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我能再糟蹋你一次吗
昨晚发生的事情就像是一场梦,以至于容宴在洗漱时还在走神,他终于完完整整拥有了宫漓歌。
门突然被人推开,宫漓歌站在门口举着一个烧水壶,对着他大喊:“去死吧,狗男人!”
“阿漓……”
宫漓歌还好脑子反应迟钝,出手没有那么果断,她才将水壶高高举起,这就看到了白雾升腾中容宴那张禁欲脸。
“你……”
宫漓歌就只有一个念头,现在用烧水壶将自己砸晕会不会好点?
哪怕她夜夜对容宴揩油,却也从未见过他一丝不挂的模样,全身肌肉线条十分漂亮,每一条都让女人血脉喷张。
“那,那什么,我,我有点尿急。”宫漓歌随便扯了一个连自己都不会相信的谎话。
容宴的视线落在她手上提着的烧水壶上,宫漓歌尴尬的用脚趾在地上抠出了三室两厅,太他妈尴尬了!
“咳咳,我,我拿水壶练习一下臂力,你信吗?”
看到小丫头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容宴无奈又宠溺道:“我信。”
只要是你说的,我都相信。
宫漓歌也不管他信不信,提着水壶又风风火火的跑了出去。
容宴忍不住想,昨晚还是太温柔了些,小丫头看着精力还挺好。
以后是不是可以稍微再放纵一点了?
宫漓歌红着脸狂奔离开,看着自己手里烧水壶,她脸的温度和烧水壶一个样。
昨晚的男人是容宴,这么说来她没有背叛容宴了。
一时间如释重负,她丢开烧水壶,整个人觉得轻松无比,甚至还有些雀跃。
她和容宴这就成了?
小心翼翼揭开被子,看到床单上有一抹暗色的红印,仿佛在提醒着她昨晚发生的一切都不是做梦。
她朝思暮想想要吃掉的男人就这样被自己糟蹋了?想着刚刚在浴室看到的顶级男模身材,宫漓歌差点流下来羡慕的口水。
呜呜呜,昨晚是两人的洞房花烛夜,她居然没有一点意识!太遗憾了!
容宴推门而出,一出来就看到宫漓歌耷拉着脑袋,跟只垂耳兔似的。
“怎么了?”
容宴心中一紧,难不成是宫漓歌恢复了意识后悔昨晚的决定了。
宫漓歌抬眼看他,眼中的情绪极其复杂。
“宴哥哥。”
“你说,我听着。”容宴已经做好了被她伤害的准备。
宫漓歌扑到他怀中郑重其事道:“对不起,昨晚的事情我断片了。”
“嗯。”他眼睛里风雨交织。
“我昨晚有没有很过分?”宫漓歌认真的问道。
“如果说要纳我为九姨太算是过分的话,那么就是了。”
宫漓歌目瞪狗呆,她竟然说出了这么禽兽不如的话!
看着容宴胸前还没有消失的牙印以及抓痕,可想而知昨晚的战况比较激烈。
“宴哥哥,我是不是把你糟蹋了?”
“后悔了么?”容宴托着她的下巴。
宫漓歌眨巴着大眼睛,“嗯,后悔了。”
他无奈的苦笑,她的心里还是藏着别人么?
哪知道宫漓歌又补充了一句:“后悔这么重要的时候断片,连一点细节都不记得了,这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你想说的就是这个?”容宴的眼神闪烁,和他想象中完全不同。
宫漓歌小脸红云密布,手指在容宴的胸前画圈圈,心虚的眼神闪烁着,“那什么,其实我想说的也不完全是这个,我……我能不能再糟蹋你一次?”
容宴:“……”
他是耳朵出现幻觉了吗?好像听到了很奇怪的话。
“要,要是不可以就算了,我就随口说说而已。”宫漓歌失望的移开手指。
手指突然被容宴抓住,“把刚刚说的话再说一遍。”
“我就随口说说而已。”
“前面两句。”
宫漓歌不知所云,试探性道:“我能不能再糟蹋你一次?”
“能。”
什么?
这回该宫漓歌怀疑自己产生了幻听,这是容宴说出口的话。
为了证明她不是在做梦,容宴甚至还补充了一句:“想要怎么糟蹋都可以。”
宫漓歌的瞳孔一点点放大,这句话从容宴的口中说出来和邀请无异,宫漓歌激动地舔了舔唇,搓搓手,“真,真的?”
“不是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我再给你复习一遍。”
容宴的那双紫色瞳孔里犹如汪洋大海,宫漓歌只看了一眼就沉溺进去,她知道,这辈子都别想再爬出来了。
这样的容宴,温柔得要她老命!
“可以吗?”他绅士又体贴。
宫漓歌只剩下了同意,疯狂点头,“可以。”
身体被人打横抱起朝着床边走去,和昨晚浮夸的剧情不同,容宴深情款款的看着她,每走一步,宫漓歌脸红心跳加速。
她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女,在森林里遇到了自己的白马王子,心动而又浪漫。
身体被轻轻放下,虽然条件并没有家里那么好,甚至床还有些硬,莫名就散发着一丝丝旖旎又暧昧的气息。
宫漓歌又羞又期待,更觉得不可思议。
他可是容宴啊!那样高高在上的人!
此刻就站在床边,温柔的俯视自己,眼里充满了爱意。
爱意?他爱自己么?
宫漓歌忍不住问了出来,“宴哥哥,你……喜欢我吗?”
“咚咚咚……”
他会怎么回答?
在这种时候问这样的问题是不是太扫兴了?
一颗水珠从他头发上滑落下来,顺着结实的胸膛滴落在宫漓歌的皮肤上,让她轻轻一颤,脑袋清醒了些。
容宴缓缓俯身,浓重的呼吸声喷洒在她的耳后,宫漓歌咬着唇,“对,对不起,我就是随便问问。”
如果真相会让人不快,她宁愿一辈子都不问,这样的关系不错,她知道容宴不会负她,被他宠着就好,又何必追问那些事情让彼此都不堪。
“不是喜欢。”他低低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宫漓歌手指忍不住蜷起,这个答案也就是意料之中的,她又何必在意。
心脏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紧紧握着,窒息,喘不上气。
她就是自取其辱,明明知道他的心里有一抹白月光。
宫漓歌这一早起来心情就像是坐过山车般大起大落。
当她彻底低到了谷底,那道声音再度响起:“是爱,我爱你,你知道吗?阿漓。”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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