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厉霖川的神情看不出喜怒，牵着她的手边走边道，“权风衍死后，维斯就明白了我的目的，以最快的时间撤走了他的人，连痕迹都没留下。”
信任厉霖川是维斯的下策，如果没有其他的办法，他也不会铤而走险下这一步棋。
“老奸巨猾……”
顾晚莞低声骂了一句：“谭乐呢？”
“还好，”厉霖川笼统的回答，“他自有安排。”
顾晚莞也没再多问，点点头，轻轻叹了一口气。
小家伙跟着顾琛走了之后，厉霖川的工作强度几乎已经到了巅峰，顾晚莞知道他在公司变革时期会忙一点，没想到竟然会到这个地步，大部分的时间，他都留在了公司。
“就算按时吃饭困难，也一定要吃，”顾晚莞皱着眉叮嘱，“算了，你先开会吧，我一会儿就到。”
厉霖川在电话另一边轻笑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他倒是不介意顾晚莞经常来公司，尤其是在这样的时候，她在身边，可以从一定程度上缓解他的疲劳。
顾晚莞简单而迅速的做了一点饭菜，放进保温盒里，拎到了厉霖川的公司。
一进去，她就明白了厉霖川这几天的状态。
这男人早就是一副不显山不露水的性格，无论在公司发生了什么，回到家的时候都是温而慵懒的模样，从不把工作上的不满带到家里，但是其他的人显然没有那么好的定力，刚进大门，顾晚莞就感觉到了一股郁气。
“这么严重？”顾晚莞轻声问上次给她倒咖啡的小助理，“我看大家的精神状态都算不上特别好……”
“别提了……”小助理也是一脸的菜色，不过毕竟是跟在厉霖川身边的人，状态倒是一点没落下来，“公司这段时间在规划新业务，每个部门都得动作起来，厉总的要求您也知道，新业务扩展的时候之前的合作也不能耽误，所以大家这段时间就忙了些。”
顾晚莞知道厉霖川的要求，心底颇为同情。
“这样吧，”她笑了笑，低声道，“我请大家喝咖啡，麻烦您帮忙按照平时的口味给大家，就说是霖川请的就好了。”
这样的好事助理自然不会拒绝，一边答应下来，一边和她道了谢。
“顾小姐人真好，”小助理嘴很甜，带着她边走边说，“我们之前都说厉总的妻子看上去那么漂亮，不知道性格如何，没想到性格也这么好！”
顾晚莞笑了：“你们知道我？”
“当然，”小助理回答的十分理所当然，“厉总桌子上不是有照片吗？我们每个人进去都能看到，今天是因为太忙了所以大家只看了看，如果放在平时，一定会有人过来和您打招呼的。”
“照片？”
顾晚莞没注意过：“在哪里？”
“就在电脑边上，”小助理冲她眨了眨眼睛，“您可能没注意，这回进去看一下就知道了，当时第一次见到的时候我们都惊呆了，还讨论过厉总看上
去的那么高冷，难不成私下是一个追星族呢！还是吴特助告诉我们，我们才知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