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还有你爷爷我
在宫漓歌脸红耳热中容宴又近了一寸,在她耳边磁性道:“这张。”
正好是她抓着的那一张牌。
宫漓歌连忙收回心神,将牌给推了出去,一颗小心脏还在噗通噗通乱跳。
景旌戟挑眉,“啧,怪不得人家赢钱呢,这牌打的……小嫂子身边有幸运加持,想输都难。”
容小五连忙凑到了他身边,一把从背后环住他的腰,“四哥,来,我也给你加持加持。”
“滚远点,一手好牌都被你身上的霉气传染了!”
景旌戟一出现,气氛确实比之前好了太多。
封御一边拿牌,一边问道:“听说你给人壮胆去了?”
“壮胆?”景旌戟嗤之以鼻,“不如说是去看笑话。”
“好看?”战霈声音低低的。
“不过是一群梗着脖子的大白鹅罢了,吵得慌。”
宫漓歌虽不知道是什么事,景旌戟的这话让她很有画面感,一群大白鹅扯着嗓子叫的样子,倒是挺有趣。
忍不住轻笑出声,容宴并未移开:“好笑?”
他这么近距离和她讲话,那一张帅得逼人的脸任何一个女人都难以招架。
“……有一点。”
容宴揉了揉她的脑袋,“一会儿让他们嚎给你听。”
容宴没觉得景旌戟这话哪里有什么笑点,但宫漓歌似乎很开心的样子,让她开心总没错。
宫漓歌傻愣愣的呆在那,“啊?”
难不成容宴真要给她捉一堆大白鹅进来?
很快她就知道,大白鹅乃何许人也。
景旌戟一去不复返,也没个动静,外面走廊里等着的一堆人,从一开始雄赳赳气昂昂滔天的气焰越发减少。
金仕都快把那扇门给盯穿了,脸上的表情越发不耐,“哥,这景爷是个什么意思?要不你打电话问问。”
金勉无奈道:“打了,无法接通。”
“该不会景爷也遭到了对方的毒手?”
“不会吧,有人敢在景爷头上动土,这不是找死?”
“或许是些不懂事的外乡人,金少爷不是说有个异瞳金发的人。”
“要真是这样,景爷有可能寡不敌众被欺负了,那我们更不能坐以待毙,景爷要是出点事,我们一百个人也赔不了。”
金仕早就忍无可忍,“哥,还等什么,你找了这些人不就是帮我教训那废人,现在又在这里畏手畏脚算怎么回事?”
金勉本也存着一个心思,要真遇到厉害的人,让景旌戟硬碰硬,挑起景家的怒火,这样景旌戟就不能抽身而退。
哪知现在会变成这样?里面发生了什么谁都不知道。
金勉看着那扇玄色大门,一咬牙,“走。”
得了命令,金仕像是只疯狗拿着铁棒冲得最快,他非要亲手将那残废打成肉泥不可。
众人随之冲了进来,尤其是金仕冲得最快,猛地推开门,包房里空无一人,就连景旌戟也不见人影,里面的套间门紧闭,难不成他们都在里面?
这门的隔音效果极好,也听不到里面传来任何声音。
金仕和他哥哥对视一眼,一脚踹开了门。
不是没有想过会发生的情景,例如景旌戟进去当了说客,和对方交涉;又或者交涉失败,双方大打出手,景旌戟被人暂时掣肘。
各种结果都想过,唯独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幅画面。
容小五像只猴儿,东家看看牌,西家看看牌,最后像只树袋熊挂在景旌戟背后。
“四哥,打八筒,听我的,这张最安全。”
“七筒。”景旌戟丢出一张。
宫漓歌眼睛一亮,“我糊了。”
树袋熊不满了,“四哥,我说了打八筒,你这放的都不是水了,简直是汪洋大海!”
金仕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几人打麻将打得热闹不已。
不知道是房间里的香味太好闻,还是气氛太融洽,一时间他竟然忘记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容小五不悦的看着他,“你谁?有事?”
金仕挥舞着手中的铁棍,“我是来……”
“你是来收拾垃圾的吧,来得正好,把这些瓜子壳打扫干净。”容小五随口吩咐。
金仕朝着垃圾桶走了两步,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来做什么的,他将铁棒往桌上狠狠一掷,发出巨大的响声,“老子可不是来打扫的。”
树袋熊从景旌戟的背上爬起来,那张充满阳光的脸慢慢冷却下来。
“哦,那是你来干什么的?”容小五活动着手腕骨节。
其他人一拥而进,本来还不算小的包房,因为众人的挤入而显得满满当当。
金勉扫了一眼正在打麻将的景旌戟,一时间弄不明白他的心思,他究竟是站在那一边的?
这是金勉第一次看到那几人,包间里面的男女都有着绝色的面容,尤其是那几个从未见过的生面孔,气质风格迥异,一个赛一个的出色。
本以为景旌戟的容貌就算是上乘,然而在那几人之中,他并不算是出挑。
这几人的容貌就像牡丹芍药玫瑰,你很难说哪一种花更漂亮,每种花都有独特的风姿。
他们的容貌美如画,浑身的气场却如同修罗炼狱场。
金勉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这几人一看就很不好惹。
他们和景旌戟更像是一个世界的人。
没等金勉开口,他跟着来的人就已经发挥了煽风点火的优良品格。
“金少,就这几个小子?”
宫漓歌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朝着那膀粗腰圆、身材魁梧的高大男人看去。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工字背心,露出黝黑发亮的肌肉,他身边跟着好几个同款肌肉男。
健身男团身边跟着几个戴着拳击手套的拳皇,他们活动着手腕和脚腕,将拳击手套击得啪啪作响。
为首的拳皇吊着三角眼,轻蔑的看着几人:“一个残废,一个娘娘腔,还有一个阴戾怪物,就这?”
树袋熊,哦不,容小五不知从哪里一个飞踹出来,将男人踹翻在地,声音不再温暖,那双黑瞳收敛了笑意,冷如寒潭的声音响起:“还有你爷爷我。”
容小五踩着那人的胸膛,声音阴阳怪气,比刚刚那男人的声音还多了一些阴阳怪气:“就这?”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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