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游方郎中?”
高老庄的捕快审视着张怡,手上拿个算命先生的幡子,一手拿个铃铛。
就差身上搭一个布袋。
张仪:游方郎中?我像游方郎中吗?
我这装扮明明就是世外高人,往世外高人那么打扮的。
“我并不是游方郎中,我比郎中强多了。
捕头请看。”张仪左手拿着铃铛一指。
右手拿的幡子,布上写着:救苦救难,有求必应。
张仪开启心理暗示道具。
“捕头最近可有什么烦心事,说出来,说不定我能为你解决一二。”
捕头冷着脸,“我只想要是高老庄的治安下,没有不法之徒。”
“走!”
张仪:心里暗示没起作用,他怎么没把他的心愿说出来。
心理暗示太强就成精神攻击,精神压制。
捕快们走了,留下张仪一个人。
那继续。
摇一下铃铛,叮铃。
“救苦救难,有求必应。”
叮铃。
“救苦救难,有求必应。”
张仪喊到中午。
来到个茶摊,“老板来碗茶。”
喊了一上午的嗓子有点累了。
茶摊老板给张仪上了大碗茶,回到摊位。看着张仪立在旁边的布帆子。
上面写着:救苦救难,有求必应。
看了好一会儿。
茶摊老板:“先生,你是郎中吧?”
张仪喝着茶,歇歇脚,看着偶尔有人来往的街道。听到有人跟他说话,是茶摊老板。
张仪摇头否认,“我不是郎中。”
“但我比郎中的本事大多了。”
“哦,那你一定是神医了。”
“小老儿这前几天干活,不小心扭伤了腰。
原想没太大事。
结果这两天愈加疼痛。
本来想着今天摆完摊去医馆看看,真巧在这里碰到了神医。
麻烦神医你帮我看看。”
茶摊老板,扶着老腰坐在张仪右侧在凳子上。
呃,有些无从下手。
张仪说比郎中的本事大多了,但他不会看病。
茶摊老板把手腕递过来,放在茶桌上。
茶摊老板把手递过来,张仪把手搭在脉搏上。
做做样子。开始把脉。
想想想。
张仪:有了。
在无限空间,【内力运用小技巧】上,怎么运用内力运功疗伤,运功逼毒。
运功逼别人的毒,疗别人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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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血化瘀,……
啊,太久没用了,太久了有点忘了。
张仪把搭脉的手收回来,“好了。”
“你转过身去。”
……
张仪调息内力,把双掌印,慢慢印在老板的后背。
活血化瘀……运功怎么弄?张仪真忘了。
张仪也不敢瞎弄,就用运功疗伤的套路,整个身体来一套,全都来一遍。
噢,茶摊儿老板感觉后背热乎乎的。
过了一会,随着时间慢慢推移,全身热乎乎的。
后腰疼痛处也没那么疼了,减轻很多。
张仪尽心尽力,耗时耗力。
感觉应该差不多了,张仪收功。
张仪收功之后问茶摊老板,“你觉得怎么样?”
茶摊老板活动活动,说,“先生你真是神医,现在我整个人都感觉轻松不少,那腰上也没那么疼了。”
行了,张仪点点头。
“因为我身上没带疗伤的药,所以只是给你运功推拿一下,你还是要去医馆去看看,拿些草药。
我只是治标不治本,只是暂缓你的疼痛而已。”
“哦,谢谢神医,这个诊费多少钱?”
“哎,我没为你治好,只是帮你暂缓解一下而已,哪里要什么减费。
要是不介意,就请我喝碗茶。”
张仪端起大碗茶,“这碗茶就算请我的诊费了。”
“一碗茶算什么?神医我再给你换一碗新的。”
张仪把铃铛收起来,拿着幡子,继续在街上寻找做善事。
“算命的。”有人朝着张仪喊。
算命的?张仪看一下朝自己喊的人。
“来来来来来。”喊话的人伸手招呼张仪过来。
张仪走过去 ,打量对方,年轻儒生装扮。
“算命的,来给我算一算,本次科举我能否金榜题名?何时能够入朝为官?”
这个不在张仪的业务能力范围。
这人一脸很拽的样子。
张仪张嘴,一嘴毒舌,在嘴边徘徊。
唉,本着要做善事。
张仪准备要把《了凡四训》这本书讲给他听。
“你德行有亏,就在你命中本有功名,也会被你的德行耗光。”
张仪开口就很直。
……
结果自然不欢而散。
人家只是为了讨个吉利话,说几句吉利话就给赏钱。
听了两句都没听完就走了,真是没福气,张仪转身继续游荡。
“道长,道长。”后面有人追来,边追边喊。
张仪停下等他跑过来,一个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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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我为我家小儿子说了一桩心事,这是女方的生辰八字。”
中年大叔递给张仪两张纸,两张红纸。
张仪接过,两张纸,红纸金字,男女方的生辰八字。
张仪左手拿着男方的姓氏,生辰八字的纸条。
右手拿着女方的姓氏,生辰八字的纸条。
这事又不在自己的业务能力范围。
张仪:这要是死神来了,应该行。
拿着两张纸条,张仪沉吟思考着。
中年大叔看张仪拿着纸条,微微皱着眉头,小心的问:“道长,这是不是不合适,有什么问题?”
张仪:“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
听自《了凡四训》,出自《易经》。
中年大叔一脸懵,没听懂。
张仪:“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为善,福虽未至,祸已远离。
为恶呢……祸虽未至,福已远离。”
还是听自《了凡四训》。
“噢。”中年大叔点点头。
“那我儿子和那女娃的八字到底合不合?”
‘我说那么多,就是想说明八字合不合不重要。’张仪心里吐槽。
中间大叔还在看着张仪,等着张仪解答,给答案。
八字合不合?
合,不合,2选1。
张仪:“和。”
“是吗!?”中年大叔高兴了。
把两张纸拿回去。走了。
高兴的回家办喜事去了。
唉,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张仪低声嘀咕。
张仪行走在街上,不负之前的嚣张。
铃铛也不敢摇了,就拿着幡子,慢慢走着。
对面来的,交错的路人,眼睛瞥着张仪的幡子,救苦救难,有求必应。
张仪有点心虚,假装没看见,继续往前走。
迎面了好几个路人,审视探究的目光,张仪的心虚1点点,一次接一次来袭。
找个没人看见的时候,张仪挥一挥衣袖,用【袖里小乾坤】,把救苦救难,有求必应收起来。
做的三件事,第1件事算好事。
第2件事就是个破事。
第3件事不知道好坏。
张仪接着在街上绕。
高老庄的百姓安居乐业,贩夫走卒虽然忙活,但也很有干劲。
“客官慢走。”
在门口送走一位食客,小二哥看到绕过来的张仪。
“哟,客官,天马上黑了,来小馆喝两杯。”
张仪往酒馆里头看一眼,还挺热闹。
喝两杯?
喝两杯。
(本章完)