌金,还没踏上大陆之前,多多储备符道之类的修者,我们资源丰厚,符舟想来也应该有办法突破!”
“好!就依你!另外催促一下七星山区域,听天、闻地两个家伙想必也着急了吧!传令,包括炼丹、符阵两项擅长的宗门,加紧炼制,另外今后目标优先截留符阵、炼丹两种人才!”
......
与此同时,包括车云国在内的皇家、一级宗门纷纷的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幕,心中却想到了自己的国境危机。
国之战事要么防御、要么进攻。
修真世界历来分分合合,整片大陆已然四分五裂已久,各个国家都在暗中积聚实力。
当符舟的契机一出现,就像是沸油中扔进了火星一样。许多潜藏的符道大师将会被请至高位,有的还会引起了诸多势力的抢夺。
仿若是一夜之间,各国坊市间的材料,陡然间成倍增长,不禁这些,树叶坊市更是被诸多势力修者围的拥挤不透。
......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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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四章 鏖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